莫言的書有刻意黑中國的內容嗎?

莫言的善與惡

社會中的善與惡似乎無絕對標準,因為人性是複雜的,心是機巧的,往往會掩蓋得很好,人常以善的名義作惡。

莫言的文章多是他自己義正辭嚴說的揭露社會和人性真實,揭露人性陰暗和醜陋。這樣的立意自然是把自己擺在審判者位置,擺在正義的一面、善的一面。但究竟對社會對中國的崛起是好是壞,還是要基於客觀的結果。

但有一點是肯定的,他的作品傳達給讀者的基本都是陰性資訊的負能量,陰氣太重,對世道人心必然是誤患有多。德國文壇大師馬丁·瓦爾澤評價莫言說:“莫言用一種足以令人頭暈目眩的方式敘述了人們如何飲食,如何忍飢,如何受渴,如何交談,如何被愛,如何殺害”。讀者很難從他的文字中收到健康、陽光、積極向上的良性資訊。

莫言的文字到處都是陰暗、黑暗、醜陋、野蠻、低劣和苦難深淵,往往將歷朝歷代人性累積的所有劣根性疊加在一個時代的人物和事件上,他寫的人性都是惡的,似乎難有一點善。似乎時代沒有一點光,很難看到希望,因為他壓根不認為中國社會和政府會有希望。

但最打臉的卻是他生怕別人認同和讚賞的,他極為鄙視和批判的政黨、政府正讓中華民族重新崛起、欣欣向榮。中國政府、中華民族如真是象其作品寫的那麼不堪,中國怎麼會越來越強大,老百姓生活怎麼會越來越蒸蒸日上,當前國民對政府的認同率怎麼會居於全世界各國之首呢?!

基於不良創作心態,莫言作品往往通篇陰鬱壓抑,讀完很容易引發讀者對時代對社會對政府統治者的憤懣、怨恨或是仇恨,從而成為這個社會主義社會的反對者。這或許就是他潛意識想達到的效果。

這很對西方勢力的口味,你會發現與現在西方那些主要媒體報道中國的地獄視角很一致。也很對那些公知文人、對中國社會和政府持甚深成見或一直持批判態度者的胃口,因為與他們有共情共性。臺灣知名學者李敖說“出賣自己的祖國,才能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雖說觀點有點偏激,但也反映了一種普遍性。

不少文人、公知,不少作家,巴不得中國出問題,看著中國蒸蒸日上的發展勢頭,看到膜拜的西方江河日下,心態扭曲恨意難消。現實中似乎不太好找重大反面題材,即使有反腐反貪題材,也無法黑政府了,因為這十來年中國政府反腐力度全世界都有目共睹。經濟、市場、改革和創新方面更是全面趕超西方,只能去剜以前的瘡疤了。

歷史題材其實不是不能寫,關鍵是以什麼用心來寫。是為促進國家和社會良性發展,弘揚民族精神增強文化自信,還只是為發洩自己年久的憤懣黑政府。看莫言的作品,幾乎看不到什麼正面具教化價值的資訊,那對社會究竟有什麼意義。

比如,莫言寫的似乎十惡不赦的計劃生育政策,那個年代五十六個民族都執行,越偏遠越沒開化的地區執行起來或許越出格,這個肯定是有的。但如果把那些不人道的個案都堆積起來全疊加在一部小說事件中,就必然違背政策整體執行基於人道的客觀事實。

當然,這樣做的動機是什麼呢?打著揭露黑暗的名義製造黑暗,給政府貼上專制的標籤,而不會客觀地闡明計劃生育給國家、民族和子孫後代帶來什麼價值。以超常事實的方式黑政府、黑時代,目的是什麼呢?可以正義的名義宣揚人權、自由、民主等西方價值觀,挑起社會對國家的不滿或恨意,如果這樣用心,不可謂不險惡。

其實,當時國家實行計劃生育政策,還有嚴格的火葬制度,本身也是基於人口學、社會學研究資料,基於當時的歷史背景、社會生態,國民節育意識弱,節育工具缺乏及封建重男輕女思想氾濫,還有城鎮化低,作為農業大國耕地卻極有限等條件下,不得已制定的國策。

對於特定歷史發展階段、時代的國策,並非是一個缺乏專業研究背景和學術素養文人的小我認知可以輕易做正誤判定的。有一個客觀事實是,如果當時沒有計劃生育,按當時的國民生育態勢,幾十年下來,中國今天或許不會少於30億人,或許達50億都有可能。以極少的耕地要養活這麼多人是否做得到,會不會崩潰,國家的發展或許會跟今天的印度差不多吧。

從開明政治來論,治國的總體方略只能是以大部分人的社會整體利益、國家長遠利益為核心,個人人權也必須符合社會的整體利益。大部分人是誰呢?自然是無產階級,這其實即是社會主義無產階級專政的建國方針。

而西方則不然,西方選擇資本主義制度總體是基於少部分既得利益者,即以資產階級的利益為核心。其倡導的民主、自由、人權、平等理念不過是用於平衡無產階級心理的表面文章,在資本控制的私有體制中,民主、自由只是大眾參與的表面形式,資本在背後控制一切,為所欲為,窮兇極惡。人權是需要按地位劃分的,沒錢沒地位時生命權、生存權都危險,更談何平等。

所以說,不少文人盲目崇拜西方,其善惡、好惡觀都源於無知。但卻往往能憑藉熟練的文字技巧玩弄事實於股掌,而顛倒黑白影響輿論。再加上西方意識形態最擅長的文化頒獎陷坑,如諾貝爾文學獎、諾貝爾和平獎,西方審美、西方視角開始佔領各國文壇,包括前蘇聯,至少三至五位諾貝爾文學獎都有美國中央情報局直接插手。打著揭露真實的旗號逐漸成為顛覆各國文化、認知、和平演變的主要力量,莫言的作品客觀上起到了這個作用。至於獲得諾貝爾文學獎,老公知陳丹青都直接說“他獲諾獎與作品無關”。

莫言自詡是“一個講故事的人”,但究竟想講怎樣的故事,立意和動機是什麼,目的是什麼?從其現有創作來看,幾乎看不到什麼善的心念,更不是希望中國好。所以諾獎感言時,滿臉怒懟地說“用文學來讚美某某,我覺得它是很值得懷疑的”,敵視陰暗心理呼之欲出。他告訴讀者的幾乎都是中國人的貧窮、愚昧、野蠻與中國人性之惡,這類陰性視角與西方主要輿論工具天天報道的中國形象極為一致。

其對中國社會強烈的憤懣怨恨心理,有其天性成分,也有後天修為不足。莫言曾寫過他母親撿麥穗被打的故事。十幾年後他參軍回家探親,在農貿市場碰到那個打他母親耳光的人。莫言描寫那人說“變成了一個頭發花白的佝僂老人”,莫言一把把那人抓了過來,舉起“他孔武有力的拳頭”就要打,他母親則及時制止了他說“這個人已不是那人了”。

本來,十幾年前小時候的一次受辱記憶,十幾年後應物是人非了。面對一個頭發花白的佝僂老人竟然還是滿腔仇恨,並且是因為自己身強力壯就直接動手,而且還是剛脫下軍裝的軍人身份。都說時間是痛苦的撫慰劑,正常人隨著時間的流逝既使再大的仇恨都會淡了很多,面對一個羸弱的老人如何還能舉得起拳頭,況且當時打他母親的人畢竟也是基於集體財產啊。

可見莫言睚眥必報的恨性是很大的,還有些欺軟怕硬,心胸心量實在有些不堪。在部隊似乎也沒教育陶冶好,更沒有繼承其母較寬容的德行,所以,相隨心生吧,面相總是一副陰冷和苦大仇深的樣子。因此,作為黑五類子女的莫言對社會對政府延伸到對國家、民族的恨意、敵視,邏輯上就能想得通了。

對文學創作,莫言的核心思想是“一個人在社會生活中應該謙卑退讓,但在文學創作中,必須頤指氣使,獨斷專行”、“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片難用是非善惡準確定性的朦朧地帶,而這片地帶,正是文學家施展才華的廣闊天地”、“文學不是用於粉飾現實,而在於揭示黑暗與不公”、 “文學藝術他永遠不是唱讚歌的工具,文學藝術就應該暴露黑暗”,這些都是他的原話,也足以反映其思想的層次。

什麼是文學創作的“頤指氣使,獨斷專行”?這類極為自我的用詞,究竟想表達什麼意思?自然暗合西方的言論自由觀,或自大得妄想自己是文化沙皇麼。沒有是非善惡的朦朧地是否也意味著思想不清,道理不明?為何非要到是非邊界的處女地去施展,究竟想規避什麼,心懷惡念嗔恨、壞心歪腸能有什麼真正才華?欲達到何目的?另外,具社會屬性的文學其存在意義究竟是什麼,為何不能真實反映社會,為何只能是黑暗陰性的?究竟是自己心理陰暗還是社會應該永遠黑暗?

對宇宙生命真相的無明,哲學上必然缺乏高度,思維必然侷促,其思想幾乎都是小文人囿於社會小系統的人性認知。自然會自以為是、自相矛盾,自然不會有“文以載道”和“利益世道人心之覺悟”的正確認知,作品格局不高自是必然。

如有一丁點的“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的心志或意境,都不至於墮落到去覓那些不明所以的有誤人之嫌的處女地——比如其極力標新立異的所謂“原始生命力”和“感性生命”等創作思想,其實與人類文明之初的原始生殖崇拜本質上有什麼不同呢,換了一種說法而已。

原始衝動,發情交配,畜生天生都會,不用誰來教育的。文人較動物們會玩點文字,弄個“原始生命力”的馬甲就以為是學問,恰恰反映其思想空乏,墮落到畜生思維的臆想。因此,文字自然會聚焦在生命生理的下半部,格調和意境能有多大呢。

從莫言現有作品來解讀,其潛意識好像呈現出一副油滑、扭曲、妄想症的狀態,似乎在叫囂:在文學這一畝三分地,沒標準,我想幹嘛就幹嘛,老子是老大(這就是他所謂的頤指氣使、獨斷專行吧)。我罵了你,黑了你,噁心你,吃你的飯砸你的鍋還不犯法,還照樣出名得獎,就喜歡看你拿我沒辦法的樣子,你看這就是才華。甚至“莫言”這個筆名,我不言卻言了,不罵卻罵了,損你還抓不到我辮子。呵,有點小人得志的樣子吧,這或許就是吳勇、呂敬人之流說的打擦邊球之得意吧,但切莫把國家的寬容當作變本加厲的資本,終究要還的。

怪不得孔老夫子會感嘆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文化人心裡多嗔怨又多虛偽,壞起來真壞,小人最多。如果天下女子都如《豐乳肥臀》裡的那個所謂的母親那樣,女子並不難養,但她們生出的小人確實難養。

一些文人與莫言很心有靈犀地為其洗白說“肥臀”意謂著生,“豐乳”意謂著養,《豐乳肥臀》是歌頌生養生命的偉大母親的一部史詩性力作。呵呵,文人的這個嘴啊,不如說是玷汙母親最登峰造極的一部史詩性力作更恰當。

莫言還一本正經在扉頁上鄭重說:“謹以此文獻給母親和大地”,很是虛偽、變態哦。大地母親最重要的品質是厚德載物,你展示的母親除了“原始生命力”還是“原始生命力”,每天想的就是身體下半部分本能那點事,實在看不出有多大的德性。潛意識如何不是在膜拜和意淫西方的性自由、性開放呢。

另外,畜生道的動物們好像沒有什麼“豐乳肥臀”不一樣生養後代麼,好好的生理器官非要放大成生殖崇拜,其實與母親有什麼關係,何必非要作踐母親。一個人心裡乾淨點、簡單點就不行嗎。

從西方弗洛伊德的性心理學來論,沉淪於性和色情描寫者,多是由於強烈性慾而正常生理排遣渠道有限或受到壓抑,以致性飢渴透過文學、文藝意淫的方式進行發洩,超常的發洩即是變態。所以說,文化文藝界最亂。

很多文人總是以各種文學或藝術方式或所謂的文人情懷錶達著自以為是的所謂“頤指氣使、獨斷專行”的思想,其實不過是身體下半部分在思想,屁股主宰大腦而已,如何會明白“文以載道”及“利益世道人心之覺悟”的意義。

其實,不論是東方還是西方,不論是何創作思想和理論,不論是何領域,“道性”是社會是非、善惡、美醜、正誤的終級判斷標準,所謂“不合道必不能久”。

從生命的整體真實來觀照,道性的終極判斷最終源自生命源頭對靈識之靈性的益損。利益生命靈性為善,損害生命靈性為惡。用現代的概念表述就是,利益世道人心的為善,損害世道人心的為惡,且這個標準是絕對的。

如果一部作品給到社會的都是不良的陰性資訊,特別是人性的性慾資訊,讓讀者和社會恨意難平或激發其慾望,增長其慣性業力。人心被這些不良的陰性資訊框柱、遮蔽、糾纏住而不得自在,從生命修為的真實來說,是極誤人慧命和損功德的。從佛學概念來說則是很造業的,必落因果。

其實,衡量一本書有沒有價值,有多少價值或損價值,從其的必讀性也是可以直接判斷的。

如果一本書,可讀可不讀,不讀對你的生命開智、人生成功也不會有什麼影響,說明這本書沒有太大社會價值和人生意義,多是消遣類的。但人一生壽命有限,從生命效率來說是不用去讀的。

如果一本書不讀,會直接影響到人的生命智慧、人生成功,說明這本書具較大社會價值和人生意義,比如國學的一些大道經典。如果一本書讀了,反而讓你沉淪於慾望,思想越來越困惑,或糾纏於社會矛盾難以解脫,說明這本書會損你生命價值和福報,應遠離。

莫言的書,不讀不會怎麼樣,讀了則很容易讓人陷入到人慾與陰暗人性及社會紛爭、仇恨中去,很難平復一個人的心境,更談不上生命覺悟和解脫了。充其量對新中國的那段歷史有個莫言式思維的認知,把讀者導到西方利己主義的價值體系中去,誤人慧命,反而極損生命價值,建議遠離。

當然,有足夠定力和智慧的讀者涉獵一下也不是不可,作為覺悟自己的陰性磨刀石還是可以的,所謂“正人用邪法,邪法亦是正”。

融通頓悟學堂 劉碩斌

2022/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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