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軾進佛廟大喊“禿驢何在”,小和尚機智回了4字,後成千古絕對

我們都在課本中讀過有名的篇章《核舟記》,對於“船頭坐三人,中峨冠而多髯者為東坡,佛印居右,魯直居左……佛印絕類彌勒,袒胸露乳,矯首昂視,神情與蘇、黃不屬”的描寫記憶猶新。佛印與蘇軾是至交,兩人時常應酬文字、互相調侃,其語言的妙趣橫生,常為人們所樂道。

蘇軾進佛廟大喊“禿驢何在”,小和尚機智回了4字,後成千古絕對

佛印是宋代雲門宗僧人,法名了元,“佛印禪師”是宋神宗欽仰其道風而賜下的贈號。他與蘇軾的往復之語都被記載在《東坡居士佛印禪師語錄問答》中,千百年來作為文人軼事廣為流傳。

比如有一回,蘇軾和佛印同遊瘦西湖,佛印大師突然將手上的扇子扔到了河裡,那扇面上正好提著東坡居士的詩詞,他笑眯眯指給蘇東坡看:“水流東坡詩(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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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軾知道這是給自己出難題了,便望了望河對岸,岸邊有一隻正在啃骨頭的狗,他立時回敬道:“狗啃河上(和尚)骨!”“屍骨”相連,果然好對,二人對視一眼,忍不住同時大笑起來。

佛印好對,蘇軾也常常戲謔於他。因為佛印雖然出家,卻是“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有一回做了煎魚下酒,卻正逢蘇軾登門拜訪,佛印急忙將魚藏進了大磬之下。蘇軾其實老早就聞見魚香了,他故意不點破,而是問佛印:“向陽門第春常在下一句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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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印一時慌張,這又是一句常見的對子,便脫口:“積善人家慶有餘。”這下可正好中了蘇軾的計了,他撫掌大笑起來:“既然慶(磬)有餘(魚),那就積點善,拿出來共享吧。”佛印無可奈何,只能任由蘇軾“蹭飯”了。

佛印大師在文學上頗有造詣,自幼學習儒家經典,五歲誦詩三千首,有“神童”的美譽,所以才能和大文豪蘇軾成為至交好友。而他身邊的小沙彌在耳濡目染之下也不普通,曾經就以一句絕妙的對子,將蘇大學士懟得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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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蘇軾來金山寺拜訪佛印,可巧大師剛好不在,只有一個正在掃地的小沙彌來給蘇軾開門。蘇軾進門後不見佛印,就問這個小弟子:“禿驢何在?”他平素和佛印互相調侃慣了,此時不過是一句隨口戲言,沒想到小沙彌卻看不慣他對師父不敬,回嗆了蘇大才子一句:“東坡吃草。”

蘇軾忍不住吃了一驚,小和尚的這一句堪稱絕妙,表面上是說“驢”在“東坡上吃草”,實際上是說“蘇東坡”在吃草,這是在回罵蘇軾是驢呀!愣了半天,蘇軾怪不好意思地撫了撫頭頂,表示了自己的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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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縱橫文壇的千古才子,竟有一天也會在一個小和尚這兒吃癟,這倒是個新奇的體驗。不過蘇軾是個大度的人,此事最後被他一笑而過,作為一樁笑談流傳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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