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不去的海南記憶:那腳,那音,那語,那小生靈

海南是我國的旅遊勝地,許多北方人能去海南旅遊或居住,當成最大的人生享受。我是70年代初到海南的,那時的海南可不是現在的樣子。我是北方人,初到海南感到從語言到氣候及生活習慣反差巨大,尤其那些古樸的原生態的風土人情,至今記憶尤深。現在把當年的所見所聞分享給大家。

記得到海南的第一印象是,海南人光腳不穿鞋。

抹不去的海南記憶:那腳,那音,那語,那小生靈

抹不去的海南記憶:那腳,那音,那語,那小生靈

尤其農村人一年四季都不穿鞋,不論男女老少皆光腳度日,就是那些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小媳婦,也照樣光著腳丫,讓我們這些初來乍到的北方人看著很不習慣,再看她們的雙腳,腳趾不像我們北方人五指是並在一起的,而她們粗糙的五指是呈扇形張開的,漂亮的臉蛋和畸形的雙腳形成鮮明對照。即便到了冬季,北方人穿著棉鞋厚襪禦寒,*這裡的人也只是踢拉雙拖鞋光腳過冬。到後來才明白,因海南氣候炎熱,降雨頻繁,農村又大多是水田,一年四季都種水稻,無論犁地插秧還是收割,都在水裡泥裡幹活,不穿鞋是為了幹活方便,同時也是氣候炎熱多雨使然。

抹不去的海南記憶:那腳,那音,那語,那小生靈

生活的磨礪,練就了海南人的鐵腳板,儘管他們的雙腳粗糙,但他們肩挑著擔子,無論在紮腳的田間,還是在硌腳的路上,走起路來都快步如飛。不知現在的海南人還是不是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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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獨有偶,在那時的海南我還經歷了另一種奇事。記得每當黎明時分,總有一種奇怪的聲音,劃破黎明的寧靜,把人從夢中驚醒,那聲音刺耳且悠揚,不知從哪裡傳來,又到何處消失,每天——烏嘍哇啦烏嘍哇啦,持續約半小時,很久讓我心生納悶。記得一次偶然的機會,才解開了這怪音之迷,那是我清晨六點去上崗,路上聽到了由遠而近傳來的烏嘍哇啦的聲音,我尋聲望去,原來是水牛拉木車發出的聲音,車上坐著一位光腳老者,走近細看,車的木製軲轆按在木製的車軸上,是行走起來產生的摩擦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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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類似北方的木輪車,不過北方的車做工比它講究,在摩擦的位置都鑲嵌著金屬,行走起來沒有聲音。現在回想起來,那烏嘍哇啦的悠揚穿越之聲猶在耳邊縈繞,而今隨著海南的開發建設,那原始與古樸已漸去漸遠,取而代之是一個現代化的全新海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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