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沃什:寫作是一種持久不變的抗爭
雷切爾:在你的書中你說:“我愛上帝嗎...
雷切爾:在你的書中你說:“我愛上帝嗎...
沙中要塞一個人組成的分隊...
這段經歷一度被米沃什視為失敗和恥辱,這便是詩中“embarrass”的來源,也是上文“possess”、“envy”、“evil”、“pain”等詞語的指向...
到了最後,身在印尼的古茲曼又玩了個驚世一跳,遠在北美的兩位公司大佬直接就把責任全推到了“死人”身上,雖然加拿大當局調查了很久,但最終還是沒能查出事情的真相...
更為重要的一面是,梁平愈發清醒地意識到,詩不是用以表達詩人對生活/生命的情感與體認的載體——這種普遍存在於詩人群與讀者群的對詩歌的認知,實際上是確認一個人先有“生活”或“生命”的存在,他的任務只是把它(某種客體...
米沃什覺得科學不應當成為束縛人們想象力的存在,反而在未來可以轉化成推動想象的助劑,他歌頌了幾位“反牛頓”的詩人,認為他們的浪漫思想突破了牛頓科學理論的禁錮,這種貢獻對整個人類來說都值得讚揚,已經超越了國家的界限...
一個缺陷:內心感受到自己是一個小孩...
《天賦》這首詩寫於米沃什的晚年,此時的詩人生活已趨安定,我寧願相信此時的詩人,確已放下過往,放下內外所有的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