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帆遠影五遇見白曉擺

際帆離開平江到達平海市,對他而言,從南方的江邊,到達北方的海邊,著實不太適應,最不適應的還是氣候,北方幹,海邊風大,每日嘴唇皸裂;不再有空氣溼潤和空氣的清新,隔三差五會出現揚沙的天氣。這事不是喜歡的,那有沒有喜歡的呢?有,這美女好多。

北方的姑娘身材高挑,衣著得體(也是因為身材好),穿啥的好看,身材突兀有致,和雅蕊有得一拼,際帆有想起了雅蕊,不知道她最近如何,可能也不大好,自動那次聚餐離開,他心裡一直想著,雅蕊一定有事情瞞著他。人們總說,人一生中有喜歡的人,一般都不會同床共枕,結為夫妻,大多數都是放在心底最深處,在際帆心裡,雅蕊就是其中一個。

飲食早已習慣了,隨著經濟的發展,各地的美食都集中在各大商場,應有盡有,想吃什麼都可以很自然地吃的到,不足為奇,與在平江市不同,在家裡,際帆基本上都是在家裡吃,在這一個人,平常都是應付了事。不在吃上花更多時間。

早起仍然跑步,海邊風不大的時候,很舒服,早上的海邊很熱鬧,有很多年輕人在海邊做直播,長槍短炮地對著大海,偶爾轉移下鏡頭,拍日出是最平常的事,潮還未漲起來,他們站在溼漉漉、板結的沙子上等待著日出的到來,調整好角度,已經稀鬆平常。對於遊客看到這種場面還是很震撼的。

徐際帆也是第一次看海上日出,非常好奇,也把所有的目光集中在東方。初時,東方漏出魚肚白,漸漸地泛出一點點淡淡的紅,再過幾分鐘像柴火燃繞的紅,漸而太陽從海面露出來一點點,出來的四周時紅的,在往上一個梯度,還是柴火燃燒的紅,大片的紅,紅豔豔,很美……,多想把這樣的美景和人分享呀。

時間過得很快,來平海工作已經三個月了,工作還算順利,只是大部分時候著實有些無聊,但男人對於孤獨地忍受畢竟有限的。

三個月的時間,際帆讀了好幾本書,把以前想看一直沒看的書都看了一遍,生活給了孤獨的同時也給了希望,但對他而言,好像賺錢發財,好像超越了一切。

吃過晚飯,他習慣一個人在外面行走晃盪,獨立思考著如何搞錢。路過一個酒吧,際帆進去了,點了一杯啤酒在吧檯做了,邊喝邊刷著手機,覺得著實無聊,看著朋友圈,個個人的生活都很精彩:曬娃的、曬作品的、曬廣告的、秀身材的,曬美食的,生活多美美好啊!他一一點贊,目的一是愉悅他人的同時,也想讓他們想到他。際帆想到了雅蕊,點開主頁,發現雅蕊三個月沒有更新朋友圈了,連廣告都沒有了,想給她發訊息,但終究沒有發,他了解她,不想打擾她,畢竟離開時說自己要結婚了,有太多的異性朋友關注和發訊息畢竟不好。

環顧四周,個個充滿青春活力,想想自己,年紀也不輕了,二十幾歲小夥子喜歡的東西,再也不屬於自己了,本來自己就是一個比較安靜的人,為什麼要來這裡湊熱鬧呢?喝完了杯子裡剩餘的酒,準備離開。這時有個身材高挑,滿臉堆笑的女孩過來了,約莫二十五歲年紀,穿著時尚,不失端莊也不失風韻,說端莊是沒有太多暴漏的地方;說風韻是這個年紀,這樣的身材和氣質,確實讓男人無法自撥。美女端著兩杯酒來到面前,遞給際帆一杯。

一個人嗎?

是,一個人,請問有什麼事嗎?際帆故作鎮靜的說道。

我也一個人,挺無聊的,我坐那邊,指著酒吧的角落,“盯”著你很久了,雖然一直刷著手機,但我覺得你挺孤獨。不知道我有沒有說錯,女孩微笑而又自信地說著,毫不掩飾。

你很好看,你這個年紀,和我這個年紀,好像不搭,那邊還有一個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小夥子,獨自喝悶酒,你為什麼不找他呢?

說著兩人都笑了。

沒深度。女孩說

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白曉擺,白色的白,拂曉的曉,擺渡的擺,你肯定能記住,待會各自回家,你會跟我說句拜了個拜,哈哈哈……。

我叫徐際帆,來平海市不久,很高興認識你。

你喜歡有深度的人?你為什麼肯定我有深度?

直覺吧,我是學藝術的,畫油畫,你懂藝術嗎?

不懂,大學時候有認識的同學學這個,只覺得很有才,很灑脫,生活滋潤,每天好像都在找靈感,就像你一樣,說著好像自己回到大學時候,充滿了青春氣息,加上旁邊坐著花一樣的妙齡少女,更顯自己年輕。

我只說了,我覺得你身材還可以,五官也比較立體,想讓你做我們的模特。

你們?到你們學校,脫光那種嗎?際帆尷尬至極。

如果你願意,脫光當然沒有問題。白曉擺說。

看你說這話,不像是開玩笑。

當然不是開玩笑,對待藝術我是認真的,我就是學這個的,都辦了好幾次畫展了。

我不幹,從來沒幹過這種事。

人生總有第一次不是嗎?看你這樣好像也不缺錢吧?白曉擺說。

當然不缺。際帆違心地說。誰他媽不缺錢,一個外地過來的人,哪有不缺錢的,小孩子才不知道苦。

那最好,我們學生嘛,你知道的,沒什麼錢,偶爾賣些作品,賺的錢都花在打扮上了,那就是無底洞,買了好的,就想買更好的,這個你懂吧?

我知道,我見得多了,畢業後吃不了苦,找個有錢人嫁了唄。你也這麼想吧。

那倒不是,我還是懷揣著夢想,大不了以後多創作唄,名氣大了,自然賺錢就多了,還要男人幹嘛?學校裡追我的人可多了,很多家裡條件都很好,我談了幾個覺得沒意思,全分了,還是一個人自在,談戀愛還影響我創作,那些人,我從來沒放在眼裡。白曉擺自信地說著。

看著她滿臉自信,好不怯場,談吐自如且滿臉真誠,際帆相信,她不是鬧著玩的,也讓他沒法拒絕。

容我想想,我得先回去了,回頭再說吧,說著拿著外套,準備走了。

喂,留個聯絡方式,想好了再說嘛。

既然逃不掉,交個朋友也未必不是壞事,說不定還可以從她那找個好作品擺在房間裡,增添點生活氣息。

互留聯絡方式後,際帆離開了。

走到門前,際帆說了句:拜了個拜……

白曉擺莞爾一笑,這個笑,讓際帆難以忘懷。確實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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