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友:一家為城市文化而生的“超級餐廳”

說到長沙,很多人絕對會想到文和友,像什麼“文和友臭豆腐”、“文和友小龍蝦”等等。但是你知道文和友為什麼會成為網紅打卡地嗎?

“文和友”之所以能成為長沙標誌性的名字,最大的原因還是海信廣場的“文和友”,這是一家集城市文化和地方美食於一體的原創公共空間。這裡的裝修全部都按照上世紀八九十年代風格設計,除去適合拍照之外,裡面的東西也非常好吃,嚴格來說,這裡更像是美食街,只不過這裡的美食街實在是太好看了。

文和友:一家為城市文化而生的“超級餐廳”

在這裡,偶遇明星實在是太容易了,像周杰倫、張藝興、汪涵與天天兄弟們,很多明星來到長沙都會來文和友打個卡。這裡適合拍電影,同時也適合拍音樂MV,拍累了或者玩累了,隨便在裡面找家店就可以吃。價格公正,味道正宗,這是網友對文和友的評價。

文和友CEO馮彬說,伴隨著城市化程序的加快,記憶中的街道、店鋪等也隨之消失,文和友希望將城市文化還原、展示,把人們關於城市的印象與記憶,濃縮在一座幾萬平方米的美食空間之中。

如今,文和友正與不同的城市建立緊密關聯,在有限的空間內,儘可能多地裝進本土特色內容。城市文化和地方美食有機融合,不僅能給消費者帶來愉悅放鬆的享受,更具有挖掘和展示城市文化、繁榮夜經濟、推廣地方美食等更多社會價值,這正是文和友不斷拓展的支點。

起於“龍蝦”之末,止於文化之夢

當文和友還沒有出現時,“文賓和他的朋友們”經營著一家小龍蝦館——“老長沙龍蝦館”,是這座城市商業拼圖中再普通不過的一角。只不過,誰也沒有想到,創始人文賓一直有個文化夢,他的夢想並不僅是做一輩子的小龍蝦。

“老長沙龍蝦館”在2016年以前已經是當地的“人氣餐廳”,門店原址距離長沙海信廣場不遠,由於搬遷問題,需要選擇新的店址。

2017年,長沙海信廣場和“老長沙龍蝦館”的招商談判反覆進行了六、七個月,雙方僵持不下。當時談判糾結的內容是,“老長沙龍蝦館”能不能承租海信廣場一樓大約5000平方米的店鋪,承擔起主力店引流的作用。對於海信廣場,這是一個冒險。彼時隨著消費升級,購物中心的業態結構確實在變化,比如曾經紅極一時的快時尚品牌,正在逐步退出一線城市核心商圈的購物中心一二樓的黃金位置,讓位給新銳品牌。但是讓一個“餐飲品牌”接手,在全國範圍內都罕見先例。

海信廣場位於坡子街的一頭,沿著坡子街走下去,就可以到達長沙地標——五一廣場,很多老長沙人熟悉的太平街也離此不遠。對於海信廣場來說,這是一場賭博,押中了就是長沙的新地標,押不中就是讓全長沙看笑話。

談判桌的另一頭,坐著幾個名不見經傳的80後。這群80後的帶頭人、公司創始人文賓是從坡子街長起來的長沙娃,想法天馬行空,志向遠大。CEO馮彬也是履歷光鮮,他就讀國外名校,回國後也創過業。文賓和馮彬是拍檔,也是好友。對於他們而言,這個專案必須拿下,他們的底牌是承諾新為海信廣場每年貢獻客流不少於300萬人次。更重要的是,他們會做一個沒有人做過的“文化專案”,這成為打動海信廣場的關鍵。後來,全國人民都知道了它的存在,這個地方叫做“長沙文和友”(曾用名超級文和友),每年客流約1000萬人次,長沙市的新地標。

在文和友,不僅僅是美食

文和友:一家為城市文化而生的“超級餐廳”

文和友用7層樓重塑了長沙市井老街文化,涵蓋了十餘個核心景點,復原了150多間老長沙民居,每年接待上千萬消費者。在這裡,文和友還原了一段消失的老街——永遠街,集合了三十多家經典長沙小吃。

今天,餐飲板塊是文和友的主要收入來源之一。和很多餐廳一樣,文和友也有自己的特色菜。文和友外面經常排起長隊,那都是等餐位的人。“很多人以為文和友的翻檯率不高,其實我們的翻檯率很不錯。”馮彬說。文和友的選單做得很有特色,除了主打招牌菜,後面就是10元、20元、30元分類,這樣的價格分級非常簡潔明瞭,很有利於客人做出點菜決定,提高翻檯率。

更重要的是,這裡吸引人的不僅是美食。

在文和友,不僅有湖南著名相聲演員大兵創立的包含老長沙式的幽默“笑工場”,也有用復古而創新的近景魔術表演的“男巫公會”。在文和友這個社群,食客可以去隔壁的銅鋪街彩票店試試手氣,也可以去銀河錄影廳看看電影,玩累了可以在述古書店看看書,體驗最真實的市井生活。文和友還與長沙市天心區民政局合作,設立掛牌婚姻登記處,在這裡可以看到新中國建國以來不同時代的結婚證,也可以在此預約婚姻登記。

此外,文和友特意為當地的特色農業,提供了展示空間。寧鄉花豬場裡,“文文”“友友”和“泡飯”三隻小花豬幸福生長,寧鄉花豬肉也成為文和友的特色美食;在“望城荷花蝦”釣蝦體驗場,吃著宵夜暢談江湖人生。

文和友實現了從餐飲門店向一個綜合體的轉型,打破了整個中國商業地產的思維慣性。

每到一座新城市,都是從零開始

文和友:一家為城市文化而生的“超級餐廳”

今天的文和友已經不僅僅侷限於長沙,在廣州和深圳都有門店。外界關注較多的是文和友走出去能否複製的問題,事實上這也是文和友最大的挑戰。不過,“複製”本身是一個偽命題。

長沙文和友因為獨一無二而被人記住,當它走出去時,意味著文和友不僅不能和同行雷同,也無法重複自己。“文和友每到一個新城市,都是從零到一。”馮彬說。

中國很多城市都有自己的文化歷史傳統,文和友實際上是一個城市故事的挖掘者,只不過用建築、美食、文化的方式,把一個宏大的城市故事,在一個具體的場景裡生活化的呈現出來。

廣州文和友以上世紀80年代老廣州為原型,打造了一個魔幻市井的美食遊樂園,集合了多家有著老廣故事與市井人情味的街坊店,如傳統廣州老字號美食店、福利彩票店、舊物店、懷舊酒吧。為了貼合老廣生活的日常節奏,“廣州文和友”社群“打包”了24小時的廣州,既有親切無比的日常生活,也有熱鬧精彩的夜生活。廣州文和友主辦的廣州本土語言觀察展、廣州城相影像展等活動,也成為展示城市文化的一扇窗。

深圳文和友以當地具有上千年養殖歷史的生蠔為背景,主打“老街蠔市場”,和多款各具特色的生蠔美食,打造屬於這座城市美食地圖。除了自創菜品,深圳文和友聯合本地知名餐飲品牌,推出了多款城市推介菜,囊括了這座城市裡的特色頭牌菜。為了不斷帶來新體驗,深圳的選單每個月都會更新菜品。

在這座科技之城,場域內外用藝術裝置“時空剝落”為人文藝術空間注入了新的科幻元素,沉浸式戲劇《綺夢》喚醒當地人舊時的深圳記憶,TOPTOY、黑洞等潮流品牌的加入,令深圳文和友充滿了魔幻的科技感。

接下來,文和友將會拓展更多城市,已經確定的有南京。文和友的含義也在發生變化——文是城市文化,友是世界朋友。

文 / 本刊主筆 張 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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