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繼位後,原高祖李淵重用的人,結局是怎樣?

背景:玄武門政變後,唐高祖李淵退位,李世民剛繼位不久。

《資治通鑑·唐紀》

初,蕭薦封德彝於上皇,上皇以為中書令。及上即位,為左僕射,德彝為右僕射。議事已定,德彝數反於上前,由是有隙。時房玄齡、杜如晦新用事,皆疏而親德彝,不能平,遂上封事論之,辭指寥落,由是忤旨。會與陳叔達忿爭於上前,庚辰,、叔達皆坐不敬,免官。

李世民繼位後,原高祖李淵重用的人,結局是怎樣?

意思就是:

起初,蕭向高祖薦舉封德彝,高祖任命他為中書令。到了太宗即位,改任蕭為尚書左僕射。封德彝為右僕射,二人商定將要上奏的事,到了太宗面前封德彝屢次變易,由此二人之間產生隔閡。當時房玄齡、杜如晦剛當權,均疏遠蕭而親近封德彝,蕭憤憤不平,於是上密封的奏章理論,辭意淒涼,由此觸犯聖意。適逢蕭與陳叔達又在太宗面前含怒爭辯,庚辰(二十五日),蕭、陳叔達皆以對皇上不恭敬的罪名,被罷官免職。

李世民繼位後,原高祖李淵重用的人,結局是怎樣?

僕射,僕是“主管”的意思,古代重武,主射者掌事,故諸官之長稱僕射。

僕射起源較早,秦律中有僕射稱謂。漢代僕射是個廣泛的官號,自侍中、尚書、博士、謁者、郎以至於軍屯吏、騶、宰、水巷宮人皆有僕射。

隋三省六部制、魏晉南北朝至宋尚書省的長官稱僕射,後來只有尚書僕射相承不改,至於宋代。其他僕射的名稱大都廢除。故魏晉南北朝至宋的僕射,專指尚書僕射而言。

唐朝以左為尊,右僕射作為尚書省的副職,同為宰相級人物,應相當於現在的副總理。

李世民繼位後,原高祖李淵重用的人,結局是怎樣?

封德彝是個馬屁精:

封德彝是蕭舉薦的,可以說蕭對封德彝有著恩情的,為何封德彝原本與蕭商定好的事情,卻一到太宗皇帝李世民的面前就屢次改變?

首先封德彝與蕭兩位商量的事情,並不一定太宗皇帝就會認同,就會同意。太宗皇帝有他自己的想法與考慮,再者作為領導,你作為下屬來給領導提議,商議,領導就一口同意。

你說啥就是啥,領導都不提一下不同的意見,還拿領導來幹嘛。你說啥就是啥了,領導不就等於被架空了嗎?即是你說的沒毛病,領導也會提一些不同意見。

所以唐太宗出於自己的考慮,也就會對封德彝與蕭提一些不同的意見。封德彝一看太宗皇帝有不同的看法,立馬就改口,改變立場站在太宗皇帝那邊去,拍太宗的馬屁,把蕭一個人涼在哪兒很是尷尬。

李世民繼位後,原高祖李淵重用的人,結局是怎樣?

蕭見太宗皇帝一發話封德彝就改變立場,很是氣憤,本來兩人商量好的,現在封德彝跟太宗皇帝立場一直,自己又不好再過多堅持,不然就成了成了與太宗皇帝搞對抗了。

如果一次兩次的話還好,可封德彝每次太宗一提出不同意見,不同立場,封德彝就立馬改變。次數多了蕭慢慢的就對封德彝產生了隔閡,老是出賣同伴,任誰也會氣憤。

封德彝屢次改變立場,也是一種自保:

其實太宗皇帝喜歡封德彝與蕭這樣,太宗作為皇帝,最不願見到的就是下面的人相互勾結。一但下面的人相互勾結矇蔽皇帝,後果不堪設想,作為皇帝太宗有時可能會故意提出些不同看法,目的就是測試封德彝與蕭有沒有相互勾結。

如果兩人一致的堅持原來的立場,兩人就有勾結的嫌疑,如果有人立場改變說明兩人並沒有勾結。

李世民繼位後,原高祖李淵重用的人,結局是怎樣?

李世民繼位後,原高祖李淵重用的人,結局是怎樣?

新勢的崛起對舊勢力的清除:

蕭與是唐高祖李淵提拔起來的老臣,是高祖的人,雖然高祖退位,太宗繼位。但畢竟高祖還在,蕭就還是高祖的人,雖然當初,蕭向高祖舉薦了封德彝,但封德彝並未得到重用。 蕭的舉薦未能讓封德彝的倒重用,反而讓蕭得到重用,對封德彝來說還是很失落的。後來封德彝被太宗提拔,封德彝自然就成了太宗的人,高祖皇帝沒重用的,現在得到太宗皇帝的重用。 宗對封德彝是有知遇之恩的,封德彝對太宗是很感激的,所有封德彝是屬於太宗勢力的。

權力的重新洗牌,新勢力的崛起,蕭的落幕:

而房玄齡、杜如晦這些太宗勢力的新人又剛當權,與封德彝一樣都是新勢力集團的。新的勢力要崛起,就必須要把舊的勢力幹倒,重新洗牌。

所以這才有了房玄齡、杜如晦,都疏遠蕭而親近封德彝,人家都屬於新的勢力集團,當然親近了。

蕭感到不滿也正是大家所原因看到的,就是大家故意而為的,故意疏遠你,對你邊緣化,給你冷板凳,你會沒情緒?

大家都等著蕭犯錯呢,蕭還真沒讓大家失望,由於蕭的憤憤不平,於是上密封的奏章理論,辭意淒涼,由此觸犯聖意。能不悲涼嗎,大家都疏遠蕭,不悲涼才怪,職場如此的不如意。

李世民繼位後,原高祖李淵重用的人,結局是怎樣?

就是平常在職場,如果同事們都對自己疏遠了,反而對自己以前的下屬,特別好,還跟自己平起平坐了。自己被邊緣化,被坐冷板凳,心裡哪裡還高興的起來,都要自閉了。

大家對蕭態度疏遠,邊緣化,蕭出事也是早晚的事,就是為了清理高祖在朝廷的勢力,後面蕭的出事也證實了這點。

就因為蕭上表奏章理論,辭意淒涼,就觸犯了聖意?與陳叔達又在太宗面前含怒爭辯,蕭、陳叔達都以對皇上不恭敬的罪名,被罷官免職?

上表奏章,難道就不能抒發一下自己的感情了,就算言辭悲涼惹太宗不高興了,可在朝堂上爭論就因含怒爭辯,就被罷官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爭論的時候,難道還要心平氣和,語重心長,面帶微笑?任誰在爭論的時候也是會表情嚴肅的嘛,就算帶有怒氣也是正常的吧,就因為這就把人家官給罷免了。怎麼,還不允許在爭論的時候帶有怒氣?這罷官的理由也實在是有些太說不過去了點。

參考文獻:《資治通鑑-唐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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