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記憶裡,在我的童年裡,主要分即食熟吃兩種

在我的童年沒什麼好吃的,只要一日三餐能吃飽就不得了了。比我上一輩(父輩)更苦。我記得,我村中就有一家由野食衝飢,後父母都相繼餓死,姐弟倆只好由我房子後座招婿的伯父領去扶養。

到了我輩,最艱苦的是吃食堂介段,大家三餐都是稀飯,幾年中從無吃過乾飯和其他美餐。到最艱苦時連糖粉都吃,集市上還有賣糠餅,我也吃過幾次。

在我的記憶裡,在我的童年裡,主要分即食熟吃兩種

後食堂解散,政府有些放寬,開始一家一戶找野味吃,我的家也與大家一樣,記得有一年,上山挖山大麥(形如麥冬)、山枝硬、澤子、野葛、代糧食吃,到後耒“割資本主義尾巴”這口號不提了,默認了開荒擴種,讓人民吃飽肚子。

我家比別家好,因為父親是細木匠,給人家打傢俱吃人家飯,糧食也比人家足。過年的另食也以紅薯為主體,小孩的口袋裡有番蒔筋棗、炒花生、炒米糖(番薯做的糖引製作的),主要的以番薯筋棗為主,但在吃食堂期間沒什麼可吃的,過年如過日,父親打傢俱也沒人叫了。

在我的記憶裡,在我的童年裡,主要分即食熟吃兩種

改革開放後才慢慢的好起來!不同年齡段對童年的回憶有不同的感受。我是5O後生人,在我的記憶裡,主要分既食熟吃兩種。既食類烏米。高糧和迷子杆上長的烏米包,灰白色,逐漸會變成黑色,烏米包未開包時採來,當另食吃很好吃,小時經常吃的滿嘴黑色。我們這裡這樣一句活,打烏米眼睛只往上看。

在我的記憶裡,在我的童年裡,主要分即食熟吃兩種

形容一個人只交上不交下。酸吧溜。生長在農田裡的一種野草類植物,其徑有長毛,手指那麼粗,採下來扒皮吃酸甜可口。還有一種生長在地下,春季發芽時,扒土採出來,吃起來也是酸甜的,非常解渴。桑甚,山丁子。都是山裡生長的野野果子,小時候放學就結伴上山去採摘,邊摘邊吃有時吃的滿嘴通紅,才能回家。

在我的記憶裡,在我的童年裡,主要分即食熟吃兩種

歐粒。生長在田間地頭的低矮植被。果實大的像大櫻桃,成熟為紅色,秋熟時吃起來酸甜可口。既食類還有如,榆錢,黑天天,山杏等。熟吃類楊拉子。蝶蛾類過冬自己作的窩,一般多見於杏樹的枝叉上。

個體有云豆大小。發現後採下來,取出裡邊的幼蟲,或油炸,或炒著吃,別有一番風味。純高蛋白類食物。一般小孩流口水的,吃幾回就好。蛤蟆籽。

在我的記憶裡,在我的童年裡,主要分即食熟吃兩種

蛤蟆產的籽,一般在未長出蝌蚪前都可食用。小的時候敢上三年自然災害,還蘇聯外債等,糧食盡數交給國家,經常吃桔杆澱粉營養跟不上就抽風,兩眼看不清東西,就吃蛤蟆籽救過來的。

現在回想起來,蛤蟆籽是純高蛋白類食物,其營養價值最高。現在蛤蟆是農田裡的益蟲,受保護物件,他產的籽更不能吃了。現在回憶起童年往事,既有童真時的快樂,又有忍飢挨餓時的煩惱。現在慶幸我的人生沒有終止於童年矣。

TAG: 烏米蛤蟆酸甜童年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