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結婚5年她出走兩次,第3次她帶我存款失蹤了(上)

故事:結婚5年她出走兩次,第3次她帶我存款失蹤了(上)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王竹林為何要娶何來鳳?

那是因為要報恩吶!

何來鳳的父親救過王竹林的父親,王家老頭子為了報恩就私自為王竹林做了決定:娶何家閨女!

愣是讓王竹林跟當時的物件分了手。

王竹林不是沒反抗過,可父親很堅決,“沒人家救我,我能養活你?這是我們王家欠何家的!不就是娶個姑娘,又不是要你的命!”

這不是要命是啥?!王竹林不肯,老頭子拿出繩子在老婆子墳前哭了很久,還要找棵歪脖子樹上吊自殺。

偏偏王竹林是個孝子,甚至有些愚孝,他只好聽從父親的話,跟物件分手後,愣是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打點彩禮,將何來鳳娶了過來。

兩個素不相識的人被擠在一個“窩”裡生活,各自收好身上的刺,生活得唯唯諾諾。

婚後的第三個月王父在山上打獵,不小心摔下山崖,鎮上的人好不容易將他救回來,可大夫上門一瞧,話也不說直接走了。

王竹林心裡清楚,自己父親是活不下來了。王父快一命嗚呼的時候抓著他的手問:“竹林,你恨不恨我?”

王竹林不說話,把頭扭向一邊。

“你小子!”老頭子提著一口氣,“不管你以後是啥樣,都要認命!”

王竹林還想反駁什麼,感到手裡一鬆,老頭子就這麼走了。

喪事是王竹林一人操辦的,何來鳳抱著一瓢南瓜子站在巷子門口,瞧著前來弔唁的人,看得順眼的就點個頭,要是看不順眼,她只管嗑著瓜子,朝別人的腳後跟偷偷吐一口。

誰都無法說服一個完全沒有自主意識的人講道理,比如何來鳳,什麼事都按照喜好來,自己不開心,全世界也得為她“默哀”一樣。

“王竹林,你讓他們別到我房裡去啊,剛拖了地。”何來鳳將瓢裡的南瓜子抓起來塞進口袋,有小孩伸出手來想要吃一點,被她嫌棄地打回去,“哎呦,哪家的孩子,伸手就要!”

王竹林瞧見了有些難堪,從她口袋裡掏出一把捧給孩子,不忘把何來鳳說了一頓:“幾歲的娃娃,你計較什麼?”

何來鳳立刻來了氣,當著眾親戚的面將南瓜子全掏出來撒地上罵道:“就你那點工資,能做什麼?能買一袋瓜子?就知道拿我出氣!”

她這是故意的,王竹林說過,家裡親戚都是窮苦人家,喪事簡單辦,別掏錢出來了。

親戚不掏錢意味著開支都是自己掏,雖然來的親戚數得清楚,但對何來鳳來說,花一分錢也是挖心窩子一樣的疼!

男人最要面子,可王竹林顏面盡失。他默默地拿來掃把,將瓜子慢慢掃出巷子外。

今天是父親的喪禮,他可不能亂了規矩,自己跟何來鳳不一樣,讀書人,就該學會忍耐。

等下了葬,親戚們都走了,王竹林心裡也就空落了,好像父親帶走了他所有的依戀一樣,只剩個空殼在風中搖搖欲墜。

父親迂腐,那也是將自己一手拉扯大的人,母親走得早,生活太不容易,經歷太多苦和無奈的人,對人生越發容易妥協。

喪禮過後,王竹林去學校辭職了,小鎮上的初中老師,一輩子可能就這樣,他想把生活換個方向,沒準會有好運出現。

學校校長得知後第一時間去了王竹林的家,請求他繼續在學校任教。

王竹林那時正做著飯,灶臺裡的柴火映著他倔強的臉來,“已經找到事做了。工資比教書強。”

“你不教書做什麼?”校長拍了拍他的肩膀,何來鳳這時進來了,剛剛在河邊洗完衣服,袖口還是溼漉漉的。

她知道校長的意圖,一進門就沒給好臉色,“我家竹林決定了,去鎮上的傢俱廠上班,人家開的工資不低,我這柴米油鹽都要錢,從哪兒弄去?”

校長嘆口氣,還是拉著王竹林說:“教書育人不是你的夢想嗎?!咋忘了?咱們這一代沒出息,難道讓下一代人跟我們一樣?”

“從我跟小郭分手我就忘了。”王竹林小聲說道,“我曾經有條光明大道,現在自己把路斷了,校長您回吧,理想不理想的,痴人說夢。”

校長瞧他心意已決,嘆著氣離開了。

王竹林將校長送了很遠,後來迎著寒風站在街角直到對方完全消失在視線中。

第二天一早,王竹林去傢俱廠上班了。從油漆工做起,戴上口罩給傢俱上色,這份工作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多少經驗,麻木地重複一次又一次的動作就行。

上班的第一天,小郭就從學校請假找到了王竹林,她怎麼也想不到曾經意氣風發的他,怎麼淪落到灰頭土臉?

她是來勸王竹林回學校的,但王竹林丟給她一張火車票,一句話也不願多說。

郭海燕明白,他這是氣自己了。

當初王竹林父親執意要娶何家閨女時,王竹林拒絕過,甚至偷偷買了票要和郭海燕一起走。

她瞻前顧後,於是錯失了良機!

王竹林覺得那一定是不夠愛。

愛情可以戰勝一切!他們之間愛得不夠,自然會一敗塗地。可郭海燕不認同,她就是太愛王竹林才會事事想得長遠,周全。

王竹林不怪郭海燕,他們有共同的理想,就是教育出一代又一代的優秀孩子!但他帶著她一起“出逃”,連個安穩也給不了。既然給不了安穩的人生,何必還要死命折騰?乾脆在命運面前低頭算了。

活該自己娶了何來鳳,這一份“報恩”壓得人喘不過氣。

王竹林下了班就趕緊買了菜回家,走到中途才想起何來鳳想吃豬肝,他又重新折回菜市場。

王竹林找了好幾個攤位都沒豬肝可賣,他有些無奈地站在一個豬肉攤位前,胖攤主點了點豬腰子說:“吃這個,一樣的。”

“何來鳳說它有股子騷味。”王竹林皺著眉頭。

攤主是個胖子,悠閒地點了根菸貼著一臉的笑,“那你晚上別吃飯了,有得苦吃。”

王竹林也笑,只不過他的笑裡酸澀居多。

果然,剛回到家王竹林就被罵了,何來鳳質問他去了哪裡,甚至一筆筆算出他回來的路線、所花的時間,她有足夠的理由懷疑王竹林去找老情人約會了。

王竹林很詫異,一個小學沒畢業的是怎麼把數字單位換算得清清白白的,但他很平靜地解釋:“我忘記買豬肝了,又折回去買,花了點時間。”

何來鳳一聽,頓時來了氣,食指頂著他的腦門問:“那你這腦袋在想什麼心思?郭海燕吧?”

“夠了啊。”王竹林心裡氣得脹鼓鼓的,但面上卻是另一個極端,語氣平靜得很,“我去做飯了!”

何來鳳站在廚房門口繼續訴苦,說自己是上等姿色,在村裡多少年輕人追捧,怎麼老天不開眼,嫁給了凡夫俗子,要錢沒錢,就一張臉還算拿得出去……

這些話王竹林聽得多了,早就有了免疫,他老老實實做好飯,然後放上桌,還不忘給何來鳳盛好飯放著。

何來鳳也不鬧了,規規矩矩坐下來吃飯。

王竹林不知道其他夫妻在飯桌上會說什麼,但他們的餐桌是“啞巴式”的。誰也不說一句話,不談一件事。

何來鳳私底下也會找人八卦,口袋裡裝一把瓜子,奔去鎮上的茶館,有時候一坐就是一上午,不是打麻將就是聊天,談來談去,都是東家長西家短,要不就是自家男人。

鎮上嫁人的姑娘無不羨慕何來鳳,說她真是上輩子積了德,嫁給了王竹林,在家啥也不用做,老公養著護著……

何來鳳嗤之以鼻,嘴裡的瓜子嗑得嘣嘣響,“是他王竹林有福氣娶了我!要不是我那憨爸私底下許了這門親事,我早就嫁給市長的侄子了。人家是地產商,地產商你們懂嗎?有錢人,是真的有錢!”

大傢伙擺出很友好的笑容來,只管跟著笑,誰也不會傻到去反駁她。

何必自取其辱呢?

但何來鳳覺得,那些人的笑是因為妒忌。

自己就是仙女下凡,配上王竹林綽綽有餘。

他王竹林算什麼東西?除了讀了些書,窮酸秀才一個,掙的錢比誰都少。現在社會,誰有錢誰就是老大,都說笑貧不笑娼,就是這個道理。

於是何來鳳對王竹林是越發瞧不起了。

可王竹林覺得自己是讀書人,就該講道理,說原則。他白天在傢俱廠老老實實上班,中午就是簡單一頓面,晚上再回去做飯,何來鳳從不動手做一些,雖是農村來的丫頭,可她明顯是被慣壞了。

王竹林在她面前就是提線木偶,悶頭悶腦做事,伺候著“老佛爺”。

廠裡有人瞧他可憐,私底下會讓自家媳婦兒做多點飯菜,找準機會端給他,畢竟大冬天裡裹到胃裡還是熱乎的。

王竹林懂大家的心思,偶爾才接納一下。但他從不忘報答這份人情,瞧別人家有孩子,他會抽點時間去給孩子輔導功課。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他從不拒絕,廠裡的人都喜歡這做事踏實的小夥子,私底下認他為乾兒子、乾弟弟的還真不少。

看他做事不錯,廠長讓他去做銷售的工作了,除了底薪還有獎金,平時出差多,甚至一個月才能回來。大家夥兒都是有家有室的,巴不得老婆孩子熱炕頭,沒誰願意做,廠裡來了王竹林就不一樣了。他很樂意,既能離開家一段時間,還能長長見識。

何來鳳聽說後很欣喜,工資提高了,生活就會更好,男人不是就該好好掙錢嗎?

要是誰問她什麼是愛情和婚姻,何來鳳就會告訴你:搭夥過日子唄!

王竹林可不覺得,他骨子裡覺得婚姻是愛情的昇華,願意為一個值得的人付出一輩子,小說裡是這麼寫的,生命中也該如此。

廠裡交給他的第一個出差就在外省,坐火車要十個小時,王竹林沒買到臥鋪,撐著身子頂著屁股準備坐一天一夜,反正自己年輕,這點苦真不算什麼。

可就不偏不倚,他遇到了她。

郭海燕正好被學校安排去外省學習,在火車上泡麵的時候碰見了。

兩個人愣了一會兒才驚喜地打了聲招呼。

“吃泡麵可不好。”王竹林指著郭海燕手裡的泡麵說道。

“一個人將就一下。”郭海燕牙齒咬開調料包。

王竹林把面拿走說:“我們去餐車吃。我請你!”

郭海燕沒拒絕,她真的想跟王竹林聊聊,每天都想,機會還真的來了。

火車上的東西不好吃,但郭海燕和王竹林卻難掩興奮,經過一片甘蔗地時王竹林握著郭海燕的手激動地說:“快瞧,我們學校後面也是一片甘蔗地,你還說它們像少林寺和尚手裡的棍子!”

郭海燕趴在車窗上,一張臉笑開了花。

她知道他握著自己的手咧,但她不想抽開,一刻都不願浪費。

後來,兩個人就沉默了,一直看著窗外的田野像寬大的手掌攤開,再合上……

王竹林手裡的力氣加重了,他扣住郭海燕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竹林,啥是愛情?”郭海燕歪著頭笑著問,王竹林搖著頭,他也不懂。

郭海燕抽開他的手說:“我買的臥鋪,你要是坐累了,就去我那兒坐坐,還能說說話。”

“哎!”王竹林笑了,像個得逞的孩子,很快抱著自己的行李找到了郭海燕的臥鋪。

他特意從包裡拿出一瓶黃桃罐頭打開了遞給她,“你最喜歡的,我以前覺得不乾淨,後來跟著你吃習慣了,出門都愛帶一瓶。”

“我最喜歡你做的黃桃罐頭。”郭海燕拿起罐頭吃起來,王竹林雙手夾在腿間笑得有些尷尬,“來鳳不喜歡這些玩意兒,我也沒做了,以前做得多,學校孩子還能跟著分點。”

郭海燕抱著罐頭,低頭不言,許久才抬起頭來問:“竹林,如果那時我跟你走了,命運又是什麼樣子?”

“誰知道咧!”王竹林還是笑,“你的決定是對的,我們要是走了,家人怎麼辦?唾沫星子就可以淹死他們。”

郭海燕用勺子掏出一塊罐頭塞進王竹林嘴裡,咧開嘴哈哈笑,“我是外地人,不怕唾沫星子,竹林,咱們怎麼選好像都不好,乾脆就這麼過吧。”

“哎!”王竹林吃下罐頭,臉上掛著的是甜美的笑,心裡是一番苦澀,連血液行走的聲音都帶著悲傷的哀鳴。

最怕就是這麼過,像是航行在濃霧中沒有指南針的船,沒有方向不可怕,最怕隨時可能會觸礁。

那晚王竹林抱著郭海燕睡著了,小而窄的臥鋪上擠著相愛卻無奈的兩個人,火車哐當哐當的聲音伴著奏,睡意還是若有若無地來了,不一會兒就有人發出了鼾聲。

他瞧她睡著了,輕輕在她耳邊讀了好幾首詩,後來,他告訴她:海燕,什麼是愛情?我回答不了,相愛的人在一起才是愛情,我們沒在一起,哪有愛情可言?你以後要活得開開心心,明明白白的,你本該得到這些,要帶著愛的痕跡去活!你是我心裡的一朵花,我再也沒辦法為你澆水了……

說著說著,王竹林也困了,他緊緊抱著郭海燕陷入夢鄉。

郭海燕緩緩睜開眼,眼淚溼了大半個枕頭,她癟癟嘴,無聲地笑了起來,翻了個身緊緊抱著王竹林。

第二天一早,火車到站,兩個人即將分別。

王竹林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翡翠戒指,放在郭海燕的手心,“我媽留下的,何來鳳結婚的時候我沒拿出來,騙老爺子說弄丟了。”

“可我不是你的妻子啊。”郭海燕不願收。

王竹林將她手握緊笑道:“誰說非要結婚才是,心裡是就成了,我想明白了,愛情並非要在一起才可以,愛本身已讓彼此的靈魂追逐到天涯海角。”

火車即將再次開動,郭海燕將戒指收下,淚水再次決堤,她撫摸著王竹林的臉說:“我的竹林哦,你的臉粗糙了。”

“生活的印記。”王竹林拍了拍她的臉,“把生活過好,啊?”

“你也是!”郭海燕捏了捏王竹林的臉說,“我愛你的唯一方式,就是永遠記著你,為你祈禱,為你開開心心地生活,再見竹林。”

“好!”王竹林揮著手,看著火車越走越遠。

郭海燕一直看著他慢慢變成了一個小點,那個穿著舊西裝、揹著行李包的男人真的永遠刻在心裡了。

有的記憶像藤蔓,會把人的心越纏越緊,直到和人成為一體。到那時,記憶便是營養,死亡來臨時,會帶著它去另一空間、下輩子。

王竹林的事情出奇地順利,遇到郭海燕,曾經死氣沉沉的心又活泛了。他靠著一套舊西裝愣是拿下好幾個客戶,本就是教師的他談判起來思維活躍,一點也不怯場。

廠老闆知道他拿下好幾單後十分高興,不僅給了一大筆獎金,還為他買了部手機。

廠長老婆十分欣賞這年輕人,特意選了一套新西裝皮鞋,還說那是戰衣,以後談判就穿著。

風光的不僅是王竹林,還有何來鳳,她走到大街上逢人便說自己老公的豐功偉績,要不是自己老公王竹林,那個小破廠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有的人聽了不禁笑著反問她:“你不是說你們家竹林是個孬種嗎?”

何來鳳也不氣,拍掉身上的瓜子殼說:“那是我旺他,他娶了別人還沒這好命!”

“你咋不說是人家竹林自己有本事?”那人不依不饒。

何來鳳立刻來氣了,一跺腳就說:“你狗嘴吐不出象牙來是不?”

“哎呦,這是竹林教你的吧?”那人站著哈哈笑,“沒讀過書還能用對場合。”

何來鳳掐著腰準備開始吵架了,正好王竹林來了,趕緊拉走了她,順道向別人道歉。

“王竹林,你還真是孬種啊!”何來鳳推開他。

“那叫修養。”王竹林平平淡淡地說,“回去吧。”

何來鳳看他提著個大箱子,估計裡面有好東西,屁顛屁顛跟著走了。

王竹林為何來鳳選了一條圍巾,手工製作,至於價格,他早就撕掉了。

何來鳳戴著圍巾在鏡子前秀了很久,笑嘻嘻地告訴他:“我也有個驚喜給你!”

王竹林不說話,只管點點頭,手裡的事沒閒下,繼續收拾。

“我懷上了。”何來鳳轉了個圈,“你看我這肚子,是不是太顯懷了?”

王竹林突然停了手,抬起頭木呆呆地看著她,“啥?”

“我懷了你們王家的種。”何來鳳拍了下他的肩膀,“你要做爹!我一直沒說,過了三個月才敢告訴你。”

王竹林突然笑了,是發自內心很開心的笑,自己居然有了孩子,生活有了個小希望!

這時有人來敲門,原來是學校的幾個孩子,他們剛換了語文老師,可內心裡還是念著曾經的王竹林。

王竹林很熱切地歡迎了他們,臨走前還從包裡掏了一大袋桃酥,孩子們很開心,何來鳳可上臉了,責怪那些孩子來看望,連個東西都不帶。

“人來就行了,帶什麼東西,也是用家長錢買的。”王竹林笑道。

“那就是他們家長不懂事了。”何來鳳說道,摸了摸肚子,“你以後可不能虧待了我和孩子。”

“不會。”王竹林回答得很堅定,他對何來鳳只管吃的喝的供著就行,可對孩子,卻帶著無限可能。

何來鳳自從懷孕之後家裡的事情就完全撒手不管了,王竹林很早就要起床,先洗乾淨衣服,打掃完衛生,再給何來鳳買好早餐。有時候她有些犯惡心,嘴巴刁鑽挑食,吃的東西也是千奇百怪,王竹林從未表現出任何的不快。

他好生伺候就行了,對她沒有任何感覺,怎會有厭煩?

其他人就不這麼想了,也有好心的“鄰居”勸導他:“竹林,別把何來鳳慣壞了,要不然會越來越不好招待,你瞧她,飛揚跋扈成啥樣了?”

“她翻不到天上去,沒事。”王竹林說道,大家瞧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只能閉嘴,人家兩口子的事,還是別摻和的好。

慣著慣著,小竹林就出生了,那樣子簡直和王竹林一個樣。

何來鳳坐月子就麻煩了,王竹林不能不上班,經人介紹就去找了個保姆來。

王竹林薪水不算低,支撐一個家還算綽綽有餘,何來鳳花起錢來就沒給他省過,在月子就買各種補品回來,把自己吃得紅潤潤的,出了月子馬上給自己買了一套黃金首飾。

她覺得自己生了個兒子,為王家立下汗馬功勞,怎麼也得犒勞下。

何來鳳怎麼花錢,王竹林不過問,他也是有底線的,只要不去賭博,錢都是花在家人身上,不打緊。

但王竹林並沒有完全糊塗,他偷偷攢起了私房錢,那是留給兒子將來的。

家裡的保姆姓楊,何來鳳叫她楊嫂子。

楊嫂子勤快,但是個話癆,一閒下來就拉著何來鳳說話,誇她漂亮、能幹、賢惠,還是好命人,嫁給了王竹林……

何來鳳自然是很得意的,臉上的顏色紅得發紫了。

不過,下一句話讓何來鳳有了想法了,可謂是晴天霹靂。

楊嫂子告訴何來鳳,沒那個男人不偷腥的,就像貓兒遇到魚一樣,何況女兒在懷孕期間屬特殊,王竹林是個正常男人,血氣方剛的……

何來鳳不是傻瓜,立馬明白她的意思了,抱著兒子餵奶說:“我家竹林可不是那種人,錢都在我這兒了,他是讀書人,傷風敗俗的事,不會做。”

“最多是有色心沒色膽。”楊嫂子笑,“我也是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但聽者有意,何來鳳決定對王竹林來個突然襲擊。

偷偷跟了好幾天,發現他除了去廠裡就是回家,不打牌,不抽菸,不去唱歌……

何來鳳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楊嫂子,以為對方會打消疑慮,沒成想楊嫂子卻說:“太正常就是不正常!我聽別人說,你們家竹林很有能力,每月的錢不少,你仔細想想,平時在你手裡有多少?還有,整個鎮上的人都知道,竹林跟那個女老師好過……”

越說何來鳳心裡越煩,覺得王竹林肯定是偷偷把錢給那個女人花了,那也是自己的錢!她猛一拍桌子,嚇得被子中的孩子突然一驚,哇哇地哭了出來。

很快何來鳳就找到了學校。

原本門衛是不讓進的,孩子們正在上課,特別是初三的學生,又是關鍵時刻……門衛大爺好說歹說,何來鳳不依不饒,她甚至破口大罵,將郭海燕狠狠地罵了一頓。

門衛大爺實在沒辦法了,開了門放她進去。

郭海燕正在講課,教室裡還有其他旁聽的老師,何來鳳可不管,直接踹開了門,衝進去拽著郭海燕的頭髮,嘴裡罵罵咧咧,什麼不堪入耳的話全湧了出來。

教室裡的孩子嚇壞了,有的同學已經站起身去幫忙,不少老師跑上去想要拽開她們,好不容易將兩個人拉開,郭海燕的髮夾都破了,頭髮被扯掉了一塊。

“你們攔什麼?我打狐狸精怎麼了?”何來鳳推搡著前來拉架的人。聽課的老師中就有校長,他是見識過何來鳳的,這時站出來小聲勸道:“有話我們去辦公室談。”

何來鳳不肯,她突然瞧見那枚玉戒指了

觀看本章後續內容,請購買專欄

TAG: 竹林來鳳海燕孩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