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莉莎是“作精”?其實她和郭曉冬是最“登對”的

老公只要春節沒有拍戲,每一個春節你都要陪著回農村老家過節。

老公要求“不能穿暴露衣服,穿泳衣必須穿連體的,穿裙子不能到大腿”。

坐在農村的土炕上,老公家的七大姑八大姨都來催你生孩子,你得千萬忍住不要反駁。

老公回家你一定在家,準備好飯菜噓寒問暖。

要跟婆婆同住,做孝順媳婦。

以上這些點,立刻就刷掉一大群城市女孩了。甚至農村女孩都不願意做到這些點,比如,至少過年得兩個家庭輪著過年吧,畢竟女方也得照顧年邁的父母的。

這些程莉莎都能做到。她心裡都是情願的嗎?未必。

程莉莎是“作精”?其實她和郭曉冬是最“登對”的

人做了自己不情願的事兒,情緒都得有地方發作。而享受了這些“好處”的一方,也得付出相應的“代價”,婚姻裡的能量才能平衡,這婚姻才能持續。所以大家看到的表面現象,就是她“作精”,他哄。

千萬不要同情找了“作精”老婆的男人,因為沒有誰能強迫他結婚,老婆都是自己找的。

搜一下郭曉冬和程莉莎的新聞,發現這些新聞裡有不少關鍵詞是郭曉冬的“直男”和“不解風情”。

作為一個農村來的孩子,郭曉冬有著艱苦的奮鬥過程。可能小時候苦還不怎麼覺得,因為村裡孩子大家都過得差不多。可是當他作為村裡的“鳳凰”來到城市讀書的時候,就像那句話說的:費了千辛萬苦,才和城市裡的孩子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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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城裡的同學,無疑會很羨慕,又會忍不住自卑——從農村來的孩子大多都能體會這點。然後,農村來的孩子就會用盡全身的力氣去奮鬥,這期間無暇他顧。

如果小時候成長的環境裡,父親沉默寡言,母親吃苦耐勞,父親和母親沒有多餘的感情交流,除了謀生活,就是養孩子。一切行為都是基於生存,沒有多餘的經歷與意念去思考生活的事兒。

在這樣家庭長大的男孩,如果不走歪路,那大機率會成長為一個養家餬口的大男人。生活有餘力的情況下,賺錢多了,又有城市的五光十色,他多少能學會一點享受生活的技巧,但姿態笨拙——他需要妻子拉著他的手,拖著拽著,手把手地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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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妻子如果居高臨下地教,大男人是受不了的——有損尊嚴。於是妻子能夠表現出來的,就是撒著嬌,以一個“作精”的姿態,把老公馴化得能夠承擔老公的角色。

現代人的生活裡,只是給錢養家的,那是老闆,不是老公。

農村的老公,尤其是傳統型的男人,不需要滿足妻子的情緒需求。在外面幹了活兒,回家脫了鞋上炕吃飯喝酒,晚上蒙了被子睡覺。妻子嘛,就是娶回家做飯生孩子的老孃們,能幹活生孩子就行了。

郭曉冬雖然不至於像村漢一樣就是幹活吃飯睡覺,但在滿足妻子情緒需求方面,可能是常常被動的,或者沒有主動意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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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莉莎“作”一下,才能從老公那裡榨取一點“情緒價值”。但總是去榨取,才能獲得一點情緒價值,這個過程也是挺累的。一般人榨著榨著,就累了。

所以,程莉莎容易嗎?不容易。甚至結婚很多年了,郭曉冬仍然在採訪中說,不懂女人。

就像看人民幣上的水印一樣,站得角度不對,是看不到水印的。

事先在頭腦裡,就固化了我是男人、她是女人的想法,是永遠看不懂對方的。其實程莉莎的那些“作”的行為,就是一個人類的諸多平常表現之一。先把她當“人”,就容易懂多了。

他倆之間文化內涵、成長環境之間的差異,遠遠大過他們性別之間造成的差異。

程莉莎是“作精”?其實她和郭曉冬是最“登對”的

如果想要讀懂他人,已經固化了很多思維的人,頭腦裡會經歷一場大刀闊斧的“裝修”,這個過程是很痛苦的,甚至別人剛舉起錘子,被裝修的人已經想一腳把對方踹飛了。

與其痛苦改變,不如驢找驢車,馬找馬車,開開心心也就一輩子了。郭曉冬這樣的“石頭”,也只有程莉莎這樣“柔情似水”、“千般愛化作繞指柔”的人才能搭配。所以,圍觀群眾也別說人家夫妻“作精”、“直男”了,他們自己過著合適就行了,你不喜歡你可以不看,眼不見也就心不煩了,o(*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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