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載】《海明威》:我們之間一切都可以原諒,但一切都可以原諒!

文/油紙傘(蕪湖)

休息天,周戰友電話約晚上喝酒。起先,推掉了,因為前段時間,他託我辦一件事情我沒給他辦好。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很容易辦,但卻忘記了。他在電話中笑著說:那件事情沒辦好就沒辦好吧,“我們之間一切都可以原諒!”雖然,我們之間大多都是在調侃,但卻被隨口的這句話感動了。於是,去了。

上學時,就一直喜歡海明威。說來也許別人不信,他那些經典的作品,譬如,老人與海,喪鐘為誰而鳴我都沒有讀過。但他那些經典小說的情節我都知道,因為我從別人的嘴裡和其他媒介上不止一次去體驗了。

相反,我卻喜歡仔細讀海明威那些不算太出名的初期文字。最喜歡的是他的那篇叫“世界之都”的小說。因為,我總是覺得那是一處耳根,很多人都沒有觸及到,而我會在這種觸及中感到快感。就像一個驚世的美女,我們更多的人會看她的臉或身材。其實,她的耳根處是最美的,只是我們容易忽視而已。

海明威小說“世界之都中”有這樣一個橋段,父親為了尋回出走的兒子,登報宣告:帕科,回來吧,一切都可以原諒!結果第二天有幾百個叫帕科的年輕人來找他,因為叫這個名字的人很多。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兒子來找他,我想,可能就是源於那句話:“一切都可以原諒”。

愛就去愛,離開就離開。不要帶任何附加條件。周戰友的一句話,讓我重溫了耳根處的溫暖和美麗。

夜晚,我和周戰友在不起眼的小酒店裡喝開了。也許,這小酒店就是生活的耳根處。酒正酣時,女兒發來簡訊,說,她明天要早起,記得早上早點叫醒她。突然感到,女兒其實也正躲在生活的那個耳根處,給我簡訊,讓我感到她對我的一種依戀。為此,才會感到自己的責任。

隨即給女兒回簡訊:你睡吧,明天早上按時叫醒你。可能明早外面很冷,但陽光一定很燦爛。

【連載】《海明威》:我們之間一切都可以原諒,但一切都可以原諒!

作者油紙傘(吳屏)近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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