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經:淺辯上善若水之不爭而得

“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也算得上比較眼熟的一句話了,那麼看到這一句話後大家會把注意力放在哪裡呢?

字雖不多,然意義甚廣,關注不同則帶來理解不同,於此便簡單說下第一種最為常見的注意:一善、二水、三不爭。

道德經中常把水稱為最近道之物,於此上善亦可稱為至善。至善與不爭相連則因其整體性,容易理解成心至善不外爭,內心平靜,以使心靜如水,淡然悠然。

此種理解更近內心因此接受更加容易,但缺漏最重要的兩個字“善利”,水善利方能不爭,又以其不爭,而使天下莫能與之爭

道德經:淺辯上善若水之不爭而得

水之融

道德經第六十六章有言:以其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

此為不爭而得,於外有得,這種奇妙變化與方才心之得互補互充,以此形成一種變化美。流水不腐,宛若陰陽變化之妙。

是以第一種理解因其欠缺水之‘善利’而容易身陷囹圄,進入死水之中,多生困惑。

若有‘善利’之能,方能達顧天下,奔騰入海。若缺‘善利’之本,強自為之,徒留不爭之心,未得善利之妙,宛若陰陽失衡,失衡之水則於此分清濁,此水非道家之水,往後則易困於時間,喪失時勢。

關於變化的相聯與矛盾道德經有言: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傾,音聲相和,前後相隨。

更何況除此變化,還有善惡、仁義等等變化,這些變化可能是自己內心接觸較多的,也是更容易接觸現實的一面,因此也容易變成最難的一件事,清濁於此則容易渾濁,己身時間一過便進入了染缸,再難脫離。

那麼如何成‘水’,又在成水後能保持這種‘善’,再有‘善利’後以致‘不爭’而得靜之心,得外之身呢。

這便是一個很大的學問,也代表著朝深處有了些延伸。牽涉方面頗多,“不爭與得”“不爭與爭”“爭與得”“得與不得”,這些迴圈變化此只簡單延伸為道德經中: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具體則先不做講述。

道德經:淺辯上善若水之不爭而得

常有言:花若盛開,蝴蝶自來。此處盛開之花可謂相對於水,花可‘善利’蝴蝶,美之嚮往開實花,盛開之心又可謂近水。

既有盛開之花,則有未開之蕾,對應層次人群則不盡相同,人非生而聖賢,聖賢之士多有聖賢之心,然有聖賢心者多為輪迴普通人。

聖賢之士可謂道家之水了,有立身之本水之身,有善利之能達之德,有解惑之問學之精,然心依舊為人心,相適之人心最易接近,困惑之人問之則容易解惑,然而聖賢多作古,是以普通人見之多為書籍。

書籍之言,又多傾向某一種環境之下解答,非為全能,思行之時,容易陷入模稜兩可之間。

書有心之言,又有行之言,“上善若水,水萬物而不爭”為心之言;“水善利萬物而不爭”方為心與行之言。

心之言己心多,行之言與外交融多,便如道理(包括哲學數學物理化學等公式定理)之言多為虛之言亦可謂陰之言,行之言與行之言相伴與外界環境交融入實得陽之言。

因此黑白變化,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可以簡單于此類比下。

道德經有些話常流行於各種小說當中,最容易引用的有這麼一段:“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這句話單例出來,更是死水一般,曲解誤會性更大了。此聖人之至善,如水善利而不爭,以此成其聖,便如天地滋養萬物而不爭名,一種無,環繞人身的天地之無,缺了天那麼便少了地。

缺了聖那麼人便少了明燈,其光輝已可照日月,不爭而為天下先。

那麼於此再次強調普通人之不爭與聖人之不爭是有區別的,看到一句話最好是能與整體,甚至代入作者之心而看的。

老子與莊子是道家兩大聖賢,看老子之‘道德經’,最好有莊子所著‘莊子’這篇文章做鋪墊,老子之話太‘簡’了,莊子之書可謂‘厚’,我們初學者兩者都可同時看,一作總綱,一作細綱,剛開始總要把書之言讀厚,再把書之言讀薄,於此方能更好理解些。

於此知行方近合一,心之言,行之言於書中表現,便如有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如果你有困惑,那麼可以於此簡單分析下,如果本篇所述有什麼不太清晰或者錯誤的地方也歡迎大家能夠指出。

因此篇只簡單辯說下關於“上善若水”這句言論,於此便不再過多贅述。

最後祝諸君心花燦爛,外物得圓。一碗米養百樣人,不論善惡人吃飯便會開心,便能度過一日,也祝諸君有米做飯,心底仍可存本心。

道德經:淺辯上善若水之不爭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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