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詩歌《親愛主牽我手》背後,是他對妻兒雙亡的低吟:在最痛的時候,讚美神!

經典詩歌《親愛主牽我手》背後,是他對妻兒雙亡的低吟:在最痛的時候,讚美神!

主編:黑門 | 編輯: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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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主,牽我手,建立我,領我走;

我疲倦,我軟弱,我苦愁……”

這是在中國傳唱甚廣的經典讚美詩《親愛主,牽我手》的開頭部分,就影響力而言,人們總喜歡將它與《奇異恩典》相提並論。

當熟悉而婉轉的旋律響起的時候,它勾起的不僅是個人內心波瀾壯闊的記憶碎片。

這首詩歌也像一個疲憊而焦灼的人,發出的斷斷續續、欲言而止卻又誠懇而熾熱的禱告。

經典詩歌《親愛主牽我手》背後,是他對妻兒雙亡的低吟:在最痛的時候,讚美神!

人們總說:

“每一首經典歌曲,都有它不為人知的故事。

這首詩歌背後,是一個男人作為“丈夫”和“父親”的身份,自靈魂深處發出的悲愴低吟:

妻子在難產中而死,出生不久的兒子也在兩週後夭折。

01

以下是這首詩歌的作者Thomas A。 Dorsey,在回憶起當初妻兒雙雙撒手人寰時,寫下的一段話:

當我一個人在漆黑的公寓裡弓著身體獨自悲傷時,我回想起……

1932那年我32歲,剛結婚不久,與妻子Netti住在芝加哥一間小公寓裡。

一個炎熱的夏日午後,我應邀至聖路易斯一場聚會中擔任當晚的演出歌手,我不太想去,因為再過一個月Netti就要生產了,但有許多人在聖路易斯期待著我的到來。

我跟Netti吻別,在密歇根的微風中,我搭上66路火車離開了芝加哥。

然而一離開城,我便發現由於我太過匆忙,竟然忘了帶我的樂器箱,我立刻調頭。

/

一到家,我看見Netti安靜的躺在床上熟睡著,我遲疑的停留在她的床邊,不知為何心中一直有著想要留下的念頭。

但由於我急著趕路而且也不想吵醒她,我便將不安的感受拋置腦後,安靜的拿起樂器箱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晚上,在聖路易斯沸騰的喧鬧聲中,群眾一再喝彩要我多唱幾首,當我好不容易坐下時,一個信差跑進來,手裡拿著電報。

我接過電報,撕開信封,黃色信簽上打著︰

你的妻子剛去世!

那時我周圍的人們正在高興地唱歌拍手,但我卻難以剋制我的淚水,我衝到電話旁打了通電話回家,而在電話中我只聽到︰

“Netti死了!

Netti死了……”

/

當我回家的時候,我得知Netti生了一個男孩,我的心頓時在喜悅與傷痛中擺盪。

但不久後的一個晚上,剛出生兩週的小男孩也死了。我埋葬了Netti和我們的小孩,我把他們放進同一個墳墓裡。

我崩潰了,我封閉自己許多天,覺得上帝對我不公平,再也不想要服事神,再也不想寫任何詩歌,只想重新回到我熟悉的爵士樂世界裡。

然而,當我一個人在漆黑的公寓裡弓著身體獨自悲傷時,我回想起那個出發去聖路易斯的下午,一直有個念頭要我留在Netti身旁,那個念頭來自神嗎?

喔!如果那時我能多留意上帝的聲音,Netti過世時我便會在她的身旁。

/

從那刻起,我決心日後要更加專注聆聽神的聲音,但我還是被巨大的傷痛擊倒了。

直到我一個朋友弗萊教授,在接下來的那個週六夜晚,帶我到鄰近的一間音樂學院裡,那是一個安靜的地方,傍晚的陽光微微透射到窗簾上,我坐在鋼琴旁,雙手開始觸控琴鍵。

奇妙的事情發生了!

我忽然感到很平安,彷佛自己可以伸手摸到神,我發現自己正彈奏著一串旋律──是我從沒有聽過或彈過的旋律,歌詞也自然而然浮現我的腦海中:

Take My Hand,Precious Lord

親愛主,牽我手

Precious Lord, take my hand

Lead me on, help me stand

I am tired,

I am weak,

I am worn

親愛主,牽我手

建立我,領我走

我疲倦,我軟弱,我苦愁

Through the storm, through the night

Lead me on to the light

Take my hand, precious Lord

Lead me home

經風暴,過黑夜

求領我,進光明

親愛主,牽我手,到天庭

When my way grows drear

Precious Lord, linger near

When my light is almost gone

我道路,雖淒涼

主臨近,慰憂傷

我在世,快打完,美好仗

Hear my cry, hear my call

Hold my hand, lest I fall

and take my hand precious Lord

Lead me home

聽我求,聽我禱

牽我手,防跌倒

親愛主,牽我手,常引導

02

說這些話的,是被譽為

“福音音樂之父”

,對美國的布魯斯音樂和福音音樂有著巨大影響力的(Thomas A。 Dorsey,1899-1993)。

經典詩歌《親愛主牽我手》背後,是他對妻兒雙亡的低吟:在最痛的時候,讚美神!

他一生共創作了250多首詩歌,其中最經典的就是這首被譯成30多種語言,在世界多地被無數人所唱響的《Take My Hand,PreciousLord》。

這一首歌甚至成了馬丁·路德·金最喜愛的一首詩歌。

經典詩歌《親愛主牽我手》背後,是他對妻兒雙亡的低吟:在最痛的時候,讚美神!

多爾西1899年出生於美國喬治亞州,父親是牧師,母親是教會的司琴。

年少時即前往芝加哥摸爬滾打,尋找個人發展的機會,曾在餐廳演奏爵士樂,並漸漸以布魯斯音樂打響了自己的名氣。

21歲時,由於時刻緊繃的精神狀態和不健康的日程安排,讓他出現了神經衰弱。

於是他回到亞特蘭大的家中休養,母親勸他不要再彈布魯斯了,要“為主事奉”,當時作為“壯志未酬”的大男孩,根本沒有理睬母親的話。

經典詩歌《親愛主牽我手》背後,是他對妻兒雙亡的低吟:在最痛的時候,讚美神!

直至病情不見好轉,在伯父的極力邀請下,他參加了全國黑人浸信會大會。

之後因受到感動而加入詩班,並寫了一些福音詩歌,無奈的是,卻沒有人願意出版他的詩歌。

一年後,迫於經濟壓力,他又不得不重操舊業,演奏他的布魯斯歌曲。

到1920年代中期,他已是著名的黑人作曲家,但追名逐利也使他漸漸遠離了神。

經典詩歌《親愛主牽我手》背後,是他對妻兒雙亡的低吟:在最痛的時候,讚美神!

但沒過幾年,第二次的精神崩潰再次使他無法繼續演奏音樂,甚至這一次情況更加糟糕,不斷惡化的病情讓他萌生了自殺的念頭。

所幸哈利牧師及時助他重拾信心,勉勵他:

“多爾西兄弟,你沒有理由看起來這麼糟糕,感覺這麼糟糕。上帝有太多的工作要做,他不會讓你死的。”

之後雖然也常有患難和打擊,妻子和孩子的離世一度令他傷心欲絕,但是即便如此,

“要將自己整個身心奉獻給福音音樂”

的初心卻不曾被他遺棄。

經典詩歌《親愛主牽我手》背後,是他對妻兒雙亡的低吟:在最痛的時候,讚美神!

他將自己創作的音樂稱為“福音藍調”。

1931年,Ebenezer Baptist教堂成立了一個福音合唱團,標誌著福音音樂被主流教會接受的開端。

1932年他在芝加哥擔任朝聖者浸信會教會的音樂總監,還在那裡組織了一個福音合唱團,併成為合唱團全國大會的聯合創始人,直至工作了40多年。

第一家福音音樂黑人出版社——Dorsey's House也是由他創立的。

經典詩歌《親愛主牽我手》背後,是他對妻兒雙亡的低吟:在最痛的時候,讚美神!

“成為患難之上的橋樑。

成為了他創作福音歌曲的標準。

而由此創作而出的福音音樂,更是不乏經典之作:

如《Peace In The Valley》、《Hide Me In Thy Bosom 》、《It‘s a Highway to Heaven》、《If You See My Saviour》……

03

“時代在滾滾向前,而經典卻不會被遺忘。

那什麼才能被稱為經典呢?

在我看來,經典就是在經歷歲月的洗禮和地域的跋涉之後,依然有著深入人心的穿透力,當我們重溫的時候,似乎總有新的感動和領悟。

而從另一個角度來說,經典的誕生或許也是苦難的成全,生活的重量賦予了他們作品的分量。

經典詩歌《親愛主牽我手》背後,是他對妻兒雙亡的低吟:在最痛的時候,讚美神!

在福音詩歌的創作史上,也誕生了許多的經典之作,有些作者甚至不是專業的音樂家,但不影響他們的作品在全世界被傳唱。

因為這些經典之作不是被完成的,而是被成全的。

就像多爾西說的那樣:

“我不能把這些功勞歸於自己……我只是一個人,而這些東西是上帝創造的。”

經典詩歌《親愛主牽我手》背後,是他對妻兒雙亡的低吟:在最痛的時候,讚美神!

例如寫出經典之作《Amazing grace》的約翰·牛頓。

他幼年隨父親航海,染上許多水手惡習,吃喝嫖賭,無所不為,甚至還幹起了販賣黑奴的勾當。

最後卻因鬧事,反在非洲淪為奴隸,在非人的折磨中殘喘了幾年,直至他父親設法將他帶回英國,途中卻突遇強烈風暴,船險些沉沒……

經典詩歌《親愛主牽我手》背後,是他對妻兒雙亡的低吟:在最痛的時候,讚美神!

經歷過這一切之後,牛頓幡然醒悟:

自己曾經是失喪的人,如今卻被奇異的恩典尋回,於是在1779年寫下這首經典之作。

Amazing Grace

奇異恩典

Amazing Grace, how sweet the sound,

that saved a Boy like me。

I once was lost but now I’m found,

Was blind, but now, I see。

奇異恩典,何等甘甜,救贖我等孩童

前我迷失,今被尋回,瞎眼今得看見

T‘was Grace that taught

my heart to fear

And Grace, my soul relieved。

How precious did that Grace appear

the hour I first believed?

如此恩典,使我敬畏,使我心得安慰

初信之時,即蒙恩惠,真是何等寶貴

If I should leave ten thousand years

Bright shining as the sun,

I would need more days to sing God’s praise

Then when I first begun。

如我離開,歷一萬年,恩光有如日照

喜樂讚頌,在父座前,伊始不能停止

Amazing grace, how sweet the sound

That saved a boy like me。

I once was lost, but now I‘m found

Was blind, but now I see。

奇異恩典,何等甘甜,救贖我等孩童

前我迷失,今被尋回,瞎眼今得看見

還有如創作於19世紀的另一首經典詩歌《 It Is Will With My Soul》(我心靈得安寧)。

這首歌的作者Horatio G. Spafford,本是一位名利雙收、有5個兒女的律師。

經典詩歌《親愛主牽我手》背後,是他對妻兒雙亡的低吟:在最痛的時候,讚美神!

但是一場大火將他的房產焚燬,不久他的獨子又患猩紅熱去世。

當他戀戀不捨地將妻子和4個女兒送上遠渡重洋的遊輪,沒想到她們竟遭遇了震驚世界的“威樂杜勒阿弗爾”海難。

經典詩歌《親愛主牽我手》背後,是他對妻兒雙亡的低吟:在最痛的時候,讚美神!

等來的,只有傷心欲絕的妻子發來“Save Alone”(僅我生還)的訊息。

最終,他來到四個女兒失蹤海域,吟唱出這首詩歌。

It Is Will With My Soul

我心靈得安寧

When peace like a river attendeth my way

When sorrows like sea billows roll

Whatever my lot thou has taught me to say

It is well it is well with my soul

有時享平安,如江河平又穩,

有時憂傷來似滾滾,

不論何環境,我蒙主引領,

我心靈得安寧,得安寧。

My sin oh the bliss of this glorious thought

My sin not in part but the whole

Is nailed to the cross and I bear it no more

Praise the Lord, praise the Lord, O my soul

撒但雖來侵,眾試煉來臨,

但有主美証在我心,

基督已看清我乏助之困境,

甘流血救贖我,賜安寧。

And Lord haste the day when my faith shall be sight

The clouds be rolled back as a scroll

The trump shall resound and the Lord shall descend

Even so it is well with my soul

It is well with my soul

It is well with my soul

求主快再來,使信心得親見,

雲彩將捲起在主前,

號筒聲吹響,主再臨掌權柄,

願主來!我心靈,必安寧。

人的一生就像作曲,各人為觸發的創作動機所引導,人們或許沒有意識到:

在最痛苦的時候,我們總會以“愛、救贖和盼望

為法則來編織我們的生活,讓其在我們生活的樂曲中,串聯起所有的音符。

那什麼是我們所尋求真正的愛、救贖和盼望呢?當我們仰起臉,抬起頭的時候,一切都明瞭了。

當我們把焦點從痛苦移到耶穌身上的時候;當我們最痛的時候,選擇來讚美祂的時候,祂就親自披蓋我們的傷痛,將平安與喜樂的音符妥善安置在我們的樂曲之中。

不要輕看每一個苦難,就是在最痛的時候,我們仍要站在驚濤駭浪中,用信心高歌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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