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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個話題,是《莊子》裡暗藏的“修心三術”,非常重要。
我們為什麼要讀《莊子》?不是因為這部書多有名,而是因為它對我們確實有用。
所謂“有用”,並不是看你懂得了多少莊子的話,而是看你活出了多少莊子的境界。
所以讀《莊子》,修心是必不可少的。
這“修心三術”,人人可煉,哪怕只是把其中一術煉好了,也可超凡脫俗。
先回顧一下《逍遙遊》,莊子透過“小大之辨”,提出了三種人生境界,境界最高的,當然就是“藐姑射之山”的神人,她可以
“不食五穀,吸風飲露,乘雲氣,御飛龍,而遊乎四海之外”。
“藐姑射之山”的神人,魔幻色彩很濃烈,其象徵著莊子筆下最厲害的一種人,即
“至人”
。
《莊子》內七篇處處都有“至人”的影子,但和《逍遙遊》不同,在後面六篇裡,至人已經是藏身於凡間,以不同的名相示人,從這些人身上,我們可以窺見其修煉的法門。
如內篇第二《齊物論》一開始,莊子筆下最典型的一位至人南郭子綦就出場了。
這個人出場時還擺了個Pose,很不一般,叫
“隱几而坐,仰天而噓,嗒焉似喪其耦”。
弟子子游在旁邊看著,困惑了,於是問了句:
“形固可使如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
一個人形同槁木,心如死灰,在一般人看來是不祥的,但在莊子看來,這是至人才有的出神入化的境界。
那麼子綦怎麼答覆子游的呢?他說:
“今者吾喪我,汝知之乎?”
這“吾喪我”這三個字,大有深意,值得另起一文。
但是接下來,子綦並沒有直接解釋“吾喪我”的深意,而是突然轉到地籟、人籟、天籟這“三籟”的討論,繞來繞去,講了一堆齊物的道理。
因為真懂了“齊物”的道理,“吾喪我”三個字自然不言而明。
再到內篇第六的《大宗師》裡,莊子才借孔子弟子顏回之口,對“吾喪我”做了正面解釋,不過換了個更雅緻的說法,叫“坐忘”。
顏回說:
“墮其肢體,黜其聰明;離形去知,同於大通。此謂坐忘。”
顏回此話一出,連孔子都大吃一驚,反過來要跟顏回學習“坐忘”,可見這個“坐忘”的境界不同凡響。
“坐忘”,是通往《逍遙遊》中“無何有之鄉”的正途,也是
“獨與天地精神往來”
的要件,這就是莊子的第一項修煉。
對於所有志在求道的人,“坐忘”屬於專業必修課。
“坐忘”是有秘訣的,而且就深藏在《莊子》的字裡行間,被後來的道門中人發揚光大,形成諸多流派。說來話長,放到以後再講。
那有人說了,自己俗務繁忙,單位一堆事,家裡事一堆,哪有時間用來“坐忘”?
這也沒關係,莊子裡還有第二項修煉,尤其適合忙碌的現代人。
這項修煉的精髓,我們可以透過兩個故事來簡單瞭解。
內篇第三《養生主》裡,有一個大家很熟悉的故事——“庖丁解牛”。
當代積極心理學的代表作《心流》一書,就曾完整引用過這個故事。
庖丁的“神乎其技”,正是因為他對“道”的深刻體悟。
解牛之時,他能做到
“以神遇而不以目視,官知止而神欲行”
,把自己在道上的修為,完全融入了他的工作。
解牛也許算不上高尚的職業,但庖丁稱得上是位至人。
另外,內篇第七《應帝王》裡,也有個意味深長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是《逍遙遊》裡那位可以“御風飛行”的列子。
列子跟隨至人壺子學道多年,突然有一天,他跟壺子說,以前我覺得老師很強,沒想到神巫季咸比你更強,因為他能
“知人之死生存亡、禍福壽夭,期以歲月旬日若神。”
季咸,就是個神運算元類的人物,而且道行不淺。
於是壺子讓列子帶季咸來給自己看相,壺子每次外顯的相都不一樣,想讓季咸看什麼,季咸才能看到什麼。幾次下來,把季咸嚇得夠嗆,一溜煙跑了,列子追都追不上。
列子這才發現自己差太遠了,於是他三年閉門不出,窩在家裡憋起了大招。
什麼大招呢?
就三句話:
“為其妻爨
cuàn
,食豕如食人,於事無與親”。
原來列子的大招,就是給老婆做飯,像伺候人一樣給豬餵食,對待事情沒有偏私。
結果呢,
“雕琢復樸”
,終其天年。
所以,這第二項修煉不難理解,就是像庖丁和列子一樣,在日常工作和生活中,事無大小,認真做好。哪怕是刷牙洗臉這樣的事,也一絲不苟,時時刻刻保持正念。
這樣一來,瑣碎繁雜的日常事務,都成了修煉的契機。
後來王陽明總結了三個字,就叫“事上磨”。一行禪師的《正念的奇蹟》,對此也有很具體的闡述。
這前兩項修煉,知易行難。
很多人平常也靜坐,但哪裡是“坐忘”,分明是“坐馳”(內篇第四《人間世》)。人擱那坐著,心早不知道飛哪去了。
“正念”也不容易,我們常常是手頭做著這件事,心裡還想著那件事,結果就是莊子說的
“與接為構,日以心鬥”
(《齊物論》),身忙心也忙,身累心更累。
所以,《莊子》最核心的第三項修煉,就是直接“攻心”。
“心”,就是念頭。所謂“攻心”,就是質疑念頭。未經質疑的念頭,往往形成執念,傷人又害己,成為痛苦之源。
《齊物論》說:
“夫隨其成心而師之,誰獨且無師乎?”
如果每個人都“師心自用”,抱持著“我對、你錯”的執念(成心),這世界怎麼會有真正的和平,個人又怎麼得到心靈的平和?
整部《莊子》,其實都是在“攻心”,這是莊子獨步古今的一大絕活。
正如內篇第六《大宗師》所說,一些人有“聖人之道”,一些人有“聖人之才”,但是兼有聖人之道和聖人之才的,實在是少之又少。放眼古今,(中國)這樣的人可能不超過十個,而莊子是其中之一。
莊子善於把你那些堅信不疑的頑固思想,用他特有的犀利、清晰而有力的語言,一一加以解構,從而打破你的執念,讓你看清世界和生命的真相,從而離苦得樂。
以上就是《莊子》暗藏的三項修煉:坐忘、正念、攻心。
生活中,這三項修煉可同時進行,三者相輔相成。坐忘、正念不需文字,而借《莊子》的文字以“攻心”,也是一場持久戰,原因如老子所說,
“人之迷,其日固久。”
(《道德經》五十八章)。
但是可以肯定,當越來越多的人都能借助這三項修煉,打破執念、體悟宇宙人生的真相,人類集體意識就能得到進化,社會的問題、個人的問題才能迎刃而解。
這正是以老莊為代表的國學精華,對今日世界之價值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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