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前的我,穿衣風格提前了中年,如今我的生活,變成了這樣. . .

20年前的我,穿衣風格提前了中年,如今我的生活,變成了這樣. . .

上午,在朋友圈見到焦老師發出了這張照片,我看了一下,很快在後邊找到了我。這照片距今有20年了,我以為我20年前風度翩翩,孰不知卻是這般模樣。我戴了頂黑色的棒球帽,戴著墨鏡,穿的深藍色的襯衣,仔細看了一下,腰上還掛著鑰匙串。

彼時的不過20多歲,穿衣風格卻提前步入了中年,鑰匙串在腰中叮噹作響,更顯出油膩本色。墨鏡的佩戴,已經擋住了眼睛,一群人只有我戴帽子、墨鏡,更顯出我的另類。

我原以為,那時我應該比較瘦,但看上去基本和現在的臉型差不多,也就是說,命中註定是胖子的話,怎麼折騰都不會瘦下去的,胖字作為基因,已經寫在了染色體中,該認命的時候一定要認命的。

認一下照片中的其他人吧,這是當年登封報社的部分同志,登嵩山在峻極峰的合影。峻極峰是嵩山太室山的主峰,海拔1484米,因上面有乾隆的御製石碑,故當地老人稱“御碑尖”。照片中的紅字“天中”下面還有兩字“峻極”,是陝西畫家王西京所題。陝西畫家為嵩山題字,不知何故,前些年已經被棄之不用。近些年沒有登過嵩山,也不知上面怎麼樣了。

前面戴白帽穿藍色短袖的是報社的副總編唐志福,人送外號“唐老鴨”,久之,他自己做自我介紹的時候,也說自己叫“唐老鴨”。唐志福是登封的一支筆桿子,嗜菸酒,喜開玩笑,登封關於他的故事和傳說很多,似乎很多文友都能說出他的幾個段子。我最後一次見他,是在中醫院門口,他戴了頂帽子,穿了個綠色的軍用馬甲,大老遠的叫我的名字。我到了近前,發現他異常的消瘦,問他身體怎麼樣,他笑著說沒事,然後向我要了支菸,我們就在公交站牌下聊了起來。

他告訴我,他正在編《登封文化志》,讓我把簡歷照片作品發給他,他要給我發個整頁,但我得給他寫兩幅字。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並答應儘快整理後送去。公交車來了,他擺了擺手,轉身上了公交車。

豈不知,這一別就是永別。這次見面後有一個多月,聽到了老唐去世的訊息。當天上午,我和鍾部長一起去的他家,瞻仰了遺容,去行了個禮。

問了一下,老唐去世時年僅65歲,在現代生活中,算是英年早逝了。家人說,他是去年做的手術,術後一直戴著尿袋,但他依然喝酒。最後不給他錢,他就去門口的小店去賒酒喝,躲著家人喝,誰說也沒有用,最終病情惡化,也就撒手人寰了。家人說著,顯得很無奈。

我覺得老唐就是酒精依賴症,已經成癮了,酒肯定是斷不了的,但這也成了他健康的殺手。

一聲嘆息。

再看照片後面的人,有幾個年紀大的已經退休多年了,還有的人身陷囹圄,有些人還有聯絡,有些人已經好多年沒有見過面了。

所謂:二十年前,嵩山之巔;天中峻極,往事如煙。

前排中白帽藍衣者是唐志福,已逝。二排左起:羅和順、於金偉、焦光卿、屈宏斌、王豔玲,吳菲;三排左起馬榮花、馮逸群;後左起秦松玲、王建松、李琦、楊現武,戴墨鏡者是我。

抖音上有句很沙雕的流行語:來時好好的,卻回不去了。

回不去的歲月,回不去的青春,回不去的那些大好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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