駢邑散人:風吹麥浪好時節

駢邑散人:風吹麥浪好時節

風吹麥浪好時節

作者 | 駢邑散人

“當微風帶著收穫的味道,吹向我臉龐……”

李健那首《風吹麥浪》,婉轉悠揚,綿綿情意,讓人心曠神怡,心底蕩起美好的回憶,完全沒有了離訣的傷感。

書桌上的日曆,一頁頁翻,窗外斗轉星移,陰晴圓缺,轉眼又過了一年中的小滿,一個麥黃秧綠、苞蕾欲綻的時節。這時候的晝夜溫差還是很大的,陽光開始刺眼,肌膚開始抗拒日光的直射,街面行人亂穿衣,但體感最為舒服。

很長時間沒去郊外了,我都忘了此時田野該有的顏色。山野裡,槐花的香氣漸漸消失,薔薇花頭變成了圓圓的綠果,一種爬牆月季,覆蓋了層層的石堰,一眼望去,炫麗壯觀,反倒沒有了嫵媚秀氣;抬眼看,天空蔚藍色,白雲很愜意地漂浮,遠山近景,一片翠綠,映入眼簾。

“哦嚎”,“哦嚎”,一聲聲,驚起飛鳥群群,原來是村民驅趕貪食櫻桃的鳥兒,白頭翁居多,家雀兒,喜鵲,好多不知名的鳥兒………,生態好了,只是累了村民。家鄉是個大櫻桃生產基地,棚裡的大櫻桃剛剛採摘結束,露天的又掛滿了枝頭。

驅車在鄉間的小路,乾淨整潔,路兩邊花團錦簇,薰衣草,波斯菊,玫瑰……,依山傍水的民居,美麗鄉村建設,一幅幅山水畫卷呈現在眼前。

過一座橋,西朱,北朱,東朱,狀元故里,路燈成排,街道潔淨,宛如城市一般的街景,令人恍若夢境。狀元故里朱位村元朝立村,明代江北第一位制科狀元馬愉的故鄉,有“江北狀元之村”的美譽,有深厚的歷史文化底蘊。

一條彎曲的大道,將幾個村子串在了一起,空中俯瞰,珍珠串一般。路兩邊滿是麥田,泛黃的麥田鑲嵌在片片幽綠之中,入眼入心。齊腰的身材,沉甸甸的麥穗,微風一吹,麥浪翻滾。風和麥浪輕,空氣中瀰漫著初夏的芳香和麥苗的清韻,摻合著土壤的氣息,陣風溫柔地撫慰著全身的經絡穴道,伸伸懶腰,很是愜意。

已經到了播種玉米的時候,不用多長時間,眼前金色的麥浪,在機聲隆隆裡,顆粒歸倉,又是一個豐收的季節。

駢邑散人:風吹麥浪好時節

站在田間地頭,置身麥浪裡,一波一波的麥浪在暖風的推動下,起起伏伏,在蒼穹下閃動。土堰上的桑葚樹上,紫色的精靈掩藏在綠葉間,成群的鳥雀在麥田和果樹間竄梭,大朵快頤,好快活的生靈。東鎮沂山的雄姿屹立在麥田的遠方,一樽樽的風電沿山巒起伏,像一隻只扇動的巨手,給質樸的田野注入了現代氣息的生命力。天出奇的藍,朵朵白雲像一艘艘巨輪在大海里徜徉,我彷彿聽到天邊一聲聲的汽笛由遠及近。

一座小水壩,不大的水面,一溜兒垂釣者,陽光打在身上有點灼熱的意思了。一老者哼著小曲,在退水後的坡地上給剛剛爬秧的黃瓜上架,西紅柿已經有了果實……,群山在水面倒影,遠處半山腰裡若隱若現的屋頂,與青山翠柏相映成趣,一隻無形的畫筆,正在繪出賞心悅目的多姿多彩。綠樹成蔭,山花爛浸,暖風吹拂,季節就像成熱的少女,掀開了羞答答的面紗,展現出無限的生機活カ來。眼前的大自然是一本耐讀耐品的書,隨手一翻,引人入勝,全是美景。

沿山壑蜿蜒的溪水,從大山裡出發,叮叮咚咚,奔向大河。蹲下身子,與水親近,掬一捧清水在手心,水花在掌裡內跳躍,像捧起明月一輪,照亮心境。洗一把臉,祛除一臉的倦容,頓時容光煥發,雙目有神。沿河的漂流專案吸引了不少的遊人,嘻嘻哈哈里往下游漂去。帶著南蔣銀杏仙氣的泉水,攜帶著花香,盪滌著沿途的繁蕪,把潤澤和清新帶向山下的大千世界裡。

“微風輕柔地吹下山谷,搖晃著金色的大麥……”,這句愛爾蘭歌曲裡的歌詞成就了一部2006年獲得金棕櫚獎的電影《風吹麥浪》的片名,導演Ken Loach。這看似優美的名字,內容卻是描述了上世紀20年代一片悲情的土地,歷史,戰爭,親情,在電影裡都變成了現實的殘酷。

駢邑散人:風吹麥浪好時節

回過神來,在祥和的氛圍裡重新打量眼前的麥田,彷彿一方方金色的地毯。搓幾朵麥穗,吹去麩皮,送入口中,一股淡淡的甜味充斥口腔。

晴日暖風生麥氣,綠陰幽草勝花時,微風陣陣吹來原野的希望,一切美好都在目力所及,招手之間。

艾草薄荷清香季,風吹麥浪好時節!

駢邑散人

,筆名健康有約,男,供職於臨朐某醫院,中醫,主任醫師,健康管理師,健康山東首屆健康大使,致力於大眾健康事業,為和諧社會、幸福生活盡綿薄之力。懸壺之餘,有感而發,舞文弄墨,僅入愛好之流,唯情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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