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論《朝花夕拾》︱漂泊之路上的回憶閃爍
但如果留意它創作的直接環境(即天涯孤旅中的一次稍歇),以及它在魯迅文學空間中的位置(即以雜文為主導性的文體、形式和風格),我們會發現,“百草園”和“三味書屋”並不是凝固在過去時空秩序中的一成不變的“童年”“故鄉”或某種天真狀態的象徵,而同樣...
但如果留意它創作的直接環境(即天涯孤旅中的一次稍歇),以及它在魯迅文學空間中的位置(即以雜文為主導性的文體、形式和風格),我們會發現,“百草園”和“三味書屋”並不是凝固在過去時空秩序中的一成不變的“童年”“故鄉”或某種天真狀態的象徵,而同樣...
而《墳》中,最重要的是對國民奴性的批判,以及對女性權利的提及和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