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者:你還在疑惑要犯顧慎言如何逃出監管坐上朱一龍的車?

顧慎言死了,這是繼左秋明之後,林楠笙的又一位朋友離他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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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顧是故意的,從茶樓出來走到盤查的衛兵跟前,他故意拿下了帽子,故意讓衛兵看清他的臉,然後故意逃跑,引來更多的人追他,直到被亂槍打死。

就在前一刻,他還在和林楠笙說只有在他這裡做到萬無一失,其他的同志才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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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說得萬無一失,是死無對證。

林楠笙親眼目睹了老顧的死亡,他知道既然選擇了和老顧、左秋明走同樣的路,就要尊重他們的選擇。或者說如果今後他遇到了類似的事,也會做出和他們一樣的選擇。

有人疑惑:顧慎言不是被關押著嗎,怎麼突然跑出來了,怎麼突然就上了林楠笙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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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仔細看就會發現,雖然周耀庭他們一心要坐實顧慎言的罪名,但真正定罪之前,對老顧的關押還算人性化。

確切地說,他應該是被軟禁在一座別墅裡。他可以在允許的範圍內自由活動,可以看報紙和了解外面發生的事。除了不能出門和不能和不相干的人接觸以外,其他的都和正常人的生活一樣。

林楠笙找他問話的時候,他不就是在自娛自樂的下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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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們對他的瞭解,以“狐王”多年的經驗,他想逃出“牢籠”幾乎是分分鐘的事,想洗脫貪汙罪名也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可是,他不會這樣做,他要的結果就是貪汙罪被坐實,然後被處決,只有這樣更深層次的問題才能被隱藏、他要保護的人才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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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形勢發生了變化,他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親自跑出去見一個人。

前提是,他認為自己可以結束使命、可以死了。

契機是《官渡口》。

在和紀中原告別的時候,林楠笙表達為了對我黨的嚮往,紀中原說如果他想好確定要邁出那一步了,就以黃山雲的名義在報紙上發表《官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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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看得懂的人自然會聯絡他。

作為資深老牌臥底,紀中原的搭檔,顧慎言自然明白這首詩的意義。而他能夠一下子猜出那那個人是林楠笙,也是有跡可循的。

在上海的時候,他和老紀就曾經不止一次商議過發展林楠笙的事,只是後來發生的一連串變故導致這件事被迫中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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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楠笙冒死也要救朱怡貞可是顧慎言親眼所見,還有如果不是他朱怡貞早在裝裱店暴露就被抓住的事,顧慎言也是一清二楚的。

冒著被懷疑的風險也要從醫院救出林楠笙,說明顧慎言對他的考核已經結束。

顧慎言敢肯定,林楠笙一定是見過紀中原了。

他,也很有必要去和林楠笙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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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來自於那次轟炸,關押顧慎言的地方也被波及,他趁亂逃了出來,然後就跑到了林楠笙回家的必經之路上徘徊。

聽到顧慎言逃跑的訊息,林楠笙第一時間開著車去對方可能經過的路線去尋找她,在路上還一個勁地把頭伸向車窗外和盤查計程車兵說話。

他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讓顧慎言發現他、記住他的車牌號,然後找機會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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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老牌特工,這樣的事做起來簡直是小菜一碟。

果然,沒多久,車上就多了一個人,不用看林楠笙就已經知道是誰了。

這次見面,林楠笙是激動的,人還是那個人,不同的是他們終於站到了同一個陣營,成了志同道合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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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的意思是讓顧慎言從他的安全通道逃生;

顧慎言有自己的打算,他逃出來見楠林笙為的可不是活命,而是有些事必須交代。

他告訴林楠笙自己必須死,並希望他死後這個新同志能扛起他的遺志,繼續以“郵差”來執行他這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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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他的決心之後,林楠笙能做的只有現在的尊重,和以後的好好工作。因為他終於明白了郵差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像顧慎言一樣無畏的、有堅定信仰的革命者,能成為其中的一員,何其有幸!

顧慎言的死,讓林楠笙突然變了一個人。 再回到上海,回到曾經無比熟悉的王世安、陳默群身邊的時候,他和王站長嘻嘻哈哈的客套、無懈可擊的官場話術,看得我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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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顧副站長魂穿了林副站長。

而這不正是顧慎言希望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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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冒險逃出來,在決定赴死前見林楠笙一面,可不就是為了把手裡的重擔交給他,讓他沿著自己的路走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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