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著旗袍女子,他最喜愛的,只有兩個,而我們最喜歡的,只有兩個

他說,穿上旗袍的女人,是最美的。

看一個著旗袍的女子,彷彿是午夜時分啜一杯紅酒,液體一點點融入身體,醉的觸不及防。

當旗袍遇上多情女子

而世間著旗袍女子,他最喜愛的,只有兩個。

張愛玲,還有我。

張愛玲的旗袍是穿出了桀驁與獨特,在那一身旗袍裡,能嗅見文字裡光陰的味道,魂靈的廣袤。忘不了那張照片,她孤傲地仰著臉,身著黑平鍛高領無袖旗袍,冷豔而滄桑。

當旗袍遇上多情女子

寫字的愛玲,我是極喜歡的,著旗袍的愛玲,也一樣。而對愛玲對旗袍極固執的愛,竟成了我走向他心間的橋樑。

當旗袍遇上多情女子

那時的我,曾有過一件旗袍,立領,無袖,胸前有精緻的手工扣。他說,穿上旗袍的我,疏影淺淺,有幾分《一個人的花開花落》裡張愛玲的味道。心內欣喜不已,任憑時間如何的流逝,總是小心翼翼地保留著那份雀躍。

當旗袍遇上多情女子

與他初相識,是在水天一色的湖畔,夕陽下,碧波溫柔的盪漾。時光荏苒,轉眼,已是數載的光陰,記憶在年月的盪滌下,清淺了許多。而彼此的習性,卻在磨合裡,漸趨融洽,融入了對方的點滴。比如,他開始在意我是否喜歡他新買的襯衣,他告訴我他喜歡暗紅色的西裝暗紅色的襯衫跟我喜歡暗紅色的長裙有關,比如,他總在第一時間瀏覽我微博的動態,比如,多年前,他就將隨身手提的屏保,換成了我的相片。屏保上的我,將髮髻挽起,著暗紅色旗袍。他說,穿上旗袍的你,是世間的最美。

這話,我記下了,放在心間,許多年。

當旗袍遇上多情女子

桀驁,端莊,典雅,便是他心上的最美。縱然此刻,沒有愛玲的桀驁,我會小心翼翼守護好我的沉靜。著各式各樣的袍,描摹他獨愛的清逸。

當旗袍遇上多情女子

他說,我彷彿是一朵解語花,化作著旗袍的女子,沉靜地走近他,走進他,直至他心裡。

自那一刻起,這便是我心底的一個夢。雖然這夢,一直沉睡在光陰的童話裡。而旗袍,卻贈與了我那段風華。用手輕輕拂過與旗袍有關的年月,指尖觸及之處,疼痛而溫熱。分明能感覺到,那一絲一線之間流淌的似水流年。

當旗袍遇上多情女子

想象著,月上柳梢,我化成了蒲松齡筆下的狐,對鏡貼花,無意將自己丟棄在盛唐的桃樹下,只為等著他,這個清朗俊逸的男子。在他經過滿地落紅時,將我拾了去,藏在書房裡。從此,讀書潑茶,撫琴吹簫,共賞秋月春花。那一身旗袍,便是我的盔甲,是我為他而穿,一針一線裡,記錄著朝朝與暮暮。

當旗袍遇上多情女子

有時,我的盔甲是水墨色的,靜謐的長款,溫婉的連袖,連胸前精緻的手工扣,也有丁香的芬芳。

當旗袍遇上多情女子

有時,我的盔甲是風情的。彷彿從十里洋場而來,配上眸中的淡定與不爭,那種沉靜的美飛上眼角眉梢,便是他一現的曇花。

當旗袍遇上多情女子

有時,我的盔甲又是流動的。時而沉靜,時而雍容,時而祥和,輕笑蹙眉間,隨著旗袍流動的,是塵世間的是是非非,是心底破土而出的故事。

當旗袍遇上多情女子

他懂我的妖嬈,懂我的沉靜,更是懂得,這些個年月,我身著旗袍,邁金蓮碎步,從朝露走到月明,只為等待,他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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