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華錄》裡的宋引章告訴家長們:有一種愛叫作放手

作者:

葛巾

《夢華錄》裡的宋引章告訴家長們:有一種愛叫作放手

熱播劇《夢華錄》開場時,那個叫宋引章的姑娘引得看劇的人群起而攻之:戀愛腦、傻白甜、吸渣體質,被認識十幾天的男人三句好話就哄跑了。

然後宋引章被家暴,同情的遠沒有看笑話的多:不聽家長良言,掉坑裡了吧。

宋引章的“家長”,劇裡的人和劇外的人都知道是趙盼兒。

《夢華錄》裡的宋引章告訴家長們:有一種愛叫作放手

(一)一手包攬的趙盼兒,總把宋引章當孩子

引章的姐姐為趙盼兒而死,使得盼兒自覺對引章有了責任,自然而然地充當了引章的監護人。

在引章遇到周舍這個渣男時,趙盼兒果斷採取了財產保全措施,拒絕交還引章的財物。

趙盼兒覺得,宋引章拿不到錢就買不了船票,買不了船票就走不了。

可她忘了宋引章生有腿,在愛情的驅動下,腿能跨過高山和大石頭,也不出意外能掉進大海。

這時候的宋引章,就像十幾歲的中學生,急於證明自己,掌控生活,改變人生,有熱情,有行動力,家長的阻攔,只會激發他們的叛逆。

他們聰明,也肯努力,唯一缺少的是見識,因為家長把他們保護得太好。

尤其那些在學習上非常專注的孩子,他們不會去旁騖世道人心,純潔得像一張白紙,也因此更容易被惡狼盯上。

宋引章身在樂籍,接觸浮浪子弟的機率遠較認識正人君子的機率高,趙盼兒該做的,是及早教導宋引章學會鑑物鑑人,防患未然。

始終置於羽翼之下,固然風雨不透,但相應的是陽光也不透。就算聽話躲過了周舍,前面還有個沈如琢在等著。

《夢華錄》裡的宋引章告訴家長們:有一種愛叫作放手

(二)獨闖教坊司,宋引章用行動告訴趙盼兒她沒那麼弱小

三姐妹在東京生存遇阻,宋引章意識到,要想在這片土地生活下去,就必須打響知名度,有了知名度才會獲得關注,獲得關注她們的聲音才有可能被人聽到。

於是她抱著琵琶,獨自闖進了教坊司面試求職。

這個行為嚇壞了趙盼兒,她說引章:

那是個什麼魚龍混雜的地方!你誰都不認識!你知道怎麼應對嗎?知道怎麼和別人打點人情嗎?

實際上,宋引章的策略、應對都很妥帖。

她以琵琶樂作為敲門磚,一曲崑山玉碎,成功吸引了流量。

向教坊使

陳情謙遜,既表現得好學,又展示了強悍的實力:

使尊既然下問,那妾身就斗膽直言了。妾身原屬錢塘樂營,但因琵琶一道上並無對手,因此樂技數年來未有寸進,聽聞東京高手如林,不知可否有機緣改隸教坊?

也很上道地預備了龍涎香作伴禮。

趙盼兒的心白操了,她自己去也未必就比

章做得更好。所以她也很坦率地承認,是自己錯了。

她對宋引章有習慣性的保護,這種潛意識讓她忽略了宋引章的成長,讓宋引章處在窒息的狀態,除了讓她自己累,也損傷著對方的自信心。

《夢華錄》裡的宋引章告訴家長們:有一種愛叫作放手

(三)放開手,她比你想象的更優秀

周舍之後,又一個接近宋引章的混蛋男人叫沈如琢。

三姐妹中,趙盼兒圓熟冷靜,孫三娘直爽潑辣,臉上都是寫著不好惹的主兒。只有剛從曲樂繭房裡探出頭的宋引章,神氣裡有著對這個世界的新鮮與試探。

在沈如琢看來,異鄉、單身、膽小、警惕、幼態,這些綜合在一起,就是一可口的小白兔。

但就是這隻小白兔出腿,踢中了沈如琢的死穴。

在沈如琢下藥時,她裝暈,利用琵琶砸人、綁人、堵嘴、扯下琴絃割開沈如琢的手指按血印,解除自己的後顧之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她本就是個聰明的女子,一旦覺醒放棄對男人、對外部力量的依賴,勇敢靠自己,就會爆發出驚人的能量。

曾經她是被兩個姐姐呵護,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花朵,在趙盼兒倒下時,她挺身接管了酒樓的經營。

嫉恨她們的同行覺得她可欺,設了局陷害,宋引章叫了醫官直接經公處理。

還是她,前去義莊檢看屍首,找到證據,幫趙盼兒徹底勝利。

唔,除了會彈琵琶,她還可以做經理、做偵察……只要給她提供舞臺。

放開手,才能知道鳥兒究竟能飛多高。

看過《夢華錄》的家長,從宋引章身上該思考自己對孩子的關愛是不是過度,是不是把本該託舉的雙手扣成了一座牢籠,把萬里鴻鵠圈成了簷下燕雀。

你覺得呢?

《夢華錄》裡的宋引章告訴家長們:有一種愛叫作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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