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秀華的內心,沒有高牆,連一道籬笆都沒有人與人,就是坦誠如不分

《取悅這個人世》:餘秀華的內心,沒有高牆,連一道籬笆都沒有

餘秀華的內心,沒有高牆,連一道籬笆都沒有人與人,就是坦誠如不分

人與人,不是隔絕千山萬水,就是坦誠如不分彼此,人與人,距離不是一眼千年,就是驀然回首,最近的是人,最遠的也是人,詩人,用詩歌來聚攏人心,作家,用文章來尋找知音,而餘秀華,用詩歌,來取悅這個人世。

她已經足夠卑微,祈求人世的收留,從出生起,就為了生存,歪歪扭扭地走路,她接受了一個入贅的男人,只為了有個生存的資本,哪怕這個男人,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她,哪怕這個男人,從來沒有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

餘秀華的內心,沒有高牆,連一道籬笆都沒有人與人,就是坦誠如不分

她成名了,離開了故鄉,離開了丈夫,她祈求愛情的真正降臨,祈求人格的獨立,然而不過是一場夢,她唯一擁有的,只有手中的筆,以及寫出的詩歌,她可以告慰自己的,是可以活著了,不靠別人,不靠男人。

在詩歌《我以疼痛取悅這個人世》裡,餘秀華寫到:我請求成為天空的孩子,即使它收回我內心的翅膀。走過田野,冬意彌深,風掛落了日子的一些顏色,酒杯倒塌,無人扶起,我醉在遠方,姿勢泛黃。

餘秀華的內心,沒有高牆,連一道籬笆都沒有人與人,就是坦誠如不分

紅高粱回家以後。有多少土色柔情於我。生存坐在香案上。我的愛恨。生怕提起,風把我越吹越低。低到泥裡,獲取水分。我希望成為天空的孩子。彷彿,也觸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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