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田:滁河灣的月亮

李金田:滁河灣的月亮

《滁河灣的月亮》這本書,是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期由六合縣委宣傳部和縣鄉鎮工業局共同編寫出版的,是反映當時六合縣鄉鎮工業在改革開放中,發展起來的幾個典型企業先進事蹟的故事彙編。主編好象是當時的鄉鎮工業局秘書湯惠民同志。由於我所在的六合門窗公司(縣鋼窗廠)收錄其中,故此,與湯惠民的交往勘稱甚多。那時,我是公司副經理,許多資料,公司發展企管經驗要從我這裡獲取。估計是多年的文秘工作,湯恵民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溫文而雅,和善健談,非凡不俗的一個人,當時就有工業系統“一支筆”的美稱。

《滁河灣的月亮》這本書裡,湯惠民把我稱之為門窗公司創辦的元老,甚至把我吹成了“基辛格”。誠實老道點子多,真有點受寵若驚。說到這裡,還有一段小故事呢……

李金田:滁河灣的月亮

那是1981年,汪楊村辦了一個鋼窗廠,連我的師傅才四個人。師傅是南京鋼窗廠退休的老趙,師傅帶著三個徒弟,靠手工鋼鋸下料,鐵錘衝孔,鋼窗製作恰如“勞斯萊斯”一錘一錘敲打出來的。當時汪楊村有多家村辦企業,搞了半年小鋼窗廠就停了。直到1988年鄉政府決定利用當初汪楊村曾經搞過鋼窗的,有基礎,有人才的優勢。其實幾年前跟師傅學的除了會使用鋼鋸,會點鉗工,認識鋼窗料,其它都無從談起。這次上馬的鋼窗,必定起點高,機械化流水作業,就好比是在一張白紙上畫圖,技術圖紙工藝流程一無所有。就憑著當初對鋼窗膚淺瞭解,幾次喬裝成客戶到南京的一家鋼窗廠,先是謊稱自己家蓋房子,想在這裡買點鋼窗料回去,自己焊幾樘鋼窗。在買鋼窗料的過程中,從第一次談生意,第二次決定買材料,第三次買配件,每一次都把該廠的工藝流程佈局,主要裝置的廠家及型號,只差用手和筆在口袋裡做記錄了。由於去了三次,與該廠的一個姓王的副廠長也有了私交,後來,透過兩條雲煙的賄賂,順利的弄到了一套技術資料和企業七基管理制度彙編。就這樣為企業的迅速崛起少走了很多彎路,使企業三年三大步,很快步入縣重點鄉鎮企業行列。

李金田:滁河灣的月亮

這段歷史,現在其實我不想回憶太多。從創業的艱苦,到後來的輝煌,始終堅守任勞任怨勤肯敬業的工作作風。直到改制,還正有點想不通,好像辛苦十多年的企業,從一無所有,到全縣利稅大戶,結果就這樣給改制了。改制是大勢所趨,是建設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現代化的必然所向。自從1998年企業改制後,我便離開了企業,幹起了個體,後來又從事工程監理這個專業。湯惠民後來也隨著區縣機構調整,工作也有了變動。一晃就是二十多年,沒有聯絡沒見過面。要不是我兩年前喜歡上詩歌散文的創作,還真的很難遇到他。回想過去在企業的時候,經常和湯惠民在一起交流,使我也學到了不少寫作方面的知識,他可稱得上是我的良師益友。當年,我寫個年終總結,經驗交流,大會發言那簡直就是小萊一碟,手拿拳來的事。

李金田:滁河灣的月亮

湯惠民的手機號碼是去年八月份從秦坤章那裡得到的。打電話給他時,只說了一句話,不用我說我是李金田,他就知道了。當我聽到他的聲音,覺得二十多年了,聲音一點沒有變,還是那麼的熟悉。後來,透過《湯惠民的文學空間》,以及他在《金陵作家》上發表的眾多文章,更加拉近了我和湯惠民之間的距離。讓我看到他的許多文學作品。他的文章似板門口十字街巷口吹來的夏日涼風,清靜盎然;有的段落似滁河灣(葫蘆套)十里漣漪,岸綠水清,馨人心菲。他的文章有東溝老鵝六合豬頭肉的素樸醇香;有往日王家田秧青豆綠稻花香的鄉土氣息。

李金田:滁河灣的月亮

二十多年前,在與湯惠民的交往中,在全縣工業糸統中,他的通迅報道見報甚多,我們當時習慣的稱他“湯記者”。《滁河灣的月亮》這本書,在工業系統也曾轟動一時。與其說是反映上世紀八十年代六合鄉鎮工業在改革開放的大潮中,最早一批趕潮人,異軍突起,拼搏進取,追趕蘇南的無私奉獻精神,倒不如說是在那個改革開放的初期,那一代人發揚四千四萬精神的真實寫照。(四千四萬精神:為振興地方經濟,振興鄉鎮企業,說盡千言萬語,吃盡千辛萬苦,歷經千難萬險,跑遍千山萬水。)

李金田:滁河灣的月亮

歲月在不經意間悄然在我們身邊流逝,而我們也將告別邵華與成熟,顯得更加老成持重,那些記憶中的美好歲月似乎已經離我們遠去。千年滁河,依然靜靜的流淌,十里滁灣的月亮依然鏡懸夜空,滁河兩岸,除了岸潔綠然,更多的是高樓林立,鷺島如城。湯惠民二十多年來深耕文田,力作《滁河灣的月亮》,穿越了四十年六合大地改革開放所取得的豐碩成果,謳歌一代改革開放的先鋒。今天,你就是滁河灣柳梢之上的那輪明月。

李金田

,六合區馬鞍街道黃趙社群。文學愛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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