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五絕年齡之謎,鐵桿金庸粉未必知道,別不信!

華山五絕是指東邪黃藥師、西毒歐陽鋒、南帝一燈大師、北丐洪七公、中神通王重陽,這是初次華山論劍時候的五絕。待到了三次論劍,五絕之位略有變化,分別是東邪黃藥師、南僧一燈大師、北俠郭靖、西狂楊過、中頑童周伯通。此前北丐和西毒已經相擁而逝,故而楊過和郭靖位列排名。細看之下,其實雙五絕只有八個人而已,三次華山論劍,排名中多了周伯通、楊過、郭靖,東南兩位卻是舊人。那麼雙五絕的年齡,又是怎樣的呢?這個難題困擾著廣大讀者,即便是鐵桿金庸粉也未必知道,請容我層層剝繭,細細道來,還原五絕年齡之謎。

雙五絕年齡之謎,鐵桿金庸粉未必知道,別不信!

首先欲理清雙五絕的年齡,需要從三次華山論劍,或者是人物對話中進行推算。其中有一些問題會干擾人們的判斷,那就是在金庸小說中,五絕之間的稱呼;比如藥兄、鋒兄、七兄,這些稱呼中都有一個“兄”字。乍看之下,是年齡大的鐵證,其實是古代人的尊稱。所以,它不是推算五絕年齡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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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五絕之中,黃藥師的年齡最小。作者金庸先生在新修版《射鵰英雄傳》中,曾寫出黃藥師的“年齡”。且看書中原文:

“東邪”就是師父,人家又叫他“黃老邪”,其實五人之中,師父年紀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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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這句話,是借曲靈風之口說出來的,曲靈風是黃藥師的愛徒,恩師的年齡,他自是不會弄錯。金世宗大定三年,亦就是1163年,這一年黃藥師降臨人間,王重陽創立全真教。根據《七真年譜》記載,這一年的王重陽五十二歲。然而在小說中,王重陽的年齡約莫只過三十歲左右。書中原文:

只見畫中道人手挺長劍,風姿颯爽,不過三十來歲年紀,肖像之旁題著“活死人”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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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見,小說中王重陽的年齡和史料記載的並不同。初次華山論劍之時,黃藥師已是三十八歲。如果按照小說的時間推算,此時的王重要比黃藥師年長三十歲,他的年齡則是六十八歲。待四年之後,黃藥師已是四十二歲,王重陽七十二歲。三聯版本中,二次華山論劍後的第二年,王重陽駕鶴西遊,但是到了新修版中,則是改為不久之後離世,這個不久,可以是三年,也可以是五年。若是按照史料計算,王重陽去世之時,已是58歲。考慮到小說和史料記載的不同,這裡以金庸小說的時間為主,故而七十二歲那年,王重陽壽終正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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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黃藥師和王重陽的年齡都已推算出來,那麼其餘五絕呢?且看南帝的年齡,一燈大師的年齡也有改動,在三聯版中,洪七公說南帝已經是六十幾歲的人了,但是在新修版中,卻改成五六十歲的人,顯然是金庸先生特意將他的年齡調低。周伯通和歐陽鋒的年齡亦是如此,修訂版中的周伯通,曾和歐陽鋒有過交手,那日歐陽鋒前來搶奪《九陰真經》,周伯通和他拆了三四十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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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段打鬥中,明確寫道敵人年齡比周伯通小著好幾歲。這裡的敵人,當然是指西毒歐陽鋒。不過新修版的《射鵰英雄傳》,作者金庸先生將其改為年齡相差無幾。原著寫道:

我縱身出去,跟他在樹頂上拆了三四十招,越打越心驚膽怕,敵人年紀跟我也差不多,出手狠辣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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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裡分析,依舊看不出周伯通的年齡,我們不妨移步到《神鵰俠侶》一探究竟。在這部小說中,有一段是楊過和郭襄前往百花谷,在谷中楊過和周伯通有過切磋。根據楊過的心理描寫和旁白,能準確看出周伯通的年齡。新修和三聯版本中,這處的描寫儘管用詞不同,但是意思卻相同。年近百歲、年近百齡、年逾九十,這三個詞,都說明周伯通還沒有超過一百歲,年齡在九十之上,一百歲之下。當然,以此推斷,仍不能準確得出結論,那麼已知東邪黃藥師是五絕中年齡最小的高手,以東邪為跳板,再看周伯通的年齡。有人說東邪是舊五絕中年齡最小的,這並不代表他比周伯通年紀小。說雖如此,可是周伯通的年齡要大於西毒歐陽鋒,西毒是舊五絕,故而周伯通的年齡,定然比東邪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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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憲宗九年,亦是1259年,這一年的十月,楊過和周伯通在百花谷過招。次年,也就是元世祖中統元年,眾人在華山重新排定五絕的座次。換言之,至此神鵰的故事結束,周伯通的年齡依舊未滿百歲。這一年,黃藥師97歲,周伯通又年長東邪,所以老頑童的年齡應該是97至99歲。然而這裡有一個重大的時間“缺陷”,那就是黃藥師的年齡是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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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中所寫,梅超風十五歲的時候,曲靈風已是三十歲,黃藥師比曲靈風大上十幾歲。到結婚生女,黃藥師至少應該是六十歲左右。要知道黃蓉第一次出場時,是十五六歲的年紀,以此推斷,這和小說中黃藥師真正的年齡相差太多。那麼郭靖和楊過的年齡又是怎樣的呢?相比之下,這兩個人的年齡,就清晰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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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章宗泰和五年十月,郭靖出生在蒙古大漠。二次華山論劍之時,郭靖21歲。華山論劍每二十五年舉行一次,向前推二十五年,剛好是1201年,亦是金章宗泰和元年,那一年黃藥師三十八歲。元世祖至元十年,襄陽城破,那一年是1273年。金章宗泰和五年,是1205年,也就是說襄陽城破之時,郭靖68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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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公孫綠萼的出生時間,可知道楊過的出生時間。原著中“地底老婦”的章節中,寫道公孫綠萼是甲申年出生。大背景推斷,是1224年。公孫綠萼和楊過,是同一年的生人。有了準確的時間,再往後推,就變得簡單了。1260年,舉行第三次華山論劍,彼時楊過三十六歲。從楊過出生至三次論劍,這中間都有明確的時間線,就不在此贅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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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洪七公的年齡,金庸先生在新修和三聯版中的描寫都不一樣。三聯版中的洪七公,要比丘處機小著幾歲,而在新修版中,則是改為洪七公比丘處機大不了幾歲。這和周伯通與歐陽鋒的描寫差不多,都是後來修改的。雙五絕中,若按史料來說,王重陽的年齡最沒有爭議,其次是郭靖和楊過的年齡,也都寫得是一清二楚。至於其餘五絕,年齡模糊,並沒有準確的時間。我想是小說在報紙連載之時,時間非常緊迫,金庸先生寫作又無細綱、章綱,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矛盾”。縱使如此,金庸武俠小說依舊百看不厭,經典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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