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書畫大師,為何很多是神棍、戲精?

(導讀:當今一些所謂的“名家”、“大家”甚至是“大師”,

都不過是徒有虛名,充其量也就是達到了一個“票友”的水平而已。

他們的那些所謂“得意之作”,說白了不過是“皇帝的新衣”罷了。)

民間書畫大師,為何很多是神棍、戲精?

民間書畫大師,很多是神棍

平心而論,小小的書法圈不過是整個社會的微末一隅而已,但就在這看似狹小的空間裡,也無時無刻不在上演著各種生活劇目。

當代書壇近30年以來,在如火如荼的展覽文化之強勢推動下,書法人共同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的空前“奇蹟”:各種展覽活動的頻繁舉辦和書法家隊伍的迅速壯大,書法出版物的眼花繚亂和各類書法機構的魚貫而出以及書法媒體的應接不暇,人們感到真正的“書法時代”已經到來。

懵懵懂懂之中,一些人甚至不乏樂觀地認為當代書法超過了歷史上任何時代,以為當代人似乎已經登上了新的藝術高峰。

民間書畫大師,為何很多是神棍、戲精?

在這種前提之下,被人們尊之為“名家”、“大家”甚至“大師”者魚貫而出,屢見不鮮,特別是近年來,書法創作似乎進入到了一個“空前繁榮”的歷史時段。

然而透過熱鬧喧囂的表面,適當清醒一下我們的頭腦,就會發現,當今一些所謂的“名家”、“大家”甚至是“大師”,都不過是徒有虛名,充其量也就是達到了一個“票友”的水平而已。他們的那些所謂“得意之作”,說白了不過是“皇帝的新衣”罷了。

假如一旦摘去罩在他們頭上的那些耀眼的光環,估計曾經的那些被人們稱之為“墨寶”的東西,我們只能毫不客氣地把它謂之為垃圾。

在市場經濟社會背景下,金錢壓倒一切的思想之氾濫,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指鹿為馬、顛倒黑白、胡吹亂捧、唯我獨尊的不良現象隨處皆是。這無疑是當下時代最大的惡俗。

民間書畫大師,為何很多是神棍、戲精?

“名家”、“大師”的這種依仗各種社會便利推廣,其實是一種短視行為,是拔苗助長之舉。

除了那些根本不具備成就名家大師的基本素質者的自吹自擂和他人有意的包裝炒作,甘願為其抬轎子而達到各自之目的的那一部分之外,對於那些日後有可能經過長期歷煉而成為名家、大家、甚至大師者而言,過早地出於某種特殊的目的而享受這些名譽頭銜,往往會促使他們產生驕矜自滿之心,從此以為自己已經身處高山之巔,無需繼續作為。

成天沉醉在粉絲們為其精心準備的眼花繚亂、應接不暇的鮮花和掌聲之中,而“不知今夕何夕”。

當今書人,一些出身名門,條件優越者,可以呼風喚雨,左右逢源,躊躇滿志,自不待言。

而一些枯落無靠者,則要想方設法為自己正名,往往尋章摘句,不惜編造謊言,一不留神,就和古今名人發生了關係,或是王羲之、顏真卿的某某代嫡系子孫,或是齊白石、林散之的入室關門弟子,或是蘇東坡、黃山谷的隔世親戚。孰真孰假?不得而知。

如果是出於續修家譜之需要,爭取些許體面,從而追本溯源,從卷軼浩繁的歷史塵封的故紙堆中覓得箇中訊息,即便經不起周詳的考證,只要多少有些根據,倒也無可厚非。

民間書畫大師,為何很多是神棍、戲精?

但那些完全出於攀龍附鳳的無稽之談,只能說明攀附者的毫無自信。要知道,真正的有志有為之士是無須依仗祖宗和先輩保駕護航的。歷史上曾經的那些風雲人物,他們的出身其實都是很卑微的。

曾幾何時,學術腐敗也成為了一個新的社會問題。將他人學術研究成果據為己有,此類行徑與盜竊何異?

一些人看上去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然其內心卻極其卑鄙齷齪。憑藉不良手段,擁有了諸多稱號頭銜,人們看到的只是其身上罩著的耀眼光環,即便心知肚明,也難得糊塗。

民間書畫大師,為何很多是神棍、戲精?

因為任何一個可以膽大妄為或金錢熏天者,都是不好得罪的。而送上一頂廉價的“帽子”,則很有可能得到意外的收穫。即便不曾有明顯的收穫,至少也不會受到來自對方的或明或暗或多或少的威脅。

社會也是一個大舞臺,常言道:“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我們每個人其實就是社會大舞臺當中的一個“戲子”,我們在演戲的時候也在看戲,在看戲的同時也在演戲。既是演員,又當觀眾。只不過,有的人,演技既已糟糕,看戲又不懂戲,稀裡糊塗之中,人生就已經落下帷幕……

而真正的通達之士,他們不僅“演”得精彩,看得入神,“說”得也很通透。在看似若不經意的輕描淡寫中,就表達出了人生真味。他們絕不會在意自己生前到底是否是“名家”、“大師”,他們所看重的只是自身對人類社會是否有益?貢獻幾何?

民間書畫大師,為何很多是神棍、戲精?

就像啟功先生那樣,一直以“中學生”自居,也像季羨林先生那樣,臨終之前,一定要把自己認為不合適的帽子從頭上堅決摘掉……但他們的學識和人品垂範後世,彪炳千秋。

卒文之際,想說的一句話就是:假如把當今那些盛名之下其實難符的“名家”、“大師”的耀眼光環全部摘去,那他們究竟還能剩下什麼?

這是我們每個書法人都應該冷靜思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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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N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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