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家張詠梅畫作
繁花滿樹
薰風細雨皆美景,
春天原來是心情;
眉梢喜字剛下架,
便有繁花樹上生。
春花列隊
春花轉眼列隊齊,
大軍壓境人頭密;
粉橙紅白黃金紫,
瞬間永恆成嘆息。
春風正吹
春風正吹你在場,
細雨潤色我心癢;
萬紫千紅皆不顧,
一青二白看清爽。
懶蟲鑽心
春雨輕飄瞌睡來,
懶蟲鑽心我歇菜;
躺下功成白日夢,
閒著滿院繁花開。
聯絡不難
手機就在身邊,
聯絡並不困難;
相思熱情懇切,
你卻冷漠遙遠。
桃紅柳綠
桃紅柳綠出顏色,
蜂狂蝶浪成賓客;
好在春意不作聲,
花樣變幻各顧各。
花開處處
春意年年生宋詞,
花開處處長唐詩;
有心出手再結集,
暖風沉醉我來遲。
相思今世
春花前生本是泥,
相思今世變為你;
本欲明豔人心久,
哪知落去又太急。
柳色依依
桃之夭夭粉紅好,
柳色依依嫩綠早;
春心卻要悠著點,
多情易被無情惱。
我寫詩,天天不光要扣哧詞,還要掰扯字。我發現,有些字,一生出來,就老了,再也沒有詩意。
比如“新”字。《禮記·大學》裡,專有一章說這個新:“湯之《盤銘》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康誥》曰:‘作新民。’《詩》曰:‘周雖舊邦,其命維新。’是故君子無所不用其極。”第一句翻譯過來,說商湯那時,銘刻過一句箴言:假如你能夠一天新,就應保持天天新,新了還要更新。這兒一共引了三句話,也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把一個新字,說了個底兒掉。看了這個以後,我對滿世界飄著的新字,都不以為然了。
今天,寫詩需要用到這個新字時,一定要當心,因為這個字,三千年前,就被用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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