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詞中最為狂放的作品,自比天上仙,冷眼看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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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張凡

要論宋代最為狂放的詞人,很多人首先想到的都是蘇軾和辛棄疾這兩位大文豪。然而他們二人的作品,雖然足夠豪放曠達,但是還不足以稱之為最。因為宋詞中最狂放的作品,並非出自此二人之手,而是由另一位豪邁的文人寫出。此人名叫周敦儒,同樣也是宋朝時期頗負盛名的詞人之一。他在這首宋詞中,自比天上仙,冷眼看王侯,可以說除了唐代的詩仙李白,恐怕無人能夠與之相比。

朱敦儒的前半生,可以說充分繼承了詩仙李白的浪漫基因,縱情詩酒不戀權貴,到處遊山玩水,寫詩作詞。在他的身上完美體現了,什麼叫做“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宋史·文苑傳》對他有這樣的記載:“志行高潔,雖為布衣而有朝野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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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此人眼界之開闊,格局之遠大,雖為一介布衣,卻能縱觀朝野局勢。然而當皇帝宋欽宗召他進京,準備封他官職的時候,他卻有這樣從容說道:“麋鹿之性,自樂閒曠,爵祿非所願也。”並且還在離開京城返回洛陽的途中,寫下了這首狂放到極致的宋詞——《鷓鴣天·西都作》。

《鷓鴣天·西都作》

宋代:朱敦儒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與疏狂。曾批給雨支風券,累上留雲借月章。

詩萬首,酒千觴。幾曾著眼看侯王?玉樓金闕慵歸去,且插梅花醉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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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經天緯地之才,卻又不願居身於紛亂的朝局之中,宛若一塊美玉隱藏在山水之間,讓人能夠看到奪目的光華,卻又求之不得。而且他居然能夠如此公然拒絕一位皇帝的邀請,這種驚天壯舉,屬實古來罕見,當真可以稱之為真隱士。

縱論古今那些所謂的隱士,大多都是因為人生失意,才不得已隱居山間,過著自娛自樂的生活。又有誰能夠像他這樣,為了心中的追求甘願放棄這等天賜良機,迴歸原來平靜逍遙的日子。如此性情中人,也難怪能夠寫出這般清新脫俗,不食人間煙火的超凡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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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與疏狂”,這首宋詞一開篇,就透露出了一種與生俱來的狂放之態。什麼叫天生我材?什麼叫自命不凡?他用這一句宋詞,給出了一個很好的解答。

上天註定讓他瀟灑一生,世間所有山水,皆是蒼天對他的饋贈。不必拘泥於世俗,不必留戀於紅塵,這人世間自有他的安身之處,因為他早已將自己比作了天上下凡的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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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批給雨支風券,累上留雲借月章”,此句已經超出了普通人的思維,疏風驟雨,青雲明月,皆為自然之物。然而他卻自稱可以呼風喚雨,留雲借月,實在是驚為天人。雖然都知道這是一種誇張的手法,但是他的豪情與氣概,卻讓人不得不感到折服。

“詩萬首,酒千觴。幾曾著眼看侯王?”詩酒相伴,逍遙天地之間,即便是王侯將相,也無法讓他正眼相看。在封建王朝的時代,能夠說出如此狂妄的話語,他的才情與膽魄著實令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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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樓金闕慵歸去,且插梅花醉洛陽”,在他眼中瓊樓玉宇金碧輝煌的宮殿,其實不過是過眼雲煙,還不如山水之間的一枝梅花,可以伴他同醉洛陽。他這種超凡脫俗的姿態,滿足了世人對於文人墨客所有的幻想,詩酒年華且相隨,共我一醉莫相違。

正是這一位清高不凡的詞人,寫出了宋詞中最為狂放的作品,自比天上仙,冷眼看侯王。如果不是他的存在,或許很難想象,世間真的有如此灑脫之人,放下一切只為寄情山水,他的境界,可能我們永遠無法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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