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恩昌:從事文學創作必須虛心好學讀《詩經》,悟《蘭亭序》!

馮恩昌:從事文學創作必須虛心好學讀《詩經》,悟《蘭亭序》!

從事文學創作必須虛心好學

作者 | 馮恩昌

文學創作,是學問很深的一個行當,自悟是很難辦到的,必須謙虛謹慎的拜師傅,不然多走許多彎路,也不一定成功。我覺得崇拜名家,服氣寫作水平比自己高的人,是完全正確的,是創作的必由之路。我20歲開始文學創作,因是農家的孩子,一點文學知識也沒有,對詩人作家感到很神秘,覺得這些人是天才,是最高尚的人。我由迷上讀他們的著作,受到影響,而學起創作,沒想到像他們寫的那麼好,能把自己寫的東西,變成鉛字,就高興的蹦高了。那時根本就沒有想當詩人作家的慾望。

我在本縣拜的第一位老師是文化館的郝湘榛,那是1956年,我寫了兩首詩《飄》和《戀》,進城拜見了他,拜他為師後把詩稿交給了他,不幾天他寄給我一張油印小報,把這兩首詩一起發表了。就這樣找了個伯樂,使我的作品有了用武之地,記得1962年他為我辦了個作品展覽,在全縣讀者中造成很大影響。後在以他為主編的《臨朐文藝》《臨朐民歌選》等油印刊物上,採用了我很多詩稿。拜郝老為師,我很虔誠的對待他,學寫作很虛心,他也非常關心我。我拜的第二個老師是全國著名詩人苗得雨,當時他是《山東文學》副主編,1961年來我縣採訪,住在縣委客室,我在沂山東的池子村教學,聽說了利用星期天騎車百里找到了他,十分謙虛的拜他為師,並給他一卷詩稿,他閱後表示回濟給推薦,不久就在《大眾日報》發表了二首,34行,讓我做夢也沒想到。騎車進城,身體有點累,可收穫太大了。後來,我想這樣虛心好學,是走向文學路的橋樑,也是攀登文學高峰的堅實基礎。

馮恩昌:從事文學創作必須虛心好學讀《詩經》,悟《蘭亭序》!

在創作路上,自己無論多麼有才華,寫作水平提高的多麼快,也不能有半點驕傲,謙虛好學的精神永遠不能丟,對名家、詩友寫作方面的朋友,絕不能有半點不服氣,要善於學習別人的長處,補己之短。要寫作一生,以謙虛謹慎的精神,學習別人一輩子,牢記“不進則退”、“驕傲必敗”的道理。發表作品就要吃苦受累,拜老師,交朋友,雖然是採用稿件看質量,實際上也看為人好壞。不少發作品的報刊,我都去拜老師,向他們學創作。80年代初我主要寫詩,山東文學詩歌組,從組長到編輯我不僅結為朋友,還去他們家做客談心,爭取作品修改意見,故而刊物上發表我的作品很多。《大眾日報》文藝部、《濟南日報》副刊、《泉城 》雜誌編輯部的主要編輯,我都登門求教,1979年底,我在省委黨校學習時,晚上無事,就去拜訪作家詩人。2003年春天,我住北京兒女家,坐公交車拜訪了《中國老年報》《中國花卉報》《老人天地》雜誌等十幾家報刊,既拜編輯們為師又把稿件送上,被採用了很多篇詩文。上世紀七八十年代,我在宣傳部期間,分管文化和新聞,接觸了很多名人,我在為他們熱情服務中,熱心學藝,他們為我發表了不少作品。有不少報刊主動向我約稿,省級以上編的作品集和評獎,都對我十分關心,給了我許多幫助。這都是虛心好學,老實做人,換來的成果。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個人無論多麼有才華,多麼有本事,也是大海一滴,十分渺小。我在文學創作中,雖然努力寫了一些詩歌散文,出版了幾本書籍,但這是微不足道的,沒有任何理由驕傲,誇耀自己的成績。一生創作和許多老友相比,遠遠落後於他人,就說我的老鄉陳作詩吧,老農出身,初小文化,在寫作上艱苦努力,終於去了濰坊文聯工作,評上了高階職稱,他寫的詩《喜鵲又回來了》,竟然登上了詩刊,在全國田園詩大賽中獲獎,編入《中國百家鄉土詩選》。與他相比,自己的詩才比他差遠了,同許多名家相比差得更遠,想一想有什麼資格驕傲呢?所以,要永保虛心好學之志,別把自己看重,不必炫耀點滴成就,應活到老學到老,在文學路上做出應有貢獻。

馮恩昌

,1937年生於山東臨朐。曾任縣委宣傳部副部長兼文聯主席,系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民間藝術家協會會員、山東散文學會理事、中國鄉土詩人協會常務理事,全國田園派著名詩人、作家,“農家小院派”代表,被譽為東方詩神。作品多次在國內外獲獎,曾獲亞太地區民間文藝最高獎“金飛鷹獎”終身成就榮譽稱號,被評為世界文化名人、國家一級藝術家稱號,馮惟敏傳說傳承人,已出版文學專著22部,《糖葫蘆》、《故鄉蟬歌》,選入全國全日制中學閱讀課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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