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威說:如果你足夠幸運,年輕時候在巴黎居住過,那麼此後無論你到哪裡,巴黎都將一直跟著你。
我想我是足夠幸運的,在巴黎小小生活的那一段時間,每天都是慵懶、隨意的,醒來就想著如何吃,睡前期待第二天談個戀愛。
屬於巴黎的時間,是緩慢的,慢到讓你覺得一天,會遇到很多人,也許有一個人,就是你的紅顏。
就像海明威說的那樣,巴黎將會陪伴我生命很長的時間,因為它我撰寫了《享樂歐洲》。
天啊,這世上還有哪個城市與享樂有著如此默契?
去到了很多國家很多地方,見到了很多人發生了很多故事,很多都與巴黎有關,很神奇,對不對?
但,當我來到摩洛哥,這個充滿一千零一夜風格的國度,看似和巴黎沒有任何關係,卻發現,巴黎已經深深地活在了這裡。
讓我說三個和巴黎有關的故事,與你走進摩洛哥吧。
PS:這期文章,神威特別給大家錄製了音訊版,如果不想閱讀只想懶懶躺著的讀者,可以閉上眼,聽神威給你們說說摩洛哥的故事。
卡薩布蘭卡|在Rick的巴黎回憶中,品嚐一杯咖啡
世界上有那麼多的城鎮,城鎮中有那麼多的酒館,她卻走進了我的。
There are so many towns in the world,there are so many pubs in the town,she goes in mine。
去摩洛哥旅行,一定會去到卡薩布蘭卡,這裡有大西洋彼岸、號稱伊斯蘭世界最西端的哈桑二世清真寺,也有猶太博物館,可謂多種社會的混雜。
而去到卡薩,就不得不提起一部與這座城市同名的電影。
電影《卡薩布蘭卡》講述了二戰時間的卡薩,作為法國的殖民地,是歐洲逃往美國的必經之路。
有一個叫Rick的男子在這裡開了一家叫做Rick’s Café的酒吧,外廳衣香鬢影,內場擠滿了賭徒,走進這家酒吧就立刻與外界紛煩的世界區別開,可以讓他們暫時忘掉政局忘掉危險忘掉自己毫無希望的簽證,將這裡成為他們的醉生夢死的避難所。
有一天,一份前往美國的“通關文牒”交到了Rick手中,而希望得到文牒的人,居然是他巴黎的美好回憶。
Rick對她說:我們永遠擁有巴黎的幸福時光。
她是他曾經想娶為妻子的女人,她是山姆彈奏的《時光流轉》,她是Rick的巴黎。
而如今,我走進了Rick的巴黎,這個巴黎並不是電影裡的那個Rick’s Café,確切地說,電影裡那家酒吧從沒有真實存在過,只是在好萊塢搭建的一個拍攝場景。
但是在卡薩布蘭卡,又真真切切的有一家同名的酒吧餐廳,位於商業中心的豪華位置。
每晚,停靠在外的豪車無數,把本來就不大的小門都給遮住了,那情形真像是電影重現。
這家真實存在的Rick’s Café的老闆是名美國女士,她原本是一名外交官,同時也是《卡薩布蘭卡》的影迷,因為對這部電影的愛,她花費了巨資,模仿電影中的場景,將其展現在世人眼前。
據說,為了傳神地營造電影中的咖啡館氛圍,她把電影看了一百多遍。
走進其中,第一眼的感覺會有小許失望。
沒有電影中那麼多的座位,是一個典型的摩洛哥民居Riad,四四方方的大廳僅容得下五六張座位。
好在那架和電影中一模一樣的鋼琴還在,只可惜它雖然是可移動式,但礙於面積太小,於是便不需要移動了。
鏤空的伊斯蘭風格吊燈從二層倒映著藍天的玻璃下,像是雨珠一般,層次交錯地“滴”了下來。
我選擇坐在鋼琴旁的吧檯處,可惜沒有黑人的音樂家來此彈奏。
不過服務員都是以黑面板為主,穿著白襯衫黑背心,頭頂紅色小帽,腳踩擦得發亮的皮鞋。
在摩洛哥,年輕男性一般都長得不醜,但是迫於經濟原因,穿得都很普通,大部分的衣服都穿了不知多少年,布鞋上也沾滿了泥土,就是在卡薩這樣的國際化都市也是如此。
服務員中有幾名住在老麥地那,對於卡薩來說,老麥地那與其說是一個商區,不如說是一個大型菜市場,任何干淨的鞋走進其中,十分鐘定能讓它帶走點什麼。
北非的炎熱,有時恨不得把面板都扒下來,所以大部分生活在麥地那的人都是穿著汗衫短褲拖鞋。
當他們騎著摩托車來到Rick’s Café上班,換上工作制服的那刻,是不是有種要上臺表演的錯覺?
這是一個與他們生活截然不同的世界。如果他們不曾在這工作,一輩子都不會相信,原來有一種屬於巴黎的生活,與他們近在咫尺,又遠在天邊。
來這裡的每一個女客人,都精心打扮了一番,讓男客人們也顯得紳士多了。
也許是因為這裡不允許穿短褲和涼鞋,所以大家在穿著上都稍稍講究了幾分。
午餐已大廳為主,二樓沒有任何客人,藉著上洗手間的時間,好好地參觀了下二樓。
牆上掛著電影裡出現過的油畫,畫著摩洛哥集市的風景。
靠著樓梯一旁,有一個小方桌和兩把扶手椅,全木質鏤空的設計,極其優雅。服務員說,這是古董,可能比房子的價值更高。
陽光斜斜地灑在壁爐、長條木桌,和銅質音箱上,有一個正在算賬的歐洲男子,安靜地坐在一隅,溫柔的金髮和陽光一個顏色。
若是Rick在此,應該會有另一種成熟的風情萬種吧。
另一旁的屋子中有個精緻的小酒吧,小酒吧面對著柚木紅漆酒櫃,酒櫃中央,一臺電視反覆迴圈播放著《卡薩布蘭卡》。
賭桌變成了餐桌,兩旁放滿電影的海報,還有褒曼的照片,從年輕到老。
網上傳言說,這家店的老闆是褒曼的影迷,所以才有如此多褒曼的照片。
我倒不這麼認為。
全世界哪個女人不喜歡Rick?我想,這家店的老闆是希望成為褒曼,擁有和Rick一起的巴黎回憶。
就連洗手間都成了一處展覽館,用照片的形式展現了這間Riad如何改建成Rick’s Café。
Rick說:我在想,為什麼我那麼幸運?為什麼你會在那裡等著我出現正巧又被我找到。
離開酒館時,服務員送了我一張外觀照片做成的明信片,我寫了一句話,寄給了遠方的思念。
世界上有那麼多的城鎮,城鎮中有那麼多的酒館,她卻走進了他的,而我也恰恰走進了你的,感謝遇見。
雖然在電影的結束,Rick並沒有與愛情牽手。
可能他這一生都不會與愛情牽手了。
不過這又有什麼呢?被Rick大義感化的Leno探長,會與他雙雙亡命天涯。
他的煙、他的禮帽、他的大衣、他嘴角的一絲憂鬱的笑容,都成為所有和巴黎有關的記憶。
留在了摩洛哥。
Rick’s Café地址:248 Boulevard Sour Jdid | Place Du Jardin Public, Casablanca 20000, Morocco
+212 5222-74207
馬拉喀什|走進YSL花園,遇見巴黎的白頭偕老
我愛他,但我的一生摯愛,是你。
Je l’aime, mais l’homme de ma vie, c’est toi。
(照片拍攝於馬拉喀什四季酒店)
馬拉喀什的空氣中混合著柏柏爾人和阿拉伯人古老風情。
踏著夜色走進德吉瑪廣場,你會因著它的混亂不堪而厭惡這個城市。
卻也會因著它群魔亂舞的色彩,而倘若走進一千零一夜的真實生活。
我是後者。
踩著夕陽來到廣場的我,被數不清的鮮豔水果攤包圍,耍蛇人、打鼓者、魔術師、占卜者、雜技表演者……
看著他們熱鬧地雜耍,我跟在其中盡情舞蹈,雙手打著拍著和他們的音樂節奏,一直玩到凌晨。
這裡是不夜廣場,無論你哪個時間來,總有人在做生意。
這裡有眾多的私人別墅,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都喜歡來此度假甚至購買私人別墅。
而在眾多的私人別墅中,名氣最大的莫過於YSL伊夫聖羅蘭所擁有的馬若爾花園。
時裝界的傳奇人物多不勝數,而具有時代意義的卻屈指可數。
Yves Saint Laurent正是其中之一,這個才華橫溢的天才設計師不僅改寫了時裝史,更是贏得了不可多得的一生摯愛。
每個有品位的女人(當下,也許還包括男人),在他們的化妝品和服飾中,都少不了YSL三個字母。
聖羅蘭對天下愛美的人說:“時尚易逝,風格永存。”
他推出的鴉片香水,讓巴黎上癮;他將繪畫大師Mondrian的畫作做成裙裝穿在身上的另類,讓巴黎著迷;他推出的女士吸菸裝,讓巴黎瘋狂。
這位來自貴族的小少爺,從小卻因為性取向受到無數欺凌,並且他無心繼承家族厚業。
他早已心屬自己具有異常天賦的愛好:服裝設計。所以高中沒畢業便輟學赴法國巴黎學習服裝,因為設計天賦被克里斯蒂安·迪奧錄用,僅僅21歲就被Dior先生指定為“Dior接班人”。
自他成立自己品牌後,是盧浮宮時裝釋出會的紅人,影星凱瑟琳德納芙說一生只穿他設計的衣服。
2002年他宣佈離開時尚圈,被問:你最想要的是什麼?
他的回答如此簡單:快樂,和一張雙人床。
於是他的後半生來到了摩洛哥,住進了馬若爾花園Jardin Majorelle。
這座修建於上世紀20年代的極具裝飾派藝術風格的花園,被譽為20世紀最富神秘色彩的花園別墅。
它本屬於法國著名畫家馬若爾,他在這座華美的園林裡種植了許許多多從世界各地引進的植物,尤其是各種造型的熱帶仙人掌,並運用了大量神秘的藍用於建築設計。
當你看到這片藍,藍房子,藍窗戶,藍門,藍地磚,藍水池,藍罐子……會和摩洛哥一座名為舍夫沙萬的城市聯絡在一起,那是一座將全世界藍色用光的城市,因為路易威登LV在此的一條廣告頓時名聲大作。
那又是一篇和巴黎有關的故事,我們暫且不提,等你們去發現。
而在這座花園裡,我們稱之為“馬若爾藍”。
馬若爾去世後,這座別墅一度荒廢,直到1980年,聖羅蘭買下了它,和心愛一生的伴侶住了進去。
每當說起聖羅蘭,就不得不提到他一生的戀人、朋友及合作伙伴皮埃爾,他們是一對長達50年的同志愛人。
可以這麼說,沒有皮埃爾也不會有聖羅蘭。
當聖羅蘭還是Dior接班人的時候,還沒有成立YSL的21歲,他認識了時尚圈最紅的男人皮埃爾,相識六個月便同居了。
是皮埃爾鼓勵聖羅蘭成立自己的時裝品牌,同時成為品牌的商業管理,
雖然經歷了許多人生的悲歡離合,但在聖羅蘭離開人世之前,能陪伴在他身邊的,只有皮埃爾,甚至每回聖羅蘭走上T臺,都由皮埃爾攙扶,完成最後的謝幕。
2008年聖羅蘭因腦癌離世,由皮埃爾主持葬禮。
(照片拍攝於舍夫沙萬)
泣不成聲的皮埃爾主持的葬禮,他對聖羅蘭輕輕地說:我記得你的第一個系列和謝幕時眼中的淚光。許多年過去了,時間竟過得這麼快。分離雖是必然但愛永不停歇。
直到2017年皮埃爾也離開了這個世界。
就是在他去世前,還不停歇地為聖羅蘭運營著YSL這個時裝王國。
聖羅蘭在影片中對他說的一句話,讓他永遠地將心交付。
在視屏中,聖羅蘭對著鏡頭深情地說:我愛他,但我的一生摯愛,是你。
那個他是別人,但那個你,是皮埃爾。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在花園的一隅,有根羅馬柱做成的墓碑,下面埋葬著聖羅蘭和皮埃爾的骨灰。
最終,兩個邂逅於巴黎的戀人,一起將靈魂留在了摩洛哥。
馬若爾花園地址:Rue Yves Saint Laurent, Marrakech 40000, Morocco
+212 5243-13047
菲斯|住進名為巴黎的Riad
謝謝!這裡是你的家
Merci!C’est Votre maison
去過摩洛哥的人都說:如果沒住過Riad,就等於沒去過這兒。
我的行程本來是不包括Riad的,雖然我知道這是傳統的住宅,就像北京的四合院上海的石庫門一樣歷史悠久,一樣的異域風情,但想到簡陋的條件和狹窄的房屋,最終還是讓我選擇了奢華酒店,誰叫摩洛哥如此多高檔酒店品牌,每一家的裝修設計和貼心服務都讓你想留下來。
反正想走進Raid的方法很多,Rick’s Café就是老式Riad,許多的酒吧和餐廳也都是Riad,有些Hammam也開在Riad中,不用特意去住也可時時發現。
但去到菲斯,卻發現那裡高檔酒店的設計太過平庸,又因為想住在麥地那老城中,便挑選了一個有中央水池的Riad。
不想,卻住進了一個巴黎女人的生活中。
下了飛機,酒店的車並沒有如期而至,再三電話過去,又等了半個小時,摩洛哥的風都把我吹化了,司機才姍姍來到。
開了不多一會兒,就經過了藍色的大門,經過了吵鬧的廣場,經過了金色的皇城。
然後,他停在一個小巷的入口,手推著運貨小車的穆斯林老大爺已等在那裡,幫我把行李一件件從汽車裝進貨車。
老大爺帶著我穿行在僅夠一人通行的巷弄中,一邊走一邊非常非常爛的英語叮囑我,別自己一個人走,會迷路,不如給小費讓別人帶路。
他還說皮革廠就在我住的Riad旁邊,走2分鐘,不會迷路。
本來就窄的小巷,七拐八拐,兩邊全是店家,好奇的眼神直直盯著我。
看看手機,Google在這已經超出服務區。
大約走了5分鐘,我身上也被來來回回調皮的男孩摸了個遍。
他們不是小偷,就是當地男性示好的動作,默默你的肩、背、腰、屁股、或手。
開始覺得很不舒服,但也就在短短5分鐘的路途中,便習慣了。
他們一邊摸一邊笑,用標準中文大聲喊:你好!
我的Riad門口,一幫男孩正在踢球,一個個身材頎長,看身材有十六七,看臉龐應該不超過十一二。
他們見我被引進Kettani,都豎起大拇指,一個接一個說它很棒,非常棒!
Kettani確實很棒,我一走進去就知道了。
就像一座小型私人博物館,佈置得精巧美麗,接待的前臺房間外,放了兩件絲綢的傳統服飾,與當地人穿的粗布或麻布的截然不同,我一邊預估著價格一邊想:當地百姓窮其一生也穿不起。
六邊形的中央水池旁放滿了各式各樣的花盆,有圓的有方的有大的有小的,裡面種上了綠植與鮮花。還有一些銀線縫的小鞋子。
菱形的藍色馬賽克按幾何造型鋪滿了地板,長沙發前的方形茶几上,已經擺上了放了許多糖的薄荷茶。
抬頭,二層和三層的窗戶是那麼的像桌布一般不真實,呈對稱狀從上至下清晰排列,從窗框到窗欞,皆精緻萬分地刻出同樣對稱的花紋,如此繁複而精心的設計,中東國家都少有。
寬敞的房間,一樣鋪滿馬賽克,從地板到牆面。
秀滿玫瑰花的床單,包著碎花的沙發。
房間上一層就是天台,同樣種滿綠植,沙灘躺椅上有時會睡著赤著上身以為在海邊曬太陽的歐美婦女。
也許這就是摩洛哥的風情。
一改我之前對Riad的錯誤理解,原來也有如此高檔裝修的Riad,看起來比Rick那家還要好上千百倍。
但是這種摩洛哥風情,並不是當地人住得起的,光清理和修繕費用,一年就應該花費挺多。
若是到了用餐時間,從裝苔吉(tajine)的傘狀器皿,到主食巴司蒂亞餡派(pastilla),甜食飛塔(fetta)的骨碟,別看吃的是摩洛哥美食,每樣器皿都價值不菲,看得出是主人用心挑選。
果然,如我所想,這家名為Kettani的Riad歸一個來自巴黎的女士擁有。
初見她時,會因為她隨意的地攤貨衣著,以為她只是住在其中的客人。
與我交流、端茶送行李的都是當地人,本以為時當地富豪的房子,問其主人的一些資訊時,禮賓(後來發現他負責晚餐)指指我身後的她,告訴我:她就是這個房子的主人。
這下我才認真打量了下她。
蓬鬆卻不濃密的金髮,一雙如嬰兒般藍的雙眼,面板雖然鬆弛但卻不覺得老,哪怕她帶著一個喊她“媽媽”但其實是她孫女的女孩出現,你也不會把她當奶奶。
她微笑著說她是法國人,叫Dominique du Riad Kettani,不太會說英語,所以我對她充滿了疑問。
Dominique應該是孤身一人在摩洛哥,她的丈夫呢?
她的孫女Sophia,眼睛很大,走路歪歪扭扭像個木偶,很是可愛,頭髮和她一樣金黃卻稀少,但是雙眼卻是深黑,一眼看去會以為是某個摩洛哥小朋友。
所以她是為了一個當地的男人,來到的菲斯?
還是說她的孩子與當地人在一起了?
當地人和法國人結婚,應該在當地有造成轟動吧?
不知道結婚的雙方,是在摩洛哥相識,還是在法國?
他們,結婚了嗎?
帶著這些疑問我住了四天,離去時,我告訴Dominique:我會想念你們的,還有在這住的日子。
她抱著Sophia,依舊是淡淡的笑容:謝謝!這裡是你的家。
哦,我在摩洛哥有了一處和巴黎有關的家。
Riad Fes Kettani 地址:3, Derb Touil | Derb Jamaa, Fes 30000, Morocco
+212 5357-41106
這次來摩洛哥,帶了一套菌菇靈芝護膚品,都是Origins品牌。
1990年誕生於美國紐約Origins,主打純天然植物護膚,以“天然為本,科學為證”護膚理念享譽全球,所以敏感肌膚和問題肌膚都非常適用。
洗完臉後,我會先用菌菇水當水膜,面板不穩定或者長痘的時候用,第二天起來就能去紅。
菌菇精華幫助旅途中的我,祛黃氣收毛孔,若是遇到活動或拍攝節目需要上妝前,用它來調理肌膚顏色恰恰好。
晚上睡前用菌菇補水睡眠面膜,當晚霜用了,細膩潤滑,第二天起床面板水水的。
平時我也會準備一張玫瑰面膜隨身攜帶,尤其坐飛機時,保溼效果超級好,淡淡的玫瑰味讓我享受長途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