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北大平原之行,吹面不寒楊柳風

初春時節,瑞雪初融,春風送暖,我又來到了豫北大平原上柳青河畔的衛南坡。那一望無垠的大坡,返青的麥苗兒宛如無邊無沿的綠氈伸向遠方,可真是衛南大坡“綠無涯”啊!更為引人注目的是那從南而北的一條碧波盪漾的柳青河水,水色碧綠。蹤諒有聲。河兩岸,楊柳已吐出嫩綠,桃枝已泛出緋紅。在這“吹固不寒楊柳風”的早春天氣,衛南大坡可真是他若一幅美麗的圖畫。

豫北大平原之行,吹面不寒楊柳風

當時,我站在柳青河岸上極目遠眺,西望衛水,東接齊魯,南眺貫河,北依金堤。秀麗多姿的柳青河水從大坡中穿過,好像一塊錦緞鑲上了一個碧綠的金邊兒。坡的中部有個高出地圖兩米的衛王殿,就是春秋戰國時期衛靈公的圍都。至今,當地人們仍稱它為“金盔殿”。孔夫子周遊列圖時曾三次來到過這裡。據縣誌記載,後因洪水氾濫,圍都被淹沒,才把國都遷上千裡金堤。古老的衛王殿,這裡有著很多優買的傳說和動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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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傳,衛南大坡裡有一大群金馬駒和金雞、銀兔,還有很多金豆子,說是誰要是能找到其中一件寶,就會過上幸福生活。可是這麼多年來,誰也沒有拾到金豆子,更沒有人邀住過金雞、銀兔和金馬駒子。解放前,這裡是“夏秋一坡水,冬春鹽鹼飛”,所以,當時人們有這麼一首民語:“夏秋一坡水汪汪,冬春鹽鹼白茫茫,土地荒涼少人煙,光長茅草不打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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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這裡當時山高皇帝遠,該廣少人煙。外地逃荒要飯的早在解放前就在這裡建立了不少新村。解放前夕,在衛南坡的西北角,有外地的五個縣的窮苦農民來到這裡,還建立了個小村莊,他們自你名為“五縣村”。在這“山光初媚日”的好日子裡,衛南坡呈現出一派社會主義建設的蓬勃景象。你看,那小手扶拖拉機群,那是社員們個體戶購買的,這不就是漫坡跑的金馬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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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碧綠的柳青河水,聽從人們的意願流向麥田,人們在為今年的豐收作好準備,力爭奪得新一年的大豐收。入夜,渭南大坡又是一番風采,大坡裡到處是燈火萬點,機器歡唱。有高掛天空的水銀燈,那是社員們在誘殺害蟲,有跑著的燈,那是耕地的各種型號的拖拉機,有上下一大串的明燈,那是在打的機並……衛南大坡成了燈的世界!這與解放前大坡裡放射出暗暗綠光的磷火,是多麼鮮明的對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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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早晨來臨,大地蒙上了一層薄霧,好像美人兒蒙上了一層薄紗。薄霧中,麥苗兒頂著珍珠般的水珠,晶些剔透。它使我不由得想起虞似良的一首詩:“一把秋秧趁手青,青煙漠漠兩冥冥。東風染盡三千里,白鷲飛來無處停。”壯觀美麗的衛南坡啊,您在祖國四化建設中煥發出了青春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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