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文鑑賞|繫於故土的熾熱情懷(上篇)

(蒲網訊)蒲選才先生是海南儋州人。近年來,他在當地市級刊物上先後發表了多篇描述故鄉人文風景的文章。先生的文筆流暢,文風樸實、情真意切、生動感人,字裡行間湧流著一股熾熱的故土情結,體現了對生於斯、長於斯的故鄉的深厚愛戀和無限祝福。

選才先生還是蒲氏文化研究的特邀研究員。這些年來,先後發表過十幾篇研究論文,不論是對蒲姓源流、歷史人物,還是對家族舊譜、疑點考據,都有比較深入系統的研究闡述。先生的論證,為文講究史據和邏輯,言必有據,持之成理,見解全面而深刻,其中有一些研究頗具獨創性,在一定程度上建立了蒲氏文化研究的語境。

今日,“

天下蒲氏一家親

”微平臺授權釋出兩篇描述和記敘故鄉美景、以及促進家鄉環境保護建設的文章(全文如下)。從選才先生描寫家鄉和研究蒲氏文化的字裡行間,明顯蘊含著作者對故鄉美景和蒲氏家族真摯的愛。仔細研讀,你或還能體會到其中洋溢著一種濃郁的家國情懷與大義擔當。這是一個十八歲離開故土、在軍隊磨爬滾打二十多年、經歷過戰爭考驗所特有的一種既剛毅倔強又體貼入微、既嚴謹莊肅又文質彬彬的氣度。

故 鄉 賦

峨蔓下浦,北岸明珠,儋州福地。澤潤祖德,廣納環宇;物產豐饒,漁農相依。攬西部海灣之威儀,乘龍門激浪之氣勢。東枕筆架嶺,西臨北部灣,南抱萬頃沙,北引燈塔墀。地屬半島,嚮明海天;威臥龍岡,山為角犄。一灣碧濤,千頃銀灘;波影灝淼,水天一色;氣衝斗牛,光輝四極。椰林掩映、松枝婆娑、綠肥藍厚,遍盡山山水水;微風吹拂、浪滔拍岸、空皓海闊,顯耀閃閃熠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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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遊客在海灘拾貝殼,玩得非常開心

武帝雄踞,戡亂安民,儋耳置郡,強中原統轄;東坡文化,此處獨秀,歷代孕育,出卓犖弟子。地靈人傑,群賢畢立;精英輩出,不絕於世:革命英烈,前輩志士;將校軍官,博碩學子;警壇儒將,政界星馳;富商巨賈,師長高職。男兒仰慕戎馬,好帶吳鉤,赴疆場、衛社稷,功高勳奇;巾幗心入書香,勤學有藝,走天下、創基業,榜上名極。百戶廬舍,然名聲遠揚於瓊崖地域;一隅小村,而讚譽隆盛在儋州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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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人在海灘戲水拍照

昔日風光,已成過往,留史冊榮耀,正可激勵鞭策,豈能踟躕步止?後世輝煌,應為追求,賴來者超越,須共繼往開來,當再竿頭進尺。精誠團結、純樸鄉風、敦睦族情、同舟共濟。戒內耗禍端,免蕭牆之憂;去短視狹隘,防嫉妒之意。人人胸襟寬闊,猶村前之大海,容人容事;家家謙恭禮讓,遵孔孟之教誨,尚仁尚義。老及人老,幼及人幼;人達己達,人立己立。鄉里似一人,眾戶心如一。“德不孤,必有鄰”,致中和,朋廣及。戮力同心,建設家園;精心栽培,扶掖後裔。弘揚村風,再顯昔日之勝景;復興鄉學,創造未來之盛世。後浪定推前浪,今人必勝古人;雛鳳清於老鳳,青色勝出藍色;後生臥膽奮發,村運振興可期。嗟夫!重任在肩,吾輩責無旁貸;征途擔義,鄉人從己做起。美哉善哉,時不我待;知行統一,躬身在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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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的海灘。

丁亥戊子,宗祠落成、始祖拜祭、紀念園地,相繼慶喜;己丑良時,族譜吉封、溯宗典禮、氏史蔚然,皇皇以施。恭讀將軍事蹟,謹覽宗氏族譜,高山景行,歎為觀止;仰望源遠根脈,遍察鼎盛族群,扶今追昔,感慨系之。故拙撰斯文,是為紀念,敬希與諸位鄉親共勉兮!

時序己丑年夏。

(注:本文系2014年3月1日修改稿,同年4月2日發表於海南省儋州市《今日儋州》報)

峨蔓灣的回望與遐想

在海南島西海岸、距海口不到150公里的北部灣東南面,有一個名氣雖不大,但卻十分美麗而神奇的海灣——儋州峨蔓灣。

峨蔓灣位於峨蔓鎮的西北面,東靠筆架嶺,西對北部灣,北起龍門山,南至細沙海面。東西寬約3公里,南北長約8公里,灣口外向,呈半月形。這是一個“養在深宮人未識”的具有極大旅遊開發潛力的處女灣。在這裡,碧浪白沙,海天一色;水接天際,波光灝渺;松枝搖曳,椰林玉立;綠色滿目,蒼翠欲滴,景緻一點也不遜色於一些出名的景區。尤其難得的是,在峨蔓灣從北至南分佈著好幾個頗有天然特色、獨具神秘色彩的景觀。

先從龍門激浪說起吧。著名的“儋州八景”之一的龍門激浪,地處峨蔓灣北側的龍門山上。山的最高點近40米,突兀高聳,壁立峭岸,怪石嶙峋,陡峻險要,氣勢不凡。相傳在很久以前,這裡有一巨型犁頭石直插海中,勢似龍舞於海,常年海浪衝擊,海磡巨石被鏟去,故現在龍門俱壁立之形。在天朗氣清,海不揚波季節,站在龍門山巔之上,舉目西望,只見海闊天空,細浪粼粼,微風吹拂,麗日暖胸,令人心曠神怡,遐想聯翩;而在風高浪急時候,濤勢洶湧、水激連天、氣吞絕壁、震懾人心,龍門激浪的真面目顯露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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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有哪些適合趕海的地方呢?

在龍門激浪附近的峭壁上向著大海的一側,還有一個山洞,洞穴深不可測,據說,可通5公里遠的筆架嶺。記得上中學時,有一年曾與幾位同學結伴到此洞探險,剛進入洞口十幾米,只覺得涼氣撲面,漆黑一片,響聲怪異,令人恐懼,只好作罷。恐怕至今仍無人真正深入到此洞探險,眾多謎團未解。據民國《儋縣誌·山川》記載,明代黎族首領符南蛇組織災民起義失利後,起義軍餘部曾轉戰於此地,借山洞海勢之險,“忽山忽海”,神出鬼沒,與政府軍周旋了十幾年。

龍門激浪既有神話傳說又有史料記載,並正式得名於明代,不僅有自然天賦的環境之美妙,還有歷史積澱的人文之厚重。前清拔貢陳有壯曾賦一首七絕詩以記之:“龍門峭石勢嵯峨,遠望潮來卷白波。漫道艱難驚蜀道,吾鄉仍有險途多。”此詩借景抒情,稍有傷感,可姑且不論了。

蒲文鑑賞|繫於故土的熾熱情懷(上篇)

這是一片五彩繽紛的綺麗海岸,位於儋州市峨蔓鎮,是100萬年前火山噴發後,由火山噴發或噴溢位的物質堆積而形成的海岸。

峨蔓灣的古火山遺存,與海口、澄邁、臨高等地的火山遺蹟一樣,都是地球新生代以來火山噴發活動所形成的,很有特色,值得遊玩欣賞。從龍門激浪所在的龍門山一帶,由北向南延綿數公里均有火山岩分佈,有的殷紅,有的黝黑,色澤很像廣西北海潿洲島的火山岩。其形狀也極為豐富,有的像獅,有的像鷹,有的像蛙,有的像龜,千姿百態,逼真生動。更令人稱奇的是,在龍門山東北面,火山岩形成一道甕門,素稱“儋耳第一門”,拱門獨立於海岸與水線之間,中空通透,形似玉璜,風浪之聲在此穿越,響聲震天,蔚為壯觀。

峨蔓灣東南方向的筆架嶺,也是一個典型的火山遺蹟。此嶺主峰高208米,數峰綿亙,谷呈漏斗狀,昔日火山噴發之狀隱約可見。峰間遍佈黑色火山石,有的已風化輕脆,有的則堅實銳硬。由西北向東南遠眺,山形酷似筆架,或有海氣雲煙繚繞其巔,故謂之“筆架雲(籠)煙”。明舉人曾開有詩云:“鼎峙青霄外,插天筆陣高。裁雲供彩幅,飛瀑瀉雲濤。秀聳三臺杖,花生五色毫。千軍曾橫掃,佇看鬥荒豪。”可見文人墨客對筆架嶺的鐘愛之情了。如今,嶺的主峰及附近已為軍事要地,但周邊一帶的山巒仍可供遊玩。在此駐足極目,峨蔓鎮一帶風光盡收眼底:龍門激浪山巔燈塔、風電場巨大輪葉、海岸防風林帶,以及峨蔓灣全域······于山海雲水之間、綠紅黑褐之處,星羅棋佈,錯落有致,真是“淡妝濃抹總相宜”。

從龍門激浪沿海岸線南行約5-6公里,有一處僻靜的港灣——-峨蔓港。據民國《儋州志》記載,峨蔓港“口窄內寬,潮漲時,可容二三千擔帆船出入”,“峨蔓、南灘兩港出口即交大海,為交通最便之區;或因石阻,或因沙擱,惟設法開闢,將來可成兩大港。”我十分佩服先人對歷史地理的細緻考察與長遠眼光。峨蔓港的確曾經有過一段港域寬闊、風景雅緻、千帆競發、漁貨繁榮、熱鬧非凡的歷史時光。

蒲文鑑賞|繫於故土的熾熱情懷(上篇)

這裡沒有人工開發的痕跡,保留著迷人的原始生態環境。海岸線上修有延綿幾公里的巨大風能發電機,煞是壯觀,為火山海岸增添了獨特風情。

我就出生在峨蔓港邊一個叫做港村的小村莊,並度過童年和青少年16年的時光。峨蔓港的一段盛衰歷史,在我的記憶中難以忘懷。20世紀50—60年代,峨蔓港港區的水域包括上浦村與下浦村之間的整個溼地潟湖(當地稱為“海域”),約3平方公里的樣子。潮漲時,海水從峨蔓灣流湧而入,港域納潮量大,水面開闊平靜,是一個天然避風良港。港域四周生長著成片茂密的紅樹林,根枝縱橫,密不透風,林間的海洋生物種類繁多;樹梢之上,白鷺成群,鶴舞鷹飛,好不熱鬧。著實是個自然環境十分優美和諧、人與生物相依共存的天堂。

上個世紀70年代以前,峨蔓港有一段時間仍不失鼎盛之貌。在港裡,有百噸左右木帆船建造維修,有規模不小的貨運船和漁船船隊,海南臨高、廣東電白、廣西北海等地的漁船,經常隨漁汛入港交易漁貨和錨泊補給,以及維修船隻,甚至海軍的小型登陸艇偶而也會光顧。那時的峨蔓港,漁貨兼豐、商來賈往、人聲鼎沸、一片繁榮,在儋州北岸地區頗有些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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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潮退去時,人們越過形態各異的礁石,到遠處的灘塗趕海,尋找著被擱淺在礁石縫隙中的各類海貨,蟹魚螺貝應有盡有。

其實,峨蔓港的魅力更在隱藏於其建港歷史的神秘故事裡。來過峨蔓港的人也許會注意到,該港入口處的防波堤和港池西北面(當地稱“山貓磡”)一側,有明顯的人工構築痕跡,並且明確知道不是近現代人所為。

在港主泊位(“港肚”)西北側,有一道高約2米,沿“山貓磡”山腳蜿蜒約800餘米的港池堤壩,全部用當地的黑色火山岩塊由人工砌成。港入口處的防波堤更顯然是經過精心設計建造。其充分利用“山貓磡”自然山勢延伸,用天然火山岩石塊,向南修建一條長約200米、寬約30—50米不等、高約3米的石體大堤,橫亙於海中,作港口欄浪防波之用。上述建築物,所用石料大小不一,大的足有幾立方米、重達好幾噸,工藝略顯粗糙,卻實用牢固。雖久經海浪衝擊和海水侵蝕,石塊已被磨平稜角,多為光滑滾圓,但主體基本保持完整,巋然屹立於海域山腳,為港口遮濤擋浪,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

那麼,峨蔓港是何年代、由什麼人設計和建造呢?已存在百年或數百年?抑或更長?今天仍是個謎。筆者在儋州市檔案館查閱民國《瓊山縣誌》和《儋縣誌》,均未發現任何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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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昌礁是儋州與臨高交界處後水灣的一個聞名遐邇的神秘島礁 。一年當中只有少數時候露出海面,大部分時間被海水淹沒。潮落後,鄰昌礁就成了趕海人的“拾寶天堂”。

令人感到痛心的是,峨蔓港這樣一個自然環境良好,又有一定歷史底蘊的港口,由於多年來疏於管理和建設,尤其是近年來大量進行水產養殖,在港域溼地築壩挖池,亂侵濫佔,紅樹林被砍伐殆盡,港池納潮量大為縮小,淤積嚴重,水體日漸汙染,往日風光已不再。不過,在海南島正大力推進國際旅遊島的今天,像峨蔓港這樣的地方不應該被遺忘。我想,有朝一日,完全有必要也有條件恢復峨蔓港的港口功能和自然生態環境,把它建成一處遊船划艇、海灘休閒勝地。

沿著峨蔓港入口處一直向南就是下浦海灘了。這條海灘長約3公里,地勢平緩,沙粒細小、潔淨均勻。從防風林邊沿至海水線是沙灘的寬幅,退潮時約50米,漲潮時約30米,向南邊沙井村望去,銀白色沙帶婉若一條蠶絲紗練,飄逸在蒼翠色的林與蔚藍色的海之間,十分有動感。沙灘的東南面是下浦村漁家農戶的房舍,或灰牆紅瓦、或小樓簷閣,南北一線排列散落在海岸邊上。沙灘的西北方則是一望無際的北部灣海面了,如果以此處為參照物,下浦海灘就像一顆珠子,鑲嵌在峨蔓灣的正中央,而灣口兩側的自然山脊石磡呈鉗形伸向海中,又酷似一個巨蚌的兩扇殼面把下浦海灘這顆明珠深藏在裡面,顯得含情脈脈、呵護有加。早晨或傍晚,站在下浦沙灘上,會十分清晰地看見:一抹朝陽從東邊筆架嶺群峰間冉冉升起,一輪夕日在西面大海浪峰波谷處徐徐淹落。這是何等的壯美!讓人不禁駐足留連、樂不思返。

不過,最令人興致勃勃還是到下浦海面去趕海。所謂趕海,就是趁海水退潮時,到海灘礁叢去捕捉、拾取各種海洋生物;並不是所有的海邊都具備趕海的條件,只有比較特殊的自然環境才可以趕海。在下浦海灘的正前方約2公里,有一條南北走向的珊瑚礁盤(當地稱“嶙地”),約3公里長、800米寬,大多數時間淹沒於海水中。這條礁盤是道天然屏障,庇護並養育了峨蔓灣內側水域眾多的海洋生物。在我小時候那個年代,有海參、鮑魚、章魚、墨魚、石斑魚等等,以及品種極多的貝殼類生物。

蒲文鑑賞|繫於故土的熾熱情懷(上篇)

西島最佳的趕海地在“烏龜灘”,傳說這裡以前有很多海龜上來下蛋,除了尋覓各種貝殼和珊瑚,還是看日出的最佳地點。

在天文潮汐適當的季節,海水間歇性退潮,從珊瑚礁盤以東至下浦海岸一帶,大部分礁石露出水面,成為一潭潭水窪淺坑。此時,正是趕海的好時候。人們可以捲起褲褪來到礁叢蠔坪、海灘沙地,捕捉、拾取各種各樣的海產。再來個現捉現煮,自己動手,或燉或烤,真是鮮味可及,樂趣無窮。其實,在沒有天文潮汐適合的時節,仍有不少時候可以去放排網(俗稱“打網”)或海釣,且安全易學,同樣可親身體驗大海邊漁家遊之樂,享受海鮮美味口腹之飽。

遊玩下浦海灘後,順著沙灘向南走不遠處,就是景觀奇特且充滿故事的南湖潭和“漁湧(chong)”了。

南湖潭位於南湖村附近。所謂“潭”,其實是以生長紅樹林為主的灘塗溼地,面積約有千餘畝。潭體呈不規則分佈,湖潭之間連通,石坎溝壑相環,潭水灘塗緊連,成片紅樹林密佈。潭水深的可達近10米,紅樹林足有數百畝。其入口與峨蔓灣海域相通,海水由海入湖、再由湖入潭,南湖村也因之得名。站在南湖村邊的小山崗上眺望,潭域寬闊而錯落,明媚的陽光灑落在遠方的海、近處的湖、眼前的潭和身邊的樹,盡顯氣蒸煙霞,熠熠生輝;潭潭碧水輝映片片紅樹林,平靜的湖面倒影山巒林木,海鳥在樹梢枝頂盤旋覓食,是那樣的和諧動人,恍若仙境夢幻般。這是一片生態環境保持得相當好的十分寶貴的海域溼地,就其自然態貌之潔淨別緻而言,在儋州乃至海南也不多見。

“漁湧”在南湖村西北海岸南湖潭潭口兩側,是一處用黑色火山岩石塊壘砌、能捕魚捉蝦的建築物,現存有7口。每口“漁湧”,或圓或方,石壘高不及2米,單個面積百平米以下,錯落排列在海邊。潮漲時,湧體全被淹沒於海水中,潮退後,湧壘大部露出水面,湧中間則仍存積水;魚蝦乘潮水可進入湧內,退潮則或被困湧中。建造者巧妙利用這一原理,精心設計建築了這些用於捕魚的物體,“漁湧”之名也由此而來。同時,因都是用大石塊建築,湧壘體十分堅固牢靠,能欄浪護岸,可謂一舉多得。現今,當地人仍然可以從“漁湧”中獲取海產品。據知,類似的海岸邊成一定規模的捕撈石體建築物,在海南並無他處。

更令人感興趣的是,至今不知道這些“漁湧”,是在何年代由誰設計和建造,現已無歷史資料可考。僅據當地人傳稱,可能是明代建築,其設計圖紙是從廣州或香港得來。寫到這裡,筆者大膽猜測,也許峨蔓港與“漁湧”都屬同一年代所建,均有數百年曆史,稱之為“古港”、“古湧”,想必是名實相符吧。

蒲文鑑賞|繫於故土的熾熱情懷(上篇)

這裡是世界少有的優質趕海場所,吸引大批遊客慕名而來。

筆者以情繫故鄉故土的思緒,似乎歡欣地對峨蔓灣放眼一瞥之後,心情其實並不輕鬆、也不平靜,心靈好像被歷史和現實重重地敲擊著、叩問著。所謂歷史者,大自然造化賜予峨蔓灣如此美麗多姿、富有殷實的山海湖灘;先人們以令人歎服的智慧利用自然、護佑自然,自古以來一代又一代人在此繁衍生息、安居樂業。我們必須仰望上蒼和先人,對這裡的一沙一石、一草一木,心存感恩和敬畏。

所謂現實者,我們今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和義務,去呵護、珍愛身邊的每一寸綠水青山、每一處海域沙灘,她們猶如一位偉大而神聖的母親的身軀一樣,容不得半點玷汙和絲毫損毀。只有這樣,我們才上不負於前人,下無愧於後代,深埋於每個人心中並永遠揮之不去的那一縷縷鄉情、鄉愁,才能有所依附、有所寄託。

拙文收筆之際,為示心境,賦一首《吟峨蔓》:

君今放眼張峨蔓,霧鎖霄煙巨浪翻。

湧港幽幽石匠老,沙灘漫漫色澤斑。

方臨海角觀夕照,再去瀛洲閱世間。

枝葉生靈存敬畏,乘風借力上雲巔。

(注:原文2016年7月22日、27日於海南省儋州市《今日儋州》報全文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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