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混響音樂會|深入呼倫貝爾,和青年音樂人一起,探索民族音樂的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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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個秋天,你願把目光落在呼倫貝爾

那這是一份送給你的禮物“

森林混響音樂會|深入呼倫貝爾,和青年音樂人一起,探索民族音樂的邊界

當刺耳的鳴笛掩埋了雨打樹林的清脆聲響

當嘈雜的人流叫嚷覆蓋了發自本心的鳴唱

還有風聲與鹿鳴,以及遙遠民族最原始的本音……

你有多久沒靜下心,用耳朵去感知世界?

也許,我們與泥土已經離的太遠,奮力穿梭於

雙腳離地的鋼筋水泥,

聽不見

自然的混響,

失去了傾聽的能力,也告別了

對世界的覺知。

所以這一次,黑眼睛想玩兒點不一樣的:

在大興安嶺的密林深處,在使鹿鄂溫克人的家門口,我們將和

專業的音樂人

一起,在森林中採風、冥想,來一次絕無僅有的

森林混響音樂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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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對

鄂溫克族文化

好奇的人,很多;而這些人又往往帶著與生俱來的

漢族中心主義

的世界觀與成見,而且不自知。

產品經理小天

曾經與

鄂溫克族人索國光

討論過很多鄂溫克族相關的文學作品,其中不乏知名如

《額爾古納河右岸》、

當地化如顧桃導演的

“鄂溫克三部曲”。

但索國光始終覺得,

不對,不是這樣的,我不喜歡。

這完全不難理解。換位思考,索國光就是面對著

歐洲東方主義敘事

的我們。

最早的時候我們認為

薩滿信仰

是需要被摒棄的

封建迷信思想,

後來又有《額爾古納河右岸》認為拋棄傳統生活方式下山這一行為是產生

困惑與悲劇

的源泉。

敵視化與異域化的敘事

主客相易,但有意無意、若隱若現的優越感卻從未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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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溫克人索國光

這次,我們帶著

反觀自身的警醒,

同時又懷著

最大的野望。

我們希望能與同樣敬畏生命、熱愛自然的人們,真正的走入山林,

放下獵奇與成見,帶著好奇與尊重,

走近森林中最後的使鹿鄂溫克人,去傾聽鄂溫克最真實的鳴唱,感受他們的

矛盾與掙扎;

也感受青年音樂人

充滿使命感的激情與困惑。

我們一起

採風、冥想,演奏時聞著列巴和泥土的芬芳......

但願我們

落滿灰塵的靈魂,

會被這樣純粹的聲音治癒,也期許這個

沒有文字的民族,

能有音符得以留存,哪怕只有一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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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眼睛呼倫貝爾線

關於這場

打破城市與自然隔閡

的約會,

民族與現代樂聲

的邂逅,將由

天童樂隊

的幾位年輕音樂人帶領。

採集來自大興安深處的聲音

任由樂聲與大地的律動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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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CERT

初識·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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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童樂隊

·

天童

天童由廣泛涉獵

民族音樂、現代音樂、電子音樂

的幾位年輕音樂人組建而成,他們分別來自

滿族、苗族、蒙古族。

在長期的音樂實踐中,他們積累了豐富的

現代音樂知識與技能技巧,

也明悟了

傳承民族音樂文化精華

的使命與責任。

天童致力於在

保留民族音樂核心

的基礎之上,結合現代音樂元素與手法,創作

年輕化、面向未來

的民族音樂作品。他們希望可以用自己的方式

活態化傳承民族音樂,

同時勇敢地探索

民族音樂的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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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

森林混響音樂會

黑眼睛為大家請到了天童的

兩位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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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樂 / Musician

滿族  生於內蒙古科爾沁草原

13年考入中央民族大學

音樂製作人  創新中阮演奏者

天樂是2013年考入的

中央民族大學

少數民族器樂系,在他的內心深處,一直都有一個

民族音樂

的情懷,畢業之後機緣巧合做起了

搖滾樂隊和音樂製作人,

心境也慢慢發生了變化。

“我越是深入鑽研西方音樂,越認為自己需要找回音樂上的民族本心,而且學習西方音樂也給了我全新的視角,用這個視角再回看民族音樂,非常有意思。”

©天樂以節氣為靈感創作的即興曲目《雨水》

大學期間,天樂的導師還是

HAYA樂隊

的張全勝老師,HAYA曾在

《樂隊的夏天2》《我是歌手》

等節目中,有過出色的表演,但其實他們早就橫掃過

多個音樂獎項,

國內最早

進行民族音樂與現代音樂

探索融合的先行者。

在跟隨全勝老師的幾年時間裡,天樂

完全打開了眼界,

塑造了不同的音樂審美,也學到了創作

多元素音樂融合的方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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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YA樂隊

因為曾經跟著HAYA樂團

走南闖北多次採風,

在中國也兜兜轉轉了好幾圈,談起這次的

森林混響音樂會,

天樂希望能夠多采集一些

當地的聲音:

風吹樹木的聲音、鹿鳴聲、當地的語言和歌聲等等,那才是

音樂人和記錄者的財寶。

他說:“從情感上來說,我更想體驗當地人的生活方式,我覺得不同的生活方式塑造了不同的世界觀,而兩種觀念的碰撞,往往會給我創作的靈感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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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和民間的聲音是鮮活的,不能在這個時代快餐文化中被遺忘和掩蓋,更不能作為古董去滿足圍觀者的獵奇心態。”

天樂自己也成長於

現代化與文化融合

的時代,儘管民族屬性已經不很明顯,但記憶裡都是

開闊的天、低矮的丘陵,很長很清爽的秋天,

還有

喜怒哀樂都掛在臉上毫無保留且直爽的人......

這些東西塑造了我的性格和看待世界的方式,也影響了我在

音樂上的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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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成員,是天童的樂器達人陳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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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義 / Musician

苗族  生於貴州省貴陽市

14年考入中央民族大學

音樂製作人  中阮吉他等多樂器演奏者

原本陳義只是在

理工樓做實驗的吉他手,

專業也是和音樂八竿子打不著的

機械與自動化,

後來以天樂為首的音樂團夥

“滲透加洗腦”,

反應過來時,早就跟天樂一起玩了好幾個樂隊。

“當初在民大期間,每天跟天樂聽不同的民族音樂,還一起期末考試……工科生永遠都有一個毛病,就是感興趣的東西一定要親手試試,慢慢萌生了在民族音樂的方向上做嘗試的想法,後來天樂找到我,在喝下兩瓶北冰洋之後,加入了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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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童樂隊/陳義

陳義

擅長吉他,也愛中阮,

他始終認為,演奏的時候人和樂器之間並不是單向的,

整個過程更像是對話,

所以他更喜歡讓

樂器和樂器之間有交流和溝通,

而不是簡單的拼貼在一起。

“我在創作中會用到中阮,揚琴,箏,簫這樣的傳統樂器,也會用到合成器,電吉他這樣的現代樂器,還有各種來歷不明的稀奇古怪的聲音素材,比如敲竹子的聲音,只要呈現的是我們東方的審美,我們就會去嘗試。”

當然也有

"

兩個樂器吵起來"

的情況,我甚至覺得這也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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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童樂隊/陳義

陳義曾合作過

知名音樂廠牌,

參與過

非遺傳承人

的單曲製作……這些探索與嘗試帶來了無限的

音樂靈感,

也讓他萌生出做一首天童視角的

西南少數民族風音樂

的想法,

於是就有了後來的《驚蟄》。

©來自天童樂隊的即興曲目《驚蟄》

儘管半路出家,但他也陸陸續續演了各種

livehouse和音樂節,

畢業後順理成章的成為

音樂製作人,

做了很多配樂和歌曲的專案,工作室和錄音棚的來回搗騰下,積累了不少

音樂製作的經驗。

如今,以音樂人的視角再

回望家鄉的記憶片段:

“貴州苗族和布依族的婚喪嫁娶,衣食住行,還有漫山遍野的竹林,永遠潮溼靜謐的雨天,對我來說就是一種全新且震撼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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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眼睛貴州線

“而這一次,我想帶著我的錄音機去做一個聽故事的人,想去真實地看一看那裡的天和人,樹和風,包括後面我們的創作也會是這樣,聲音中留存的獨特色彩,就是我們最想尋找的東西。”

這一次,他們不只要記錄聲音,更要透過這樣獨特的經歷,

讓自然的聲響重回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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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眼睛呼倫貝爾線

CONCERT

森林與民族之聲

©索國光大哥

和年輕的音樂人迎接我們的,是

黑眼睛的老朋友,

那個留著民謠歌手一樣的長髮,喜歡

喝酒唱歌,

仍在深山飼養馴鹿的

鄂溫克人——索國光。

人的英文“person“,起源於拉丁語的

“Personare",

其實它的本意就是

“聲音穿透”,

當索大哥的聲音響起,你就能感受到那股發生在人身上,

穿透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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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興安深處的秋風是什麼聲音?

馴鹿踩過落葉與枝椏是什麼聲音?

手指劃過樺樹皮是什麼聲音?

苔蘚被揉捻與咀嚼是什麼聲音?

索大哥又如何與音樂人聲與聲的邂逅?

……  ……

小黑無法給出正確答案

這些未知的驚喜和期待,我們和音樂人一起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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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眼睛呼倫貝爾線

旅程開始前,黑眼睛會為大家贈送

《額爾古納河右岸》,一本由外人書寫的

鄂溫克民族的百年秘史。虛構與現實兩相對照,將會帶給你不一樣的

理解與感悟。

音樂會結束後,採風音訊也會

上傳至網易雲,

供大家回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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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關於鄂溫克文字與影像的整理

《山上啊,山上》

《額爾古納河右岸》

《敖魯古雅 敖魯古雅》

《犴達罕》《雨果的假期》

《烏魯布鐵》《神·翳》

舞臺劇:《敖魯古雅》(b站)

音樂:《歷史的聲音-鴻藝唱片》(網易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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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混響音樂會

針對野奢呼倫貝爾線客人

目前僅在如下兩個排期舉辦

# 音樂會排期 #

2021.9.18-9.24

2021.9.19-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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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眼睛×

秋季野奢呼倫

貝爾線

黑眼睛×

鄂溫克使鹿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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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 音樂天童天樂黑眼睛民族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