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虛無縹緲的地獄,一生只畫極樂世界的黑暗畫師,無人敢作證

《山海經》記載:“滄海之中,有度朔之山,上有大桃木,其屈蟠三千里,其枝間東北曰鬼門,萬鬼所出入也。”從古至今,中國人就不信奉地獄之說,有的只是“陰間”。不過,當佛教傳入、並融入華夏本土神話之後,地獄也就成為了陰間的一部分——最黑暗的一片區域。

然而,地獄卻是虛無縹緲的,除了那個揚言去過地獄,一生只畫極樂世界的黑暗畫師外,再無一人出來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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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斯瓦夫·貝克辛斯,1929年出生于波蘭小鎮山諾克,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炮火伴隨了他整個童年。大學期間,貝克辛斯主修建築學,畢業後在家鄉的一處建築工地上,找到了一份監工的工作。然而,他對工地生活並不感興趣,甚至有些厭惡,未完工的工程像極了戰爭中的斷壁殘垣,每次想到這,他的腦海中就會湧現出當年的痛苦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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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辭去了監工一職,一心撲在感興趣的藝術創作上。不過,貝克辛斯並沒有受過正式的藝術教育,他在硬木板上的塗鴉完全出於腦中所想。1964年,貝克辛斯在華沙舉辦了一次畫展,意想不到的是,他所有參展的畫作竟無一剩餘,全部順利賣出。其實就當時來說,貝克辛斯的畫還是很另類的,陰暗、恐怖的畫風極具視覺衝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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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作品往往是情緒的外在表現,梵高的抽象畫風也與他的精神狀態有關,而貝克辛斯在畫中體現的,正是他童年的經歷與恐懼。屠殺、毒氣室、萬人屍坑,納粹在波蘭實施了一系列泯滅人性的行為,作為一個親歷者,貝克辛斯幾乎無法克服浸入骨子裡的戰慄。除此之外,他的黑暗畫風也與他在大學時的一次經歷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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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貝克辛斯遭遇了一次車禍,他受傷頗為嚴重,心臟一度停止跳動。他醒來時,已經躺在醫院的床上了,醫生說,如果他再晚來一會,恐怕就再也醒不過來了。關於這一點,貝克辛斯深信不疑,因為在昏迷的那段期間,他曾到“地獄”溜達了一圈,看見了許多難以置信的恐怖景象,以及一些存在於幻想中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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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克辛斯的藝術作品,大多縈繞著死亡、腐朽、荒漠等元素,含有大量的超現實、後啟示錄時代的場景,他十分厭惡別人對他的作品提出膚淺的解釋,他不止一次地強調道:“重要的是你的靈魂裡出現了什麼,而不是你的眼睛看到了什麼。”另外,關於他去過地獄的經歷,畫中骷髏或許能給予答案。從沒去過中國的貝克辛斯,竟讓骷髏吹響了嗩吶,沒有人知道,這究竟是巧合,還是他在死亡線上徘徊時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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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畫了一輩子地獄的貝克辛斯,晚年卻十分悲慘。1998年,妻子因病去世,一年後的聖誕節前夕,兒子也自殺身亡。而他本人,也在2005年被刺身亡,身上有17處被刺的傷口,究其原因,竟是因為他拒絕借錢給好友的兒子。一代天才隕落,固然令人惋惜,唯一遺憾的是,沒人知曉死後的他去了地獄,還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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