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味兒比女人味兒更難獲得

每個人都是自己的國王,經常不小心將這幻覺帶到自己的王國之外。

太多荷爾蒙或太少荷爾蒙都無法成就一場有趣的飯局。

被蠢人激怒,要麼證明你還不夠聰明,要麼證明你仍然年輕。

迷人之物常常是原始的,古怪的,陌生的。

生不如死會讓時間顯得很長。所以,據統計結婚的男人活得比較久。

有誠意的思考者,應該對自己的思考負責,而不是對人們是否理解這種思考負責。

必須埋沒足夠多的智慧,才會湧現出智慧。

被人看出你的優越感,說明你的優越還不夠深刻。

不管你對自己的智慧多麼自信,讓誠意大於智慧總是安全的。誠意本來就是智慧的一部分。

人們透過美顏相機對自己的容貌產生幻覺,但什麼都不用藉助就可以對自己的智慧產生錯覺。

總體而言,網路增加了社會的蠢,因為智慧本身就難以傳染,而愚蠢則會利用網路加速傳染。

人們期待網際網路可以形成某種超越人類智慧(以及愚蠢)的超級智慧,但極有可能,這個超級智慧會利用並強化網路中的人類愚蠢,而不是去拯救。

在外星人看來,地球人對地球的讚美只是因為他們沒有能力離開地球。

只有“解釋”(泛指一切靠“解釋”謀生的事兒)這個新興產業,才會形成如此奇怪的產業鏈:解釋者,對解釋的解釋者,對解釋的解釋的解釋者……

智慧極難達成共識,但基於共同利益的智慧可以。

陸地生物即使來到大海的最深處,也無法理解大海。

生命中的剝離總是要連皮帶肉的,充滿痛苦,並失去一些你本不想失去的東西。

好看的人或物都有某種不在意是否被觀看的氣質。

衡量惡的標準之一是,女人可能因此失去女人味兒。

這個世界的確是“男女不平等”。作為彌補,男人味兒比女人味兒更難獲得。

有些人追求無用之事,僅僅是因為他做不了有用之事。

一個富裕社會,不會要求做無用之事的人去證明自己也有能力去做有用之事。

一場糟糕的對話,其後果應該由其中比較聰明的那位負責,而非歸咎於比較蠢的那位。

藍領工作的優點是隻用對客戶低階的愚蠢負責。

智力行業的服務者比餐廳的服務者更容易遭受所謂貴賓的羞辱,因為高階的愚蠢帶來更大傷害。

囂張給人以力量,旁人也喜歡恰到好處的囂張。

人們習慣用昂貴的東西來比喻廉價的東西,例如會說一碗粉絲吃起來像魚翅,而不會反過來,說鵝肝吃起來像腐乳。只有在某些罕見時刻,你在一個高階餐廳嚐到一道昂貴的海鮮,好吃得像小時候啃剛摘下的黃瓜。

有些智慧如童子功,一旦在童年錯過,成年後怎麼都補不回來。

兒童教育的目的,是教會他們那些有童子功屬性的東西。

教孩子太多成年人也很容易學會的東西,是對童年的犯罪。

極少數人可以利用他人經驗來實現自己的理性,這不能證明理性可以不賴於經驗而存在。

基於自卑的自尊,充滿了某種自我毀滅式的的強硬。

意識的分裂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分裂之後的重組式變異。

假如贏家的權益不被保障,輸家便不會“願賭服輸”,結果整個賭場(包括賭場自己)都沒有真正的贏家。

品味是一種跛腳的商業競爭元素,它需要某些野蠻元素的支撐。

一個人利用自己的缺點,比利用自己的優點更容易做成某件事。

自由不存在於選擇的結果當中,而是存在於選擇的過程當中。

對於更高維度的觀察者而言,樣本是沒有大小好壞之分的。人之命運即樣本。

過分討好的人,常常也會過分抱怨。

假如你想要撒一個謊,儘量減少定語和輔助資訊,因為每一個多餘資訊都可能暴露你的謊言。

真理和謊言的共同秘密是,儘量減少定語和狀語。

免費,是指想從你身上賺得比“收費”更多。

野草比你“刻意要種的草”長得還好。但假如你要刻意來種野草,它就不如“你刻意要種的草”長得好了。

娛樂行業最喜歡那些“能夠給普通人造成天賦幻覺”的領域,例如唱歌,表演,時尚,甚至還包括智力和寫作。

顯得有用的道理和真正有用的道理,通常不是一個道理。

在賭性較重的國度,人們衡量一個行業是否有前途,不是關注這個行業賺錢的平均期望值,而是熱衷於這個行業的頭獎有多大,哪怕機率極小,哪怕這個行業期望值極低。——這也就是彩票的原理。

煽情的情感不依賴於煽情的表達,甚至受損於這類表達。

“其實我也想過”的感覺90%都是幻覺。

不言而喻,一句話有其使用場景,需要受定語狀語等等的限制。

但是,我在本文的句子只是一種雜耍,不代表任何觀點或結論,沒有邏輯,沒有中心思想,沒有主題。

如有雷同,純屬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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