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故事:姦殺多名婦女的農民工

他們是一個龐大的群體,城市的建設需要他們,他們自己卻過得不盡如人意,開始今天的故事!

老故事:姦殺多名婦女的農民工

一:

2000年的夏秋之交,在北方某地接連發生了多起惡性姦殺事件,8月立秋剛過,老王和老李兩位老夥計照常早鍛鍊,兩位老人都已經70多歲,年輕的時候是同一個工廠的同事,二人走到一處荒地時又聞到了前兩天一直有的臭味,只是今天的臭味更大了。

我說李哥,這臭味可夠大的哈,昨兒還沒這麼明顯呢,

王大爺說道!

是啊,這是啥玩意,這麼嗆鼻子呢,不會是死貓死狗吧,

李大爺附和道!

我看不像啊,這氣味大的倒像是死豬,不過也沒聽說這附近有養豬場啊,要不咱進去瞅瞅?

於是兩位老人一前一後順著臭味向荒草叢生的荒地深處走去,突然走在前面的李大爺捂著鼻子指著前面的一個東西說:

就是這個東西,真臭,李哥你眼睛好,看看是啥,我看不太清!

李大爺戴上掛在脖子上的老花鏡這麼一瞧,好傢伙,差點沒把老頭的魂給嚇掉:

老王,快走,快...快走,那是個死人!

兩位老人也顧不得腳下的碎磚爛瓦了,儘可能快地向馬路上跑過去,因為跑得太快,李大爺一腳絆倒摔破的腦門,稍稍鎮靜下來後,二人趕快撥打了報警電話。

接到報警電話的刑警迅速趕到了現場,經現場勘驗,死者是一名40歲上下的女性,頭上有明顯的鈍器打砸的痕跡,很顯然這是他殺,下身赤裸,法醫從死者身上提取了精液,死者曾遭受了兇手的性侵。

據推斷,死者應該是在兩三天前遇害的,但是因為天氣很炎熱,所以加速了腐爛發臭,死者的身上有一個小錢包,裡面只有幾個硬幣,脖子上還有一條很細的金項鍊,也沒有被兇手搶走,從死者衣著來看,經濟條件應該比較差,衣服都是地攤貨。

不過奇怪的是,雖然死者年紀已經不小了,長得也很一般,衣著卻比較性感暴露,丟在旁邊的裙子很短,僅僅能包裹住臀部,上衣領口很低,露出半邊胸脯,根據辦案經驗,刑警們認為這應該是站街女。

很快死者的身份確認了,正如刑警們的猜測,當地片警很快就認出了她,長期在附近站街,幾次抓嫖時都被帶走,根據身份證資訊,站街女已經41歲了,一般這個年紀幹這種事是沒什麼客人的,所以這個站街女收費很低,什麼客人都接。

刑警們又找到了這個站街女的一個朋友,可是朋友並不知道她已經出事了,她告訴警察,這個站街女的脾氣很差,經常和客人吵架,為此還被客人打過好幾次,其他的事情她知道的也不多。

這讓辦案的刑警們犯了難,因為站街女遇到的都是形形色色的人物,隨機性很大,根本沒有固定的社會關係,而且為了躲避打擊,站街女也通常會在比較偏僻的地方拉客,目擊者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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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2000年前後,街頭監控還是個新鮮事物,即便是在這座大城市裡也只有市中心的幾條馬路上配備了,像這樣的近郊地塊是沒有的,也就是說這個案件基本毫無線索,唯一的線索就是兇手留下的精液。

根據現場痕跡分析,法醫認為站街女和歹徒是一起走入草叢,可能是準備交易或者被歹徒誘騙,兩人發生關係之前,站街女似乎轉頭試圖離開,而歹徒用兇器從後猛砸站街女的頭部連續砸了很多下,將她殘忍殺死,更可怕的是歹徒隨後還對屍體進行了侮辱。

站街女已經被砸的腦漿崩裂,面部扭曲,死狀悽慘,正常人看到這樣一具很可怕的屍體,都會選擇迅速離開,而歹徒卻對屍體進行侮辱,說明他有明顯性變態的傾向,這個案子線索就這麼一點,破案是非常困難的,於是案件就這樣懸而未破長達5個月。

這邊案件遲遲沒有進展,另一半新的案件又發生了,在本市另一個建築工地,工人們外出時總能聞到隔壁的荒地裡有臭味,而且臭味也是越來越大,後來有一名工人也是出於好奇去一探究竟,結果又是一具半裸的女屍。

這一次刑警們更加迷惑了,死者是一名長相更加一般,甚至有些醜陋,而且年紀已經45歲的收廢品的女人。對於這樣要錢沒錢,要色沒色的女人,正常人是不可能對其下手的。

根據現場來看,同第1起案件差不多,她是被人突然用磚塊猛砸後腦死亡的,歹徒怕她不死還又砸了很多下,之後對屍體進行侮辱,然後離開。

然而更加讓人匪夷所思的是,法醫發現歹徒竟然在幾天之後再次回到案發現場,對屍體又進行了侮辱,當時屍體已經開始腐爛發臭,一般人連看都不敢看,可見歹徒有著嚴重的變態心理,透過對精液的分析,確認是同一人所為。兩起命案相隔5個月,似乎兇手是在等待什麼。這兩起案件並不在同一個地區,似乎是流竄作案,這樣想要抓住兇手也就更難了。

刑警們仔細排查了收廢品女人的社會關係,發現被害人剛進城不久,因為他的老公受了傷,她才頂替老公出來幹活的,在本地沒有什麼朋友熟人,基本可以排除仇殺的可能,看樣子婦女是被兇手給騙到荒地之後殺害的,應該是變態性侵殺人。

根據以上兩起案件分析,兇手應該是個性變態者和殺人狂,因為他對女人沒有什麼要求,似乎只要是女的就行,看樣子也是個社會底層。連續兩個婦女遇害,讓刑警們憂心忡忡,這種變態殺人狂一般不會主動停止作案,他又是個流竄犯,很難預見會在哪裡作案。

果然5個月後,又一起案件發生了,還是那個建築工地旁的荒地,死者竟然還是一個收廢品的婦女,同樣是被砸死後姦屍的,然而就在刑警們追查這起案件一個月後,同一地點再次發生同類型案件,死者還是一個收廢品的婦女,也就是說到目前為止,已經有3個收廢品的女人被兇手給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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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短短一年時間,4名女性被害,其中3人還是同一地址,如果不能儘快將兇手抓住的話,可以預見還會有第5個,第6個被害人出現,於是警方成立了專案組,全力偵破此案,然而還是因為線索太少,缺乏目擊證人,案件的偵破困難重重。

讓警方沒想到的是,就在第4名被害人遇難後的第4天,案件出現了轉機,一名收廢品的婦女在丈夫的陪同下趕到派出所報案。

由於這些收廢品的婦女大多數都是老鄉,圈子並不大,所以接連有人被害很快就傳開了,她們都不敢再獨自出門幹活,就在前一天,這個婦女和其她的兩名老鄉結伴去那個荒地旁的工地收費品。

到了工地外,她留下來看管三輪車等工具,其他兩名老鄉進了工地,就在等待的間隙,一箇中年男人從荒地那邊走了過來問她廢鐵要不要。婦女連忙說要,男人就讓她跟自己去家裡取,穿過荒地就到了。

一聽說荒地,女人頓時警覺起來,就說自己還有同伴,不能一個人走,要等同伴們一起去。男人聽完後有些不樂意,就說不賣了,轉身走了

可是過了沒一會兒,他又轉了回來說:

還是賣給你吧,你現在跟我去,便宜點給你都行,如果你願意跟我玩玩兒,我送給你也行啊。

女人一聽更害怕了,她明白玩玩兒的意思,想要拒絕又怕惹惱了男人就編了個謊話說今天是和老鄉們一起出來的,她不能一個人去,要不然等下午的,等她一個人的時候再去收廢鐵,還向男人要了電話號碼,男人說自己沒有電話,但是一直就在附近,直接來就行了,隨後男人又離開了。

看到男人走遠了,婦女連忙跑進工地找到了同伴後一起離開了,到了下午她叫上丈夫去,遠遠地就看到了那個男人在荒地旁轉悠,覺得這個男人一定有問題,便和丈夫來派出所報案了。

警察問這個男人長什麼樣子,婦女說:

大概1米7左右,三四十歲的樣子,比較瘦,一身農民工打扮,說的是河北方言。

警察敏感的意識到,婦女所說的這個人具有重大嫌疑,因為一個正常的人聽說這個荒地曾發生多起命案的時候,肯定是唯恐避之不及要繞著走的,可是這個男人居然不停的在荒地旁邊晃悠,不管對方是什麼情況,先把他找出來再說。

隨後警方根據婦女和朋友的描述,畫出了嫌疑人的模擬畫像,他們開始以荒地為中心,不分晝夜的巡邏盤查,不讓歹徒繼續作案。

一個月後,警方抓住了一個酷似模擬畫像的男人,此人長期在荒地周圍徘徊,看見警察時離開轉身要走。將其抓獲後,對方交代自己姓張,37歲,河北人,是附近工地的工人,今天放假出來轉轉散散心,他拒絕承認自己和荒地女屍案有任何的關聯,也不承認收費品女人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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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警方對其調查後確認正是附近工地的工人,工頭說張某跟在他後面很多年了,為人一向比較低調,平時都不說幾句話,工作也比較賣力,掙錢也比其他工人多些。工友也說張某平時比較老實,話不多,活幹得比較細膩,手藝不錯,收入偏高,人際關係也還行,而聽到張某有可能是殺人犯時,紛紛表示驚訝並覺得不可能,並不是說張某一定不會作案,而是工地的活比較累,從早到晚根本停不下來,晚上下工後渾身好像累散了架一樣,只想好好的睡一覺,他們認為張某根本沒時間幹別的。

不過就在刑警走訪調查期間,有一個蔡姓工友 提供了一個有價值的線索,蔡說:

張某這個人有點問題,我和他不太熟,但是我老婆和他老婆比較熟悉。

張某的老婆之前也和張某一起在外面,一邊帶孩子,一邊照顧張某的生活起居,當時我們兩家都住在一個地方,平時我老婆和他老婆經常一起買菜做飯,一起聊天。有一次他老婆說了他們夫妻之間的秘密,他老婆說張某這個人太不是東西了,自己過不下去,想要離婚了。

我老婆一驚,忙問,

你倆不一直挺好的嗎?

你不知道,

他老婆說道:

張某白天還說得過去,可是一到晚上就像換了個人似的,那方面的需求是特別的強烈,幾乎每天晚上都要,有的時候一夜還要好幾次,我這白天又是帶孩子又是做家務,那還有什麼力氣啊,只想早點睡覺。一開始我還能忍受,可是後來他是越來越變態,又是打我又是咬我,後來甚至拿褲帶電線抽打我,你看。

說著張某的老婆拉下衣領讓我老婆看,胸口全都是傷,看著挺嚇人的。張某老婆說她要離婚,張某就跪地上求饒,說自己不是故意要折磨她,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有病。

他老婆就讓他去看病,張某又心疼錢,說自己一天到晚累得半死也掙不了太多錢。

我老婆就勸她不要離婚,畢竟兩個孩子還小,不如帶著孩子回老家去,這樣就能避開張某了。後來張的老婆就帶著兩個孩子回了老家。沒了老婆的張某一開始就靠看錄影打發時間,後來又去找站街女,總之他在那方面確實比較強烈。

聽完蔡某的描述,證明張某有著明顯的性變態傾向,符合系列姦殺案嫌疑人的模樣,隨著刑偵技術的不斷提高,警方將張某的DNA樣本和兇手的進行了比對,結果證明張某就是4起變態殺人案的兇手,到了這裡張某才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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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張某交代:從十幾歲時候開始,我的慾望就特別強,而且有點變態,15歲那年,我就跟著老鄉去工地幹活了,發了工資工友帶著我去找小姐,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迷戀上了這事兒,一直到了23歲結婚,然後我和老婆之間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

一開始老婆還能容忍我,可是後來我對普通的夫妻生活沒了興趣,開始虐待她,老婆被我打怕了要離婚,我不同意,她就帶著孩子回了老家,晚上一個人的時候,我就特別的難熬,只好又去找小姐。

可是我們收入不高,我還要每個月往家裡寄錢,所以只能去街上找那些便宜的,年紀大的,有一次我看完錄影後特別的衝動,就去街上找了一個40多歲的,我知道她們收費低,她要50塊錢,可是我只帶了20塊錢,我把她帶到荒地那邊說先辦事再給錢,她不同意,我說只有20塊錢,她不信,我翻口袋給她看,她就開始罵我,說我是個窮鬼,還出來玩,做夢呢,轉身就要走。

當時我很衝動,控制不住內心的慾望,就從背後將她摁倒在地,想來硬的,誰知道這個女人的力氣很大,一拳打在了我的臉上,我就來火了,順手撿起地上的磚頭朝她的腦袋砸去,砸了幾下血就流出來了。

看到流血了,我不但不覺得害怕,反而覺得很刺激,有種抑制不住的衝動,又拼命的砸她,直到將她給砸死了,腦漿都崩出來了,之後就姦汙了她的屍體,然後就逃跑了。

事後我很害怕,晚上也不想那事了,就是睡覺,可經常做噩夢,聽到警車的聲音也會不自覺地發抖,有半年時間沒敢再作案,也不敢輕易的離開工地,但是一直都沒有人來找我,後來工程結束了,我們建築隊又去了其他的地方,這時我才慢慢的放了心,又開始想那事兒了。

一天我出去買東西,路上遇到一個收廢品的女人,看她一個人,就騙她說自己家裡有廢品,把她騙到荒地後我說願意給錢和她玩一玩,女人一聽就要跑,我就用隨身攜帶的榔頭朝她的後腦砸過去,直到將她給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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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作案後,我還是很害怕,又有好幾個月沒動手,但還是沒有人來找我,我就用相同的手法又殺了一個收廢品的女人,過了一個月又殺了一個,然後又殺了一個,連續這麼多人都沒出事,我覺得警察不會抓住我,於是我又準備作案了。

這次我又看到一個收廢品的站在工地外面,好像在等什麼人,就想把她給騙走,可是對方的警惕性很高,騙了兩次都沒騙走,之後就被你們給抓了。

警察問張某:

你為什麼都要選擇這些收廢品的作為作案物件呢?

張某:

我就是一個民工,每天干完活身上髒兮兮的,連站街女都不願意搭理我,所以只能找這些收廢品的了,她們年紀大,長的也一般,不會想到有人會打她們的注意,防範意識比較弱。

到這裡,張某作案的犯罪事實也就搞清楚了,後來也被執行了死刑,不過透過張某的案件也反映出了一個比較殘酷的現象,就是那些為城市的建設付出了精力和血汗的民工們,卻生活在社會的底層,為了生存,大多都和妻子分居兩地,常年沒有正常的生活。

有專傢俬底下說過,如果不是因為有那麼多廉價的站街女,恐怕此型別的事件會更加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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