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陸小曼 與世界為敵的愛情終是成了淡而無味的白開水

從前車馬很慢,書信很遠,一生只夠愛一個人。

然而愛與傷害,從來都是相伴而生。

兩個靈魂的碰撞,只需要一個眼神。

兩個出身對等,樣貌才華及其匹配的二人,不管在哪都可以流傳成一段佳話。

徐志摩·陸小曼 與世界為敵的愛情終是成了淡而無味的白開水

但是當時的陸小曼已是人妻,而徐志摩也已為人父。

王賡工作忙,沒時間陪陸小曼,便把徐志摩介紹給了陸小曼。

徐志摩此時追求林徽因不得,處於極度失意狀態,而王賡政務很忙,和愛玩的陸小曼格格不入。

陸小曼是活躍在各個舞會的跳舞能手,而丈夫是個古板嚴厲的軍官。兩個人就像徐志摩和張幼儀一樣,都是包辦婚姻的犧牲品。

兩人相見第一眼,彼此都覺得對方是自己期待已久的人。兩人一起去遊玩,兩人總有說不完的話,默契十足,紳士和名媛是時代的絕配。

兩個人相處越來越密切,愛情也隨之而來。

兩個人的愛情被全世界反對,唯有陸小曼的丈夫王賡支援。

徐志摩拋棄了遠在歐洲的張幼儀,並簽下了離婚協議。王賡也與陸小曼離婚。

後來張幼儀為這一段感情打了一個很生動的比喻:“我是秋天的一把扇子,只用來驅趕吸血的蚊子。當蚊子咬傷月亮的時候,主人將扇子撕碎了。”

兩人在北海公園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

徐志摩·陸小曼 與世界為敵的愛情終是成了淡而無味的白開水

婚禮上,梁啟超勸誡兩人:祝你們這是最後一次結婚。

這是一段所有人都不認同的婚姻,徐家不同意,陸家也不同意,只有王賡是祝福的。

徐家斷了徐志默的經濟,徐志摩也辭去了自己的職務。

故事的開始都是美好的,不是嗎?

婚後,兩個人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熱戀,兩個人之間不和諧的訊號也開始出現。為了養家,徐志摩不得不去工作,而陸小曼也回到了之前的狀態。那些兩個人一起熱戀的日子彷彿只是一個美妙而甜蜜的夢。

徐志摩·陸小曼 與世界為敵的愛情終是成了淡而無味的白開水

再熱烈的愛情終會敗給生活中最平淡的柴米油鹽。

陸小曼以為有愛情的婚姻是一杯香醇甘美的紅酒,可徐志摩給她的是一杯淡而無味的白開水。

陸小曼也找到了另一個朋友,一個可以對他吸食鴉片的朋友,而徐志摩也未曾干預。

1930年徐志摩上任北京大學教授,他要求陸小曼陪同。可是陸小曼不肯。徐志摩只好兩地奔波,後來託朋友搞到了一張郵政飛機的免票。

長時間的異地分居,兩個人的感情已經日趨平淡。

1931年陸小曼催促徐志摩回去,可是陸小曼當著他面吸食鴉片。郁達夫回憶說:“當時陸小曼聽不進勸,大發脾氣,隨手把煙槍往徐志摩臉上擲去,徐志摩連忙躲開,幸未擊中,金絲眼鏡掉在地上,玻璃碎了。”

連同眼鏡一起碎的,是他和陸小曼的愛情。

徐志摩·陸小曼 與世界為敵的愛情終是成了淡而無味的白開水

為了參加晚上的演講,徐志摩搭乘一架郵政飛機飛往北平。但是飛機中途失事,年僅36歲的詩人徐志摩不幸遇難。

徐志摩死後,陸小曼病倒了,在徐志摩死後一個多月,陸小曼寫了《哭摩》一詩:“我深信,世界上怕沒有可以描寫得出我現在心中如何悲痛的一支筆…”

在63歲那年,陸小曼也撒手人間,她想要和徐志摩同葬。但是徐家只承認一個兒媳,那便是張幼儀。儘管當年張幼儀已與蘇醫生結婚,但是徐家只承認張幼儀。

縱觀徐志摩的愛情,一個是得不到的白月光,一個是粘在衣領上的飯米粒,一個是心口的硃砂痣。可後來,白月光成了別人的,飯米粒變成了別人的香米飯,硃砂痣變成了牆上的蚊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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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均源於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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