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聖帝君顯靈破案 兇手驚嚇自白犯案經過

關聖帝君顯靈破案 兇手驚嚇自白犯案經過

拜關公 結善緣 學關公 行鴻運

關聖帝君顯靈破案 兇手驚嚇自白犯案經過

最近一直被邀詢問“善惡是否有報”這個話題點,之前已經在第一個回答中有談及自己的淺見,在此不贅述。若要盤根究底討論及善惡問題的話,我想引用警世勸善書《願體集》的一句話來說明我的觀點:“現在之福,積自祖先者,不可不惜。將來之福,貽於子孫者,不可不培。現在之福,如添油,愈添則愈久。積德於人所不知,是為陰德。陰德之報,較陽德倍多。造惡於人所不知,是為陰惡,陰惡之報,較陽惡加慘。”

實際上,善惡有沒有報應,不應該是一個像生意一樣的討論話題,因為遵守善良、公序良俗本身就是一個時代社會走向文明,走向進步必需的標配。如果還在糾結於“善惡是否有報”實際上不是一種成熟的表現,善惡就像人體中的營養與細菌,你能因為細菌對肉體的侵害,就放棄治療嗎?你想生存,營養就是必須的。“善惡是否有報”仰賴於諸多方面的因素,不能侷限在宗教式的唯心或者教義論中,那是狹隘的。不過就算是宗教,只要是正教,也同樣是以“善惡分明”為主題。

新竹城隍廟裡面有一句話:“世事何須多計較,神天自有大乘除。”所以因果有沒有報,無需讓我們親眼看見,縱使人不知,天知地知,罪惡者內心自知,報應冥罰也是時間問題而已。前面我引用的《願體集》選段,出自《泉州通淮關岳廟志》。今天,我也順帶講一個發生在臺灣,因為關聖帝君顯靈點化破案的故事。

關聖帝君顯靈破案 兇手驚嚇自白犯案經過

時間回到1997年左右,一名十六歲的女生小慧,是臺灣某高工夜間補習學校的學生。小慧自幼懂事乖巧。除了晚上上夜校之外,白天還要幫忙父母在郵局的門口擺水果攤,分擔父母的家庭壓力。

當年的十二月三十日這一天,小慧因為身體感覺到不適,中午便回到家中,到她父母的房間午睡。下午五點二十分左右,小慧的媽媽回到家裡,原本要叫醒自己的女兒到夜校去上學,怎知在掀開女兒被褥那一剎那,卻讓她看到一生都刻骨銘心又驚恐痛心的一幕——小慧全身赤裸,胸口和頸部殘留著大片血跡,仰臥陳屍在床上,已經死亡長達好幾個小時。

報警後警方立刻到現場勘察,經過臺灣警署CSI鑑識人員的現場勘察發現,小慧總共被兇徒用刀連刺二十一刀後斃命,其中頸部被捅十一刀,左右肺部被刺十刀,喉部、氣管、肺部、心包膜等部位都受到強力刺殺重創慘死。除了小慧被姦殺之外,現場家中的幾千塊錢也被兇手盜走。

經過警方的現場勘察發現,除了殺人盜竊之外,案發現場廚房裡的一把水果刀也同樣丟失。因此判斷,兇手應該是進入死者家中,利用了廚房的水果刀進行行兇,作案結束後,兇手攜帶凶器離開作案現場。而現場廳堂、房間遺留下來的極其零星的幾點血跡也被CSI進行了採證,可以證明是兇手在實施犯罪之後攜兇器倉皇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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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犯罪現場研判,警方辦案人員初步判斷,兇手的犯案動機是否是一場臨時起意的殺人,也就是說原本兇手的目的是為了謀財,所以入室進行了盜竊。但是在盜竊得手過程中,發現家中只有小慧一個人在家時,便臨時起意對小慧進行了性侵併最終殺人滅口。

不過,警局專案組的高組長卻對此有不同的看法:其一,現場沒有撬挖、或者是翻窗入室的痕跡,現場的房門門鎖沒有被破壞、也沒有翻窗鞋印等痕跡證明,同時在整個犯罪的過程當中,也沒有打鬥、掙扎的痕跡,也就是現場在行兇之後仍保持得非常整齊,沒有多餘的破壞跡象,因此可以排除陌生外賊入室的可能性;其二,若排除是陌生人員入室作案,那麼剩下的可能性就是熟人作案。高組長分析,兇手很可能是小慧認識的人,並且是小慧自願開門把兇手帶進家中。畢竟若是陌生人強行進屋,小慧不可能不發生叫喊和掙扎打鬥,若有的話周邊鄰里也應該有所反應。再說,犯罪現場有兩道門,若是陌生人進入小慧不可能開啟最外層的鐵門。因此,鎖定小慧身邊的關係人才是破案的關鍵所在。根據高組長的分析推理,決定將調查懷疑人群鎖定在幾個方面——

方向一、小慧的在校人際關係:經過警方的調查得知,小慧在學校裡面是一個很靦腆的姑娘,人緣很好但是交友也很單純,沒有跟其他人有過多的交集。高組長將懷疑調查重點放在兩個方面,一是在校的男生,二是在校的男性教師。不過,在警方的調查當中,無論是老師還是學生,都沒有找到太關鍵的直接證據或者是有可疑的線索。就算是警方鎖定了學校的幾名問題學生,但是因為有可靠的不在現場證明支援,因此也沒有作案時間上的可行性。

不過,小慧的語文班主任,卻在無意間向警方提供了一條看似奇怪的資訊——小慧在遇害的前三四天左右,上交了一篇週記作業,週記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說最近家裡周邊發生失竊案,前兩天自己在家中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家裡的門鈴響起。等她開啟門向屋外探看時,發現門外根本沒有人,讓她感覺氣氛很詭異,想起了自己以前看過的恐怖影劇等等,內心很擔憂並自我鼓勵要勇敢之類的。雖然不是直接的證據,但是辦案人員也隱隱感覺到,兇手是否已經在案發幾天前,就在暗中盯住小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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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二、小慧父母的人際關係:這個方向,主要是集中在小慧父母雙方的親戚家人,以及親朋當中。高組長認為不能排除家庭父母親朋當中有親屬,如受害者的表兄、伯伯舅舅之類存在變態心理或者其他意圖的犯罪可能;或者是父母方不為人知的仇家債主方面不經意的得罪導致把苦果引到自己女兒的身上。

不過小慧的父母表示,他們夫妻兩人一直都很本分,很早就帶著女兒在外打拼,年節假日也很少有回老家或者親朋聚會的習慣,因為他們的家庭也不是很富裕,生活的壓力讓他們根本無暇顧及這些。此外,他們雖然也有向人借過錢,但也已然悉數還清,根本不存在債務利益上面的糾紛。警方出於謹慎,還是對於幾個和小慧父母比較有來往的利益關係人進行調查和周邊瞭解,但同樣沒有收穫。

方向三、小慧家庭的街坊鄰居:高組長分析認為,在小慧遇害前的最後幾個小時裡,一直是她獨身一人,因此能夠目擊到小慧的,除了陌生的路人外,還有的就是家庭周邊的鄰里。而排除同學、老師、自己的家長以及家長親朋外,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熟悉的陌生人”找理由騙開小慧開門。在這類“熟悉的陌生人”當中,距離最近的就是小慧的左鄰右舍。在這些左鄰右舍當中是否有見色起意的嫌疑人存在同樣值得注意。

因此,辦案人員也同樣對被害者鄰里做了詳細的調查,包括對於中午飯後有出門散步習慣的阿婆瞭解散步期間是否有發現鄰里間可疑的情況,但是一圈調查之後,查到的和得到的內容也全部是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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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四、小慧水果攤的人際關係:這個調查方向同樣是“熟悉的陌生人”,之前說過小慧在白天幫助過家人在郵局門口擺攤賣水果維持家庭生計,在買賣過程中,是否有男性熟客對小慧有不軌之心,跟蹤小慧來到她的住處並伺機行兇也是高組長懷疑的另一個偵查範圍。

於是,調查人員透過對和小慧一起在周邊擺攤的攤主和是否有熟客來光顧等方面問題,做了一個類似周邊問卷的調查,但是也沒有得到很明確的迴應。因為郵局一帶人員流動性很大,再加之各顧各的生意,雖然都有交集,但很經常光顧的熟客倒是沒有印象。

方向五、殺害小慧的兇刀去向:相比之前幾個調查方向,這個搜查點多少有點大海撈針的感覺。當時還沒有監控探頭之類的裝置,兇嫌尚且下落不明何況是兇刀。雖然高組長的策略是,兇手肯定會對作案兇器進行處理,這是犯罪者一貫的心理機制,因此想透過找尋兇器來反向追溯兇手的真面目作為調查的策略,但是警方在透過周邊搜查、檢查周邊垃圾桶、下水道甚至到垃圾處理場、山上、工地、河道等地方進行搜查,都沒有尋找到可疑兇刀的去處……

經過一整輪的調查取證,上百人的排查和大量警力的投入,可以得出的結論是,以上幾個方向都沒有確鑿的證據或者線索指明真兇或者可疑人員藏身其中。此外,作案兇器也一直沒有找到或者線索,可以分析研判,兇手可能根本就沒有把兇刀處理掉,而是留在他的住宅或者隱秘處。高組長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他在一輪輪的現場和跡證的分析下,基本可以判斷,兇嫌可以排除掉小慧在校的學生。因為整個現場作案的流程很成熟,不像是一個未涉社會的高中夜校生能做得出來的。

因此他對於兇手的犯罪畫像做出了幾種分析推理:其一,此人應該有過犯罪方面的前科,即是殺人首犯,但有入室盜竊的經歷,因為對方在盜竊小慧家中錢財的作案手法,就讓辦案經驗豐富的他覺得,作案的是一個老手;其二,此人應該認識小慧的家人,但是應該和小慧沒有太多直接的接觸,而且小慧的家人事先不知道這個人有犯罪的前科,而小慧性格不會與這類人有交集;其三,此人有豐富的反偵察意識,心智年齡很成熟,體型很健壯,應該是在十八到二十多歲之間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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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後來的結果證明,高組長的分析前兩條全中,最後的一條分析卻有些偏離了他的預判。就這樣,因為沒有明確的線索和嫌疑人,案件被打入冷案之中封存在檔案室裡,直到四年以後的某一天……

2001年,臺北某警署分局的警官楊永豐和搭檔一起坐著警車在街上巡邏,途徑一條街道時,楊警官無意間抬頭向著路邊的一家機車維修店抬頭望了望,發現機車店的門口,有一名男青年正牽著一部從維修店走出來,當他看到警車從他面前開過時,很不自然地把頭低下頭用手臂隔擋了一下,裝作在檢查零件。

這個動作被敏銳的楊警官瞬間捕捉到了,警察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男青年挺可疑。出於職業敏銳,楊警官想順便證實一下自己內心的疑惑,於是讓搭檔放慢車速,回頭看了一眼男青年機車的車牌號,輸入到自己的執法平板電腦當中。想不到,輸入的車牌號碼顯示,該機車居然是一輛已經報失竊的贓車!楊警官立即讓搭檔調轉車頭,截停已然朝反方向把機車開走的男青年。面對楊警官強勢的逼問,心虛的男青年坦陳機車是自己偷來的,盜竊的地點就在九份的某處。於是,楊警官和搭檔當即把這名男青年拷上帶到盜竊地點去指認現場。

在指認現場結束後返程途中,警車在經過一處關帝廟時,突然莫名其妙地失火發動不了。於是搭檔開始下車檢視警車出了什麼情況,車上的楊警官也想順帶藉機上下宮廟旁的衛生間。但是畢竟一個偷車賊在車上,於是楊警官就把這名偷車賊一起帶下警車,準備先將對方拷在靠近廟旁邊的樹下,再上廁所。

當他帶著偷車男青年走到關帝廟的正門口時,男青年突然幾步向前,面對著關帝廟兩腿一軟跪倒在地,接著全身顫抖抽搐。職業敏感的楊警官第一個念頭是,這小子該不會是想裝神弄鬼伺機逃脫吧,於是立即上前按住跪地的男青年。但是他發現,這名男青年絲毫沒有逃跑的意思,反而全身抽搐得越來越厲害,甚至開始抽泣了起來,漸漸變成了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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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對著廟門內關聖帝君的聖像猛地不斷磕頭撞地。經驗豐富的楊警官聯想,該不會男青年是想透過這種自殘的方式,留下栽贓警方是用暴力刑求誣陷的證據。楊警官當即將對方的肩頸抓起按住,喝道“想幹什麼!別耍花樣!”。但是,此時偷車的男青年開始用類似女生的聲音嚎啕大哭了起來,口中不斷抽泣說:“是他殺了我!是他殺了我!”此時,廟裡的廟公被驚動了走出來看到眼前的光景,就對楊隊長問清了解經過後說道:“你讓他進來,我看他像是真的“卡到陰”(中邪)了,他身上的問題不單純。”

隨後,廟公代向主殿的關聖帝君上香請示,然後楊警官押著男青年跪在關聖帝君聖像前。在大殿肅穆的氛圍、縈繞的沉香氣息以及威嚴端坐正視之下,男青年如著魔一般,同一個人切換著或男或女的兩種聲音,一會兒用女生聲音邊哭自言自語道:“恩主公,他就是殺害我的兇手,我好冤好苦!”一會兒又恢復男聲說:“對不起!我真是一時衝動,求你放過我!”就這樣這出獨角戲“唱了”有一小會兒,此時廟外剛才熄火的警車突然發動了。跪在地上的男青年滿頭大汗、神情畏怯而緊張。廟公對楊警官說,“我們這邊的關聖帝君很靈驗,經常顯靈指點破案伸冤,我看年輕人應該還有秘密沒有說出口。”

雖然對於廟公的話和男青年如此反常的表現,楊警官也感到有些在意。但是畢竟辦案講求科學證據,雖然在臺灣神明指點破案的案例有不少,但是在講求證據說話的今天,男青年的這一出唱得實在反常。會不會男青年的目的就是想借由裝神弄鬼,來弄個精神失常的表現逃脫刑責,之前也有類似的犯人有過這種情況。不過,轉念一想,裝瘋賣傻方式很多,為什麼偏要給自己安一個新的罪名呢?莫非他真有隱瞞?一路上男青年的表現一直是充滿神經質,用自己右手不停拉自己的左手。嘴裡還不時說道“不要抓我”。

到了警局偵訊室後,楊警官想將計就計地訊問一下男青年,就問他到底誰要抓你時,男青年心防崩潰,哭訴自己曾經殺過人,在四年前殺死過一個女生。楊警官聽後心情為之一震,問說那個女生叫什麼?對方只稱不知,說是自己一個朋友的姐姐。四年前,楊警官尚未調到目前的警局工作,於是向其他的同僚詢問,四年前是否有尚未偵破的女生被殺案件?一聽到此,剛好在場的高組長几乎是脫口而出道:“該不會是小慧的案件吧!”於是,高組長興奮地重新調取了四年前的卷宗記錄,打算敲山震虎,跟這名男青年正面對峙。

“你說的朋友名字叫某某(小慧的弟弟)吧?”高組長一進偵訊室,就用不容質疑的口問訊問對方,男青年被突如其來的命中答案,頓時緊張而神經質地點頭。於是高組長準備測試一下他到底是真正小慧案的兇嫌,還是在代人受過。便問對方姓名及犯案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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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這名男青年自稱姓蘇,並詳細地說明了自己那天殺害小慧的詳細經過。高組長繼續測試問道:“那你作案的地點是在床上還是床下?”蘇姓青年說:“既不是床上也不是床下,而是一張木製的床鋪。”高組長一聽對上了,現場他記得很清楚,案發現場是有一張鋪著被單的榻榻米。“再問一個問題,”高組長繼續突破心防:“犯案後做了哪些事情?兇器是什麼?藏在哪裡?”

結果,每一個問題,蘇姓青年的回答和現場的情況幾乎一模一樣,而他自稱兇器到現在還藏在自家的臥室裡。最後,高組長又問了對方犯罪現場的擺設以及蘇姓青年的年齡,蘇姓青年不僅說出了小慧家庭擺設的準確位置,還坦陳自己今年十八歲。也就是說,作案的時候,自己只有十四歲。這個答案,出乎高組長的意料。

根據蘇姓青年說,自己有長期吸食強力膠的習慣,之前已經有過好幾次的偷盜機車腳踏車和入室盜竊的前科。小慧案發生前那段時間,他就在小慧家附近頻繁進行盜竊。因此才有了後來小慧週記裡寫的“奇怪的門鈴聲”,實際上按門鈴的人就是他。當時他是在向小慧的弟弟借漫畫書時認識了小慧,因此進過小慧的家裡。從那時開始,他就已經產生了色心歹念。於是,他為了摸清小慧什麼時間段一人在家的規律,便採用按門鈴的方式,來判斷小慧在家的規律,實際上小慧開門時,他就躲在不遠處。

隔沒幾天,當他注意到小慧一個人回家後,就以還漫畫書為由騙小慧開門,並在入室之後,徑直到小慧家廚房取出一把水果刀,將小慧逼迫到榻榻米房間進行姦殺犯罪,並在案發之後認真地清理了一遍現場,擦拭了小慧和自己下體的殘留物。因此,CSI才會在現場衛生間採集到了碎紙屑的痕跡。至於兇刀,雖然他已然洗淨,但是因為做賊心虛,始終不敢貿然處理。經過CSI鑑識人員魯米諾測試後,發現兇器上的血跡血型及其他DNA證據,和遇害者小慧的完全吻合。至此,案件真相大白。

雖然說,以上案件中的玄學色彩存在爭議,但這個案例卻在臺灣的中視得到了確切詳實的報道。俗話說,“多行不義必自斃”,我想這是對善惡是否有報最切題的說法。雖然善惡有報有時候看起來並非是絕對的必然,但是世界上所有的國家、法律和保護機制,都是在極力推動和加強維護善的力量,維護善行應該有的回報和保障。無論有多少案例在辯證善惡行為的值與不值,但我始終相信:舉頭三尺有神明,人還是要對公正的自然法則,保持最起碼的敬畏和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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