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心動51|怪白菜太精還是豬太善?藍湛心機體質上線,魏嬰秒慫

你好,我是大風,想和你一起越來越瘦,越來越有錢。

文| 大和 沐風

“呃,不問,那,那……怎麼辦好呢?嗯,要不,你先跟我回去?不過……”

“好。”

“啊?”

“跟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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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陳情令》截圖+大神P圖/侵刪

車穩妥地停在“忘羨”別苑車庫中,熄火了,剩下車燈一閃一爍,卻沒有人下車。

他萬年不變的撲克臉上讀不出任何情緒,靜靜地以餘光察看身旁那個慌亂了一臉的人。

魏嬰雙手胡亂搓著自己的褲腿,完了又無意識地掰起手指頭,就是忍著不讓手去擦額頭的冷汗。

“呃,藍湛,那個……其實現在也沒有很大雨,對吧?”你要回家應該也會很快、很順利的。

“嗯。”

外面的雨下得很配合,一個驚雷嚇了魏嬰一跳之後,頓時猶如瀑布般傾瀉而下,他亦頓時傻眼……不會吧,這麼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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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

“啊?”他差點跳了起來。

他在幹嘛?這麼慌慌張張幹什麼?為何會覺得自己好像準備要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事情一樣?

藍湛側身轉向他,沒有看他的臉,低頭望向那雙快要掰斷了的手,輕輕閉上眼,低沉地說了一聲:“對不起。”

聲音弱得幾乎要被雨聲淹沒。

“啊?”魏嬰此時才正眼看過去,被那愧疚的面容打擊了一下,不明所以地問:“藍湛,為什麼突然說對不起?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啊。”

藍湛抬起頭凝望他,淺淡的眼眸裡盡是歉疚,還有一點憂傷,一點落寞,一點無助,半晌之後才又低下頭,苦澀地說:“讓你為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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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心頭一震,很想甩自己一個耳光,該死的,他怎麼就沒想到自己這翻矯情會讓藍湛誤以為他在拒絕他呢?他怎麼可能拒絕他?

於是慌忙掰過他的肩膀,急著搖頭解釋道:“我沒有,藍湛,我沒有為難,真的沒有,我只是……只是……”

他只是怕自己輕挑的邀請會嚇到他,怕他誤會,誤會他對他……對他有不該有的想法。唉,他真的想趕緊找快豆腐去撞個痛快,為何滿腦子都是那張該死的大床的影子?這腦袋是不是最近閒得太慌了?不行,明天得讓溫寧趕緊把作品捎過來動工才行。

“只是什麼?”

“呃,只是怕你不習慣,對,怕你不習慣而已,真的,我一點都不感到為難,我也很想跟你……跟你……跟你什麼呢?呃,不對,我也很歡迎你到我這兒來的,真的,你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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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凝望著那雙誠摯得滴得出水的幽黑大眼睛,努力把持著不讓自己跌落進去。

“嗯?藍湛,你聽到沒有?”

半晌之後,他才輕輕點頭,說:“嗯,我信你。”

“哈哈,好極了。”魏嬰立刻眉開眼笑,差點沒把人給擁入懷抱,雙手按著他的肩頭堅定地說,“藍湛,你記住,我魏無羨向來說話算話的,我既說過以後會護著你、罩著你,就一定算數的,絕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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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看了他一陣子,嘆息著說:“魏嬰,沒關係的,你不用記著,也不用勉強自己。”

魏嬰脫口而出道:“不勉強,一點都不勉強,我自願的,我真心想這麼做,我就只想這麼做!”

說完,他才發覺這話好像哪裡不太對勁,有點不太像話的感覺,可是已經說出去了,收不回來。

藍湛總算露出淡淡的笑意,臉龐柔情似水,注視著他的眼睛,很輕卻很堅定地說:

“我也是。”

魏嬰感到一陣目炫……咦,心臟平白無故突然跳得如此急促猛烈是為哪般?他使勁忽略那陣躁動,以免節外生枝,迅速拍拍藍湛的肩膀,說:“走吧。”

遂開啟車門走出去。

藍湛在後頭情不自禁地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隱沒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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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大神製圖

他跨出車門,按了鎖車鍵,周遭瞬間陷入一片漆黑中。走了幾步,發現身後沒人跟上,他回頭望向那沒入夜色中的身影,問道:“怎麼了?”

魏嬰杵著不動,罕有地壓著聲音問:“藍湛,你在哪兒?”

他心裡一顫,隔著夜色盯著那雙僅有六七步之遙的眼眸。他早已習慣在黑夜中出沒,黑夜裡的一切對他而言甚至比白日還要清晰。但見那方的人瞳孔渙散,眉頭緊蹙,僵著身子一動不動,神色在強自鎮定中壓抑著一絲令他無盡憐惜疼痛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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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

他瞬間移動至牆壁一角,開啟一路通往主屋的長廊上的燈。他從不在意黑夜與光亮,故這些年來一直沒有改動過照明裝置的設計,沒有改裝智慧感應的設施。

魏嬰伸手遮擋突然晃眼的亮光,藍湛早已閃至身旁,握起他的手關切地察看他的神色,明顯感覺到那隻手尚在隱隱顫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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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下意識地甩掉他的手,退後一步,極不自然又刻意自然地撫著心口,笑著說:“哈哈,就……就突然黑了,看不見而已,哈哈,現在好了,咱們快點走吧,我餓了,哎,突然好餓啊。”

說著,率先就往前走。

藍湛在後面注視著他的背影,回想起先前在蘭塔那些一直亮著的夜燈,和每天清晨刺醒眼睛的晨光,還有那扇永遠開著的窗戶……他沒有去探問更多,默默跟隨在後頭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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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趴在長椅上研究溫晁發給他的餐單,洗漱間傳來的流水聲甚是惑人,使他始終無法看得入眼。不知為何,這陣流水聲讓他感覺像是某種儀式,像在宣告著某種情況的開端。

哎,什麼跟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在想什麼呢?

他抄起旁邊一本雜誌就敲自己的腦袋,正好流水聲突然止息,他慌忙扔了雜誌假裝看餐單,不小心太過用力,雜誌恰好扔在洗漱間的門邊,響亮地撞了那門一道之後,躺在地板上任過堂的風將之吹得凌亂。

他惱火地把臉埋在平板螢幕上,猶豫著要不要起身過去撿。

藍湛開啟門,彎身撿起雜誌,走過去將之放在案几上,坐到他身旁,把那張臉從螢幕上抬起來,問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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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凝望著那張有如玉雕般精緻高貴的臉龐,聞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陣溼潤的新鮮香波味,一陣失神過後,慌忙把下巴從那隻炙熱的手掌中抽回來,吞了吞口水,爬起來把平板遞到他眼前,若無其事地問:

“藍湛,快看看你想吃什麼,我們打電話喊人送過來。”

他接過平板,並沒有看,問:“冰箱裡的不好嗎?”

他什麼時候看過冰箱裡的食材了?魏嬰撓著腦袋為難地說:“也不是不好,是我只會弄冷的和現成的,我自己倒無所謂,反正都是要吃冷的,可是總不能讓你也陪著我這樣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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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冷的?”

“啊,也不總是這樣啦,就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如此,以防萬一嘛,哈哈。”

“萬一什麼?”

嘖,這麼丟臉的事情要他怎麼說?總不能告訴他,自己從小到大都是被周圍的人精心圈養著來吃喝的吧,實在太不男子漢了。

魏嬰敷衍道:“就隨便萬一個什麼都好而已啦。”

藍湛看了他一眼,冷冷地放下平板,沉默著起身就要走。

他突然散發出來的冷然氣場使魏嬰一下子感到無措,知道他生氣了……又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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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先到這兒了,咱們待續吧。

風在說:有時候想要收穫感情,確實需要耍點手段

很多時候我們都說,忘羨感情是至情至聖至真至純的,尤其常常會用到“純粹”一詞去形容。

但其實仔細想想,也並非如此。這段感情自始至終都是雙方刻意套路與追逐的結果,就像在原著中,藍湛醉酒故意套路魏嬰玩捉迷藏一樣,他撒套,魏嬰在後面懵懂地追逐,落套了也不曉得。

有時候想要收穫感情,確實需要像含光君那樣耍點手段,尤其在面對一塊木頭的時候,更加需要下點狠手去捕捉對方的心思。

之前有朋友私信大風說,藍湛是白月光般完美的存在,不應該有心機,不應該對魏嬰發脾氣動粗。但很抱歉,事實上,含光君就是鈕鈷祿·湛的存在。

還記得原著中玄武洞藍湛那瘋狂一咬嗎?還有百鳳山那極非君子的一幕嗎?當然,說到動粗,怎麼可以少得了客棧那隻被他一掌劈碎的木桶的想法?至於醉酒時那些野蠻霸道得不像話的行為就更不用說了。

其實每次忘羨動手都是藍湛先動的手,魏嬰反而每次都是被迫還手的那個。

所以別再怪大風筆下的藍湛不再那麼白月光了,這真的不是藍湛該有的人設。

跑偏了,回到正題,反正愛了就使勁去套路吧,先把人套回來再說,否則再真摯純情也是白搭,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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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來頭條搜尋心機爆棚的鈕鈷祿·湛的心機事蹟吧,給你連結:

今天為大家帶來一首接近20年的歌,無印良品的《胡思亂想》。不知道還有多少人知道“無印良品”?不管如何,跟隨著這首歌感受一下魏嬰胡思亂想的小心動吧,希望你們喜歡。

作者簡介:

大和沐風,工科出身,以成為一個工作狂為理想的極簡主義者、環保主義者。喜愛薄荷,沉迷旅行,專注自虐,追求自由,至死都是十七歲。

本文由沐風少爺原創,歡迎關注,帶你一起長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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