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餘秀華,要多點理解,多點寬容

前些天,詩人餘秀華以其獨特的人生體驗,色解了《鸛雀樓》,不想,卻引來了大量吐槽。這裡,不想也許用的不夠準確,她有可能不是不想,而是太想,對一個寂寞的女人來說,引起更多的人的關注,通常是一件夢寐以求的事。

聯想到她賴以出名的那首雷詩,很多人把她定義為色詩人,並進而義憤填膺,在下很為這些憤憤不平的人感到不值,無論你是男是女,只要她不是穿過大半個中國來睡你,你著的哪門子急?

據心理學家研究,生活中一個人缺點什麼,往往會在夢中得到什麼。考慮到餘大詩人的生理條件,以及離異多年的事實,有些生理和心理的渴求,是很自然的事,即使她說點什麼,大家就只當她是說些夢話,給她一點理解,給她一些寬容,如何?不要過於苛責,飽漢也要知餓婦飢,人道主義的光輝也該灑點在她身上。

公允而論,除了那些博眼球的詩,餘還是寫了不少可讀的詩的。據說,餘是《詩刊》編輯劉年挖掘出來的。劉大編輯的獨具慧眼和極力推薦,改變了一個底層草根的命運,讓枯萎的詩壇多了一朵奇葩,沉寂的池塘多了一些喧鬧,不管怎麼說也是件功德無量的事。

最後,貼一首我所熟悉的小詩:

唐詩解·鸛雀樓

鸛雀已經飛盡

暮雲正一片片飛來

環繞著,使高樓更像高樓

我登上一層,又登上一層

眼前的山變成一片樹葉

越來越重的暮色

把黃河壓彎成一張弓

誰輕釦指環,發出一粒彈丸

把山的那邊擦亮

對餘秀華,要多點理解,多點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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