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子:做人要虛偽點,別老講大實話,容易招人煩

做人虛偽點,別老講大實話

人活一世不容易,給人餘地就是給自己餘地;行走人間太坎坷,讓人順利自己也就更加的順利。彷彿這個世界上,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說,更不能承認。

鬼谷子:做人要虛偽點,別老講大實話,容易招人煩

一、人們往往不愛聽實話

在過去的100年的時光裡,《厚黑學》的後面,總跟著一堆臭不要臉地投機者,趁機搞一堆商場厚黑學、職場厚黑學。大部分世人都以為,這是本教人厚臉皮的書。

實際上,這真是一群足夠厚臉皮的人,做的足夠厚臉皮的事。

林語堂是懂李宗吾的,他說:厚黑學之好,在於告訴國人,一個蓋世奇才,對日非的世局,其內心的悲憤和痛苦是如何沉重。

厚黑學,本是一部寓言諷刺體著作。嘲笑世人的虛偽和偽善,臉厚和心黑。這就歷史故事一樣,給你講個《指鹿為馬》的故事,本質上是諷刺。卻未成想,還真有人稱讚著長角的“駿馬”,更有甚者對寓言中的謊言頂禮膜拜,讚歎道:大丈夫亦當如此。

迷茫的人群,盲目從眾,追逐並迷信著權威。他們總是睜著半夢半醒的眼睛,橫掃一眼世界,然後便篤信自己看到的是事實,權威們講的就是真理。

於是騙子的機會來了,他們發現:人們從來不愛聽實話。

鬼谷子:做人要虛偽點,別老講大實話,容易招人煩

二、光鮮的“佈道者”,可能是個騙子

騙子們領悟到了成功的真諦,就是厚顏無恥的吹一個天大的牛皮。說假話,就要承擔隨被質疑的風險。但是有一種辦法能減弱這種風險,那就是讓很多人相信你說的假話是真話。對假話的共識是為了維持騙子的價值。

一個人是弱的,但一群有共識的人是堅強的。共識需要一個理論支點,理論支點需要一個佈道者。而這個光鮮亮麗的佈道者,或許就是個善於說謊的騙子。

愚人的共識也是共識。所以他們信奉的佈道者就是神,信奉的共識就是真理。當然他沒說如何才能讓人把假話當成真話。其實就是把謊言講給愚人們聽,讓其達成共識。共同表演現場版的“指鹿為馬”。

太過老實的人聽到這句話時,都習慣性躲閃,並且附和道:這本來就是一頭鹿啊,你們傻嗎?我們說謊,良心真的不會不安嗎?會。

說假話畢竟會在自己內心產生混亂和焦慮,但只要意識到有一幫人比自己還傻,這種焦慮就自然而然減輕了。

愚昧之人,雖然也被人嘲笑愚昧,但他自己是絕不會承認的。有時候,智慧就是用來泯滅的。那麼這些“騙子”的信徒從哪來?誰有影響力,誰就是愚蒙的信仰。表面越光鮮,本質越骯髒。光鮮本就是為了掩飾骯髒。記住鬼谷子的一句話,或許對你有幫助:貌者不美,又不惡,故至情託焉。

那些看起來樸素自然,不加修飾的人,才是真正可靠。

當然了,這個時代,樸素也是可以偽裝的。

鬼谷子:做人要虛偽點,別老講大實話,容易招人煩

三、做個聰明人,少說大實話

什麼樣的人是真正的樸素呢?魯迅先生說,比如像鬼谷子這樣的。

魯迅先生的原話是:鬼谷子究竟不是陰謀家。或許您會覺得這是胡編亂造,生拉硬扯的。其實您可以去查閱發表於一九二五年六月二十六日出版的《莽原》週刊的文章《華蓋集·補白》。

這篇文章發表於1925年,確認是魯迅先生親筆。當然,這還不是全部,魯迅先生的根據又是什麼呢?魯迅先生覺得鬼谷子是太實在了,太愛說實話。譬如他說:鬼谷子決不是小人,倒是一個老實人,稟性純厚,鬼谷子所以究竟不是陰謀家。否則,他還該說得吞吞吐吐些。或者自己不說,而鉤出別人來說。或者並不必鉤出別人來說,而自己永遠闊不可言。這末後的妙法,知者不言,書上也未見,所以我不知道,倘若知道,就不至於老在燈下編《莽原》,做《補白》了。

怎麼理解?鬼谷子應該把話說的含蓄點,不是什麼實話都適合講。即便講,也要跟孔子學,帶上自己的徒弟一起來講。徒弟充做愚人,自己充當智者。

認真思量你會發現,《論語》其實就像二人轉,師徒之間,一唱一和,好不快活。又或者,魯迅覺得即便沒有那麼多的徒弟壯膽,也應該多講點似是而非、永遠正確的大道理,給人一種飄忽不定,似有還無的世外高人的形象。總結一句話:少說大實話,只有老實人才愛講實話。

魯迅先生是真讀懂鬼谷子了。自古以來,鬼谷子因為講了大實話,被罵了上千年。

凡事留下一線餘地,日後見面仍然滿面笑容;

說話總是多思少言,醜事惡事關起門來悄悄說,再現人間也是備有緩衝的見諒理解。

這個時代,沒底線的人實在太多了。正因如此,我們才要比他們懂得更多的謀略,防禦他人,保護自己。

現實生活中,我們可以善良,卻不能太善良。我們可以講道德,但不能被道德綁架。我們要有底線,卻不能太有底線,否則將會很危險。

鬼谷子:做人要虛偽點,別老講大實話,容易招人煩

在這個複雜的社會體系中,我們不得不修煉自己為人處世的能力,鬼谷子教我們的是嚴於律己,修身養性,寬以待人,報答社會就是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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