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隻有肢體暴力才是暴力,來自精神上的孤立、敵視和暴力,也可以輕易毀掉一個人。
這樣的控制發生在哪裡呢?
三個小朋友一起玩遊戲,其中二人對另一人說:“你如果不xxx,我們就不和你玩。”
這是試圖透過被孤立的恐懼來控制她。
聯合同寢室所有女生,伺機找茬爭吵,甚至最終將其排擠出這一寢室。
這是透過敵視和暴力來控制對方、也控制自己身邊的“跟隨者”。
我曾“有幸”經歷過或見過以上事件。
無論是參與者還是“被害者”,在經歷這樣的霸凌和控制後,都很難從它的極端影響中走出來。
霸凌者沉迷於這樣的“暴力”行為,而“被害者”可能因此變得自卑、孤僻,甚至可能成為新的“霸凌者”。
《貓眼》這本書的主人公
伊萊恩,就是一位始終走不出童年被霸凌的陰影的畫家。
這本書的作者阿特伍德60年來一直引領著世界文學,是炙手可熱的諾獎候選人,被尊為“加拿大文學女王”。
她的作品更是獲得了140多項世界重磅文學獎,尤其專注為女性發聲:比如代表作《使女的故事》,為被壓迫的女性發聲;《可以吃的女人》,是一個女性的成長與反思。
而《貓眼》這本書,則講述了
女生之間以友誼為名的控制和傷害,揭開女性成長過程中共有的傷疤。
虛假的友誼,真的無法擺脫嗎?
與絕大多數男性不同,女性的細膩和敏感,導致女性之間的友誼,從年幼時就摻雜了各種小心思。
50歲的畫家伊萊恩回到家鄉多倫多,舉辦作品回顧展。伴隨著在這座城市裡的遊走,她的回憶逐漸展開。
童年時無憂無慮的田園生活,帶給了她無盡的快樂。
但伴隨著父親的新工作,一家人舉家搬遷到了城市裡。在這裡,野孩子和城裡人之間的“差距”,是一切的導火索。
伴隨著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她遭遇了以科迪莉亞為首的女生小團體的精神暴力。
她們挑剔她的穿著
、行動,大肆點評;
她們會將她埋在洞裡,說這是遊戲;會將她的帽子故意扔到河裡,讓她去撿出來。
為了躲避這樣的傷害,她開始說謊,謊稱自己有事,積極地幫忙做家務,甚至裝暈,以此來躲避和她們的接觸。
“科迪莉亞,你讓我覺得自己一無是處啊!”
傷害無形也有形,成年後的伊萊恩在遭遇傷害後,第一反應也一樣是躲避,此時已經成年的她仍沒找到保護自己的方法。
她曾畫過一幅
科迪莉亞的
畫,名字叫《半張臉》,在那幅畫裡,
科迪莉亞怕
伊萊恩,但實際上,是伊萊恩怕
科迪莉亞。
而這樣虛假的友誼,真的無法擺脫嗎?
只要狠心反擊一次,就能掙脫虛假的友誼
在擺脫霸凌之前,伊萊恩先成為了霸凌者。長大後,她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了
科迪莉亞。
“我不是怕見到科迪莉亞。我是怕自己變成了科迪莉亞。”
意識到這一點的
伊萊恩,其實已經真正踏出了走出霸凌陰影的第一步。
“我們互為受害者,也都是倖存者。我們曾經互相殘殺,也拯救了彼此。”
伊萊恩走出了霸凌的陰影,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