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石頭。
一個85後,酷愛解讀《遙遠的救世主》。
擺一道茶,我們一起聊聊關於《天道》中的那些不易被常人理解的想法和思維
強勢文化造就強者。
弱勢文化造就弱者。
這是規律。
不論哪一種文化,都是自身條件的可能。出離不了這個範圍,所知所見所聞所明白的都不會出離這個立場。
1
無所用,活個明白也行,無所不用呢?
那個道理,只起那個道理的用。只符合那個條件的用。
從《天道》中去分離出屬於我們所認知的,那個道理的可能。可是我們所認為的道理真的是,如是真相嗎?
如果所認知的道理是真的,如是真相,所想的應該想更多,想要的應該要更多,只要符合我們這個條件的可能,想多少都不為過。
馮世傑以自身條件的可能,藉著丁元英的手,藉著當下的緣起,也算給王廟村鋪下了一條生產線。
用丁元英的話說,有人,有槍,有地盤,還怕沒有番號嗎?
因以自身條件的可能為用。
馮世傑退股的時候才選擇了負債,向歐陽雪手裡轉讓了部分王廟村的重要生產線。
至少我認為當他們選擇與丁元英徹底決裂,劃清界限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將來的出路。
當王廟村失去了丁元英之後,王廟村的出路在哪裡?
王廟村或許會踏踏實實地做機櫃吧。
至少這是他們條件的可能
。#天道#
馮世傑一個“保本”的計劃,也讓他換來在格律詩公司,峰迴路轉的機會。
符合條件的可能,無論想多少都是可能的。
如果不符合自身條件的,有不符合條件的可能,無論想多少都是貪心。
貪心即是犯戒,誰犯戒埋誰。
2
每個條件,
只管它這個條件的用,不管別的用
如果沒有丁元英,即便借給葉馮劉三人一百萬,去搞音響機櫃,以他們自身的條件可能也沒有辦法在市場生存。
當我看到葉馮劉三人在一次會議上提出,否定丁元英的一些公司決議計劃的時候,我忍不住一笑。
或許在那個時候起,葉馮劉三個人,已經沒有辦法再看清自己是扒著井沿的人,還是井底的人了。
是丁元英這個條件的可能,必然的因素。
才讓葉馮劉三個人看到了格律詩公司即將鋪展開的一系列的計劃。
可是他們三個人以自身的條件的可能,根本沒有辦法理解丁元英,為什麼要去做這些計劃!
用他們更實際的眼光來看,做這些事情純屬是花裡胡哨,直白點說就是,崽賣爺田,心不疼。
那道理也適合放在職場之上。
直白的話說是平臺成就了你,並非你成就了平臺。
即便如此淺顯的道理,很多人還是沒有辦法完全把它辯證明白。
葉馮劉三人退股。是基於對事實真相的判斷,是站在自身的立場對事物發展的判斷。
他們忘記了,如若以自身條件的可能,他們連上牌桌的機會都沒有。
格律詩公司能有這樣的局面,這樣的格局,全部都是丁元英一手操縱的。
那個條件的可能是丁元英的條件的可能,不是他們的。
他們以自身條件的可能的用,除了退股,我也想不到第二個能解決這個問題的方式方法。
3
讓你立足自身的條件,以自身的條件可能為判斷
簡單的話說,適合你的,就是最好的。
每一種文化都會對應著每一種命運,每一種命運的文化的用,便是這種命運的產物的緣起。
能駕馭的文化才是屬於你的文化,當你強行把一種不屬於你的文化安插在自己頭上的時候,你會被這種文化所束縛,你不會得到這種文化的用。
反而會被這種文化所累。
看透事實真相併不簡單,依實事求是的指導原則也不簡單。
很多道理我們會講,但是具體到事相上怎麼做,不得而知了。
只相信我們願意相信的,我們只能看見我們能看見的。
凡是出離我們立場的觀點,言論,道理,通通都不被接受和接納。
當劉冰拿到伯爵公司以650萬的價格收購格律詩公司意向書的時候。
從那個時候起,便已經給自己的心病上又添了一道心病。
他放大了他願意放大的,他縮小了,他願意縮小的。
雖然丁元英送給他一個真理。
“只要你行就有機會,如果你自己不行,你走到哪兒都一樣。”
如自身的條件可能為判斷。
我認為是已經出離了思維的界限。
首先便是要實事求是,如實觀照。
否則最後全部都是體現思維的場,如果意志體現真理真相,那麼就只有開張,沒有倒閉了。
出離自我的立場,是以一個客觀的心態去認識真理真相,可是這個所謂的客觀也並非是真正所謂的如實觀照的用。
只是客觀離真相更近一點。
什麼是真正的客觀?
因果律是。辨別,證明的邏輯和實踐是。
以實事求是說話,一切以見路不走,為指導為原則。
當有了這樣的覺悟,在如是反觀自性之後。
才會看到曾經那些不被自己所理解的。
佛乃覺性,非人。人人都有覺性,並不代表覺性就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