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我小時候的夥伴的故事,是他媽親口跟我說的:這樣的缺德事真不能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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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我小時候的夥伴的故事,是他媽親口跟我說的:這樣的缺德事真不能幹

今天講一個我小時候的夥伴的故事,是他媽親口跟我說的,有點恐怖。

我小時候的那些亂混的夥伴裡,有一個跟我自小一塊兒長大的傢伙,他比我大兩歲,但上小學中學都跟我一個班,那幾年裡,幾乎每個中午的午飯我都是在他家吃的,所以叫他媽為乾媽。乾媽是個經歷奇特的人,時不時的在飯桌上給我們講起她們那個年代的故事,有一次,她給我講了這麼一個事。

60年代,她們家從關內以闖關東的方式來到了東北,在八幾年搬到齊齊哈爾以前全家住在大慶的薩爾圖,乾媽說六七十年代那會兒的薩爾圖人煙稀少,一年四季刮鬼風。他們住的是一間土坯壘的房子,沒有院子,廚房和屋子之間也沒有門,唯一一扇門還是乾媽她爹臨死前不知道去哪給弄的一塊板子,這個故事就是圍繞著這塊板子發生的。

乾媽他爹死前有一天迴光返照,不知道在哪弄了一堆板子,回來就說我死後就用這些板子給我釘副棺材,乾媽和他男人後來照辦了,只是還多餘出兩塊板子,就拿木條釘連成了一個大木板,用來替換家裡被子做的布簾門。

乾媽的男人經常出去幹零活,有時候幾天回不了家,乾媽就帶著朋友的姐姐兩個人在家,那時候乾媽肚子里正懷著朋友的哥哥。

門裝上後,乾媽男人走的第一天晚上,家裡就開始不消停了。先是聽到門板“嘎嘎”的響聲,再就是人的說話聲,乾媽以為門外邊有人,就推門出去四下看,可外面除了嗖嗖的西北風,什麼都沒有。乾媽進了屋子,沒一會兒,聲音就又來了,乾媽幾次出去察看,都沒看到任何人和物,就知道可能出了什麼問題了。乾媽領著女兒氣都不敢喘一下,就這麼忍受了一晚上,據朋友姐姐說,有女人的唱戲聲,有男人的哼哼聲,最多的就是門發出的“咔啦咔啦”和“嘎嘎”的聲音,說敲門不是敲門的聲音,說木頭開裂又不是木頭開裂的聲音。

第二天,乾媽帶著女兒去了一個有點名氣的“大仙”家,“大仙”說這叫“鬼敲門”,一般都發生在“鬼路”上,也就是說你家建的房子擋了鬼去陰間的路了,他們就會來鬧你家,還說如果再有聲音,你就拿“爐鉤子”(類似南方的火鉗子)燒紅了去燙那門就行了。

乾媽在當地沒有任何親戚,就又硬著頭皮回到了家,當天晚上就又傳來了聲音,看著女兒哇哇直哭,乾媽膽子一下子就大了起來,嘴裡罵著髒話,把爐鉤子扔到爐子裡燒的通紅,然後拿著爐鉤子對著門一通燙,奇怪的是,燙過以後的一點時間內,什麼聲音都沒了,可再過一會兒,聲音就又傳來了,乾媽就站在廚房,隔幾分鐘就對著門燙一下,再後來,每燙一下,就有人痛苦的哭聲傳出來,朋友的姐姐說聽的非常清楚,那聲音跟唱戲人的聲音是一樣的。

第三天,乾媽的男人回來了,奇怪的是,他一回來,門就沒了任何聲音。

朋友的姐姐給乾媽證明門確實發出了聲音,乾媽的男人不情願的拿出斧子把門給劈了,並直接扔進了爐子裡,其中一塊板子怎麼都劈不開,很結實,他就把它扔到了廚房的一角。

半夜,唱戲的聲音又傳來了,乾媽的男人就扛起板子去了“大仙”家。”大仙“看了就說快四處去打聽一下誰家的墳被扒了吧,這哪是門板啊,這是塊棺材板子。

後來乾媽就猜肯定是他爹在死前為了有口棺材,就找了一塊墳地,把人家的墳給扒了,而帶回來的這塊板子已經浸透了死者的魂靈。

乾媽男人沒四處去問人家,只是找了個地方給埋了,燒了不少的紙錢。沒過多久,找了些木料,給家做了個正經的門,那些可怕的聲音再也沒傳出來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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