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九零:一筆拆遷款,引來各路“妖”。防住外甥,卻難過美人關

八零九零:一筆拆遷款,引來各路“妖”。防住外甥,卻難過美人關

陽光之家養老院裡,脾氣最壞的老人是蔣六毛,攪得全院人不得安生。但這位農村來的蔣大爺,其實是個可憐人。一輩子打光棍,無兒無女,把老母親送走後,就成了孤身一人。

村裡房子拆遷,他沒地方住,只好去投奔城裡的大外甥。大外甥看在未來拆遷款的份上,收留了他。可蔣大爺脾氣倔,跟開發商鬧彆扭,錢不但大幅縮水,還遲遲沒到手。大外甥眼看竹籃打水一場空,就把親舅舅趕出了家門。

可沒想到風水輪流轉,蔣大爺在養老院遇上了貴人,他的拆遷款,終於如願拿到了。

身體硬朗的蔣大爺,手裡攥著大把的鈔票,從一個燙手山芋變成了香餑餑。一時之間,各路“妖怪”都圍了上來。用過三爽的話說,

蔣大爺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窩,十面埋伏四面楚歌”。福兮禍兮,還真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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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外甥來軟的,被懟了回去

蔣大爺有兩個親外甥,都住在城裡。之前他“落難”的時候,二外甥以自己家條件差,怕讓老人受苦為由,把蔣大爺拒之門外。但現在錢回來了,二外甥的親情也回來了。

二外甥是個笑面虎,心眼兒多。他和老婆搶先一步跑到養老院,拎著滿手的禮物,一見老舅立馬撲上去來了個“熊抱”。兩口子端茶遞水捏肩捶腿,還指天賭咒地發誓,要為蔣大爺養老送終,央告他跟他們回家去住。

蔣大爺雖然脾氣耿直,但也不是個傻子。二外甥心裡打的什麼小算盤,他豈能不知。他說:“我在這兒住得挺舒服,以後就住這了。你們要真不是衝著錢來的,以後就常來看看我。”

二外甥眼見失算,面露尷尬,還想繼續掙扎一下。蔣大爺嘲諷地說:“這些禮物你們拿回去,別大老遠來了,沒落著好處,還白搭上這麼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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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外甥媳婦伸手就要往回拿,被老公一個眼神制止。二外甥到底是心眼多,怎肯一次吃癟就罷休,一次不行來兩次。看在錢的份上,放長線釣大魚,自然得先把人情做足。

果然,沒幾天,二外甥又來了。跟上次一樣,他決口不提錢的事,來就是看老舅獻孝心。這次他帶著蔣大爺去逛大商場,又是張羅著買衣服,又是張羅著請吃大餐,又是各種拍馬屁。

“大舅啊,你看你這身衣服都多舊了,我給你買身新的去!”

“大舅啊,您啥都知道,可真有派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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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大爺雖然心中早有提防,但人老孤獨,對親情會格外渴望。錢是冰冷的,但情是溫熱的,那一大筆的拆遷款,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蔣大爺畢竟沒有兒孫,百年之後,兩個外甥是最有可能的繼承人。

二外甥深明此理,他在老爺子身上下的所有功夫,都有機會在未來得到巨大的回報。相比他大哥的硬碰硬,這種軟招數才是高段位。

老爺子習慣了他的陪伴,哪怕是裝出來的孝順,他也大機率上會贏了大哥,在這場財產博弈中佔據上風。

可精明的二外甥萬萬沒想到,螳螂撲蟬,還有黃雀在後,而且還是倆黃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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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外甥來硬的,被打了回去

當初把蔣大爺逐出家門的大外甥,聞著錢味也跑來了。一張口,就是拆遷款的事。他已經得知,老二早已先他一步來過了,這把他鼻子都快氣歪了。

大外甥的性格有些隨舅,是火爆的“犟驢”脾氣,但他可遠不如舅舅樸實善良。他把對錢的貪婪,直接寫在了臉上。他既怕錢落不到自己手裡,更怕錢落到弟弟手上。因為他覺得那很“不公平”,更不划算。

他跟蔣大爺算了一筆賬:“當初老二讓你進門了嗎?還不是我伺候你。你住在我家裡,吃喝拉撒全是我管。我出力就該我得錢,你說啥也不能給老二!”

蔣大爺在與外甥們的鬥智鬥勇中,智商直線提高。他順著大外甥的邏輯,得出了一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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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誰出力誰得錢,那我以後就住在這陽光之家了。這院裡的人都對我挺好,給我打掃衛生給我做飯地照顧我,我決定了,以後這錢我就全捐給他們!”

大外甥眼看老爺子不吃這套,索性原形畢露。他一把推開蔣大爺,滿屋子亂翻地找存摺。蔣大爺氣得過來拉他,反被他一把按倒在地上。屋裡被翻了個底朝天,眼看就要打起來。

老人們紛紛指責大外甥不孝,過三爽用手機拍下他的醜態,結果兩人又扭打作一團,直到警察趕來把大外甥帶走。

蔣大爺的拆遷款,引發了一出又一出的鬧劇。這個手裡攥著一筆“老本”的老人,孤獨地坐在院落裡,形單影隻得讓人心生惻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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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這筆錢,兩個外甥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一個逼著他交出存摺,一個哄著他往外掏錢。這倆外甥,是蔣大爺在世上僅存的親人,可他們的所作所為,令人寒心。

他們不但對大舅無情,兄弟之間也無義。就算蔣大爺有心把財產留給他們,可看到這哥倆如此人品,還不如把錢派在別的用途上呢。

幹了一輩子莊稼活,不捨得吃不捨得穿,因為家貧,老婆也沒討上一個,孤苦伶仃的蔣大爺,如今手裡總算還捏著兩大法寶:一是錢,二是有個好身體。他想開了,晚年為自己好好活一把,也享享清福。

可他也沒想到,還有一段黃昏愛情,正在等待他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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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初戀來媚的,這有點擋不住了

蔣大爺一輩子沒娶老婆,但他談過戀愛。初戀叫張碧華,是村裡的一朵花。當年兩人情投意合,可他出門務工的時候,張碧華就在父母的催促下,嫁給了城裡人。

跳“農門”的機會,跟扒一輩子土坷垃相比,顯然前者對張碧華的誘惑更大。所以她沒有等蔣大爺回來,就匆忙出嫁了。

等到兩人再見面時,半生已過。蔣大爺還是那個樸實的農村漢子,可他心裡的“小華”,已經變成了時髦的城裡女人。

時隔多年相逢,兩人敘舊時,張碧華對初戀談起自己的境況:“嫁了個城裡的會計,對我倒是沒得說,可惜就是命短,早早地就走了,只留下個女兒。我女兒開網店,很賺錢,啥也不用我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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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大爺看著昔日的戀人,心裡突然有了餘生奮鬥的目標。打了一輩子光棍,興許晚年還能成個家呢。蔣大爺的心思,張碧華女士心知肚明,可他並不是她的目標。

張女士心中另有謀劃。她濃妝豔抹光鮮亮麗,在廣場上風姿綽約,為的都是她的舞伴嚴明,那才是她想要嫁的男人。

嚴明,聽口音是上海人,生活講究,紳士風度,有文化會疼人,出手也闊綽。為了贏得美人芳心,3700說轉賬就轉賬,5000多的手機也說買就買。

這條件,比農村來的蔣大爺可體面多了。張碧華是個有手腕的女人,很懂得欲擒故縱,更懂得包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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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自己住在高階社群,房子是女兒給買的。可實際上,她是在那個社群做住家保姆,身上的高檔時裝,也是偷穿了女主人的。更嚴重的是,她的女兒常年生病,住在縣城的醫院裡,每月都需要大筆的花銷支撐。

張女士釣不來金龜婿,她要靠著晚年再婚,為自己和女兒找個靠山。各方面條件都很好的城裡人嚴明,就成了她的目標。只可惜,嚴明的精明程度並不遜色於她,他透過各種打探,知道了張碧華的“真面目”。

嚴明一改往日的親暱,不但絲毫不給她留臉面,當眾揭穿了她,還催著她歸還轉賬和買手機的錢。轉賬有記錄,手機有發票,兩個人的黃昏戀,拎得真叫一個清爽。

在這之前,張碧華是看不上蔣大爺的。一是嫌棄他是農村人,二是她還不知道他補了多少錢。所以面對初戀的追求,她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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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大爺為了跟情敵PK,咬牙跺腳地給她買了同款手機。可張碧華還是拒絕了他。她還給他掰開揉碎瞭解釋:“他脾氣好,你呢?他有學問,你呢?他是城裡人,你呢?”把蔣大爺說得心灰意冷,一氣之下就去退手機,張碧華在後面喊都喊不住。

蔣大爺真是不解張女士的風情啊,拒絕歸拒絕,可手機還是可以笑納得嘛,怎麼連這點欲擒故縱都看不出來呢?

蔣大爺更不懂的是,張女士在經歷了戀愛波折後,即將把目光重新鎖定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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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與情的博弈

《八零九零》中關於蔣大爺的這些橋段,真實地再現了生活中某些人的某些嘴臉,也真實地演繹了人性在利益面前的搖擺。

劇中跟蔣大爺相關的每一個人,也包括蔣大爺自己,都被籠罩在這筆鉅款的影子裡。

蔣大爺的兩個外甥,因錢而動,把孝順當做兌換的籌碼。

吃相雖難看,卻未必不成功。因為孤獨的蔣大爺,會越來越看重那殘存的一點點親情。

老人用錢來置換陪伴,在現實中並不算罕見。明知道晚輩惦記自己的錢,還要不要接受他們的照顧,這是個兩難的抉擇。孝順是否要完全跟“利”撇清關係,老人該不該接受這種帶有“瑕疵”的孝心,兩者之間如何平衡,如何設定底線,這是每個人都要面對和深思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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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大爺的初戀,因錢而情,把晚年再婚等同於尋找長期飯票。

這種行為會受到人們的鄙視,但作為當事人,她們生活中具體的困境,是否其情可憫?

這樣的算計,又勢必會影響到老年婚戀的生態,讓黃昏戀情變得戒心重重,讓再婚變得更加艱難。無怪乎如今同居不領證的老年戀人,越來越多。

蔣大爺自己,也一樣因錢而變。

初見他的小華時,他還戰戰兢兢,手足無措,惶恐不已。後來認識到錢的分量,他也敢掏出5000塊給心上人買手機,也敢財大氣粗去高階餐廳點油燜大蝦和生蠔。

俗語說:錢是人的膽。有了大把鈔票的蔣大爺,和曾經高攀不起的初戀之間,在心態上,也產生了微妙的變化。這段鴛夢重溫的戀情,也漸漸偏離了浪漫和純粹,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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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云: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金錢像一隻揮舞的大棒,時時攪動人心。但只追逐金錢的人生,該是多麼無趣。

錢與情的博弈,在世間各個角落上演,不眠不休。誠然,錢是生活必需品,但絕不是凌駕於一切的目標。因為真正溫暖我們的心,讓我們在艱難的人生中不放棄的,仍然是那些絲絲縷縷難以割捨的情,和我們試圖賦予人生的意義。

終有一日我們會懂得,錢不能帶來一切,也跟幸福並不總是正相關。

願我們都能守住底線,賺該賺的錢,守該守的情,讓人生多一些富足,也多一些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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