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是一種榮耀,當且當述說自己的信念之時|美酒啟示錄22

古老,是一種榮耀,當且當述說自己的信念之時|美酒啟示錄22

文 / DJ

穿過狹長幽秘的古街,走進幽深古老的院落,多少故事宛如漬痕斑駁的老屋和街道,在歲月的風霜中褪去本色,縱有文字深鎖,記憶卻玄斷曲殘。而氤氳在李渡古鎮上空的酒香如影隨形,彷彿在幽然訴說著千年往事,歷久彌香的微醺況味,反而令人覺念它才是這裡唯一的清醒。

人,既行走在世界的中心,亦停泊於世界的邊緣。所以,我們每個人即是歷史的邊界、地理的邊界、族群的邊界、一切資訊的邊界,而一切的邊界又終因我們的觀念的邊界改寫而改寫。

曾經的鳳閣龍樓、玉樹瓊枝,只作眼下的幻影煙蘿,更或是垂死的荒原——如果我們以獨夫的鄙瑣為塵埃;

而不滅的文明信念,哪怕只是縮小在一爿釀酒遺址,凝結為一滴美酒,我們以品味與冥想即可感受其生命的延續和精神的永存——之於李渡元代燒酒作坊遺址,以及正在興建的國寶李渡酒莊,這種信念即凝結著一種嶄新的行業視角,白酒進化的起點。它蘊藉著白酒新文化之思,更高揚著一種對文明血脈、對真善美的信仰——只待我們精心發掘與悉心呵護。

白酒是一種美,酒莊是一種善——這就是李渡人的信念。

它以國寶李渡酒的美、國寶李渡酒莊的善,正在為白酒開啟一扇通往未來之門。

而以此觀念貫看星布中國各地的古鎮、酒莊,中國酒莊的藍圖大致可以描繪出:

酒莊的物質文化是其“地”,關乎生存,讓人擁有生存的依靠——酒莊是地方的“文化景觀”;

酒莊的非物質文化在於“人”,關乎生活,讓人的生命充滿藝術色彩——酒莊是地方人的“意義場”;

酒莊的精神文化則行於“天”,關乎生命,關乎善和美,讓這裡的生命充滿意義,活出價值,活出精彩。

也許是時代的腳步太快,我們已習慣於從經濟角度看白酒,從文化的角度看白酒僅僅是近二十年的事情。因此,我們對白酒文化所含蘊的能量,包括民族的親和力和凝聚力,缺乏本質的信心,也就只是停留在政治和經濟遺產的認識和利用上。而文化的主體是個體,天地人三才,因人方成體系。如果我們忽視了個體、忽視了地方,其實是沒有看到生命無可替代的感性價值和本質意義。

名酒文化模糊了家鄉的邊界和意義,然而,即使是現代人也難以真正逃離自己的故鄉,我們總是在逃離——迴歸——再逃離——再回歸中盤桓。值得慶幸的是,故鄉就在那裡,它或是原模原樣的古街,或是原汁原味的美酒,或是鄉音鄉情的方言,故鄉酒作為超越地方的文化符號、精神紐帶,使得故鄉這一文化共同體得以賡續。即使故鄉酒已經淪陷,它以故鄉之名依然可以激揚遊子之情,它的能量與體量都不會比名酒更小。

我們不免可以這樣表述——李渡元代燒酒作坊遺址以及國寶李渡酒莊,不只是傳統文化的遺產,而是活化文化的手段;也不只是精神,更是一種榮耀;是以生命見文化,以文化見文明的榮耀。

再以此榮耀觀照白酒文化與白酒文明,它讓白酒的本質價值和意義更加顯在——美酒肇始於自然,天然與人相歡,因其愉悅身心,在感性的品味之上也自然多了一層審美的精神享受,於是美酒自然成為人能夠達到精神的夢想家園的證明。

這夢想的精神彼岸,正如尼采崇尚的酒神精神,感性、愉悅、生生不息,且飽含審美、希望、活力,它蘊藏於美酒,充盈著人生,並如同美酒對於生命的慰藉,至今依然呵護著我們每一個人,當我們面對痛苦、險境和未知,這種美的愉悅總能激發出生命最原始的活力。

這個體的美的體驗讓我們有理由相信,中國白酒文化的升格,除了儒家講仁愛,追求的是人與人關係的和諧;道家講無為,追求的是人與自然環境的和諧;禪宗講心性,追求的是人與內心世界的和諧;但就更為基礎的人與酒的關係而言,亟需基於個體消費者的“白酒審美工程”。

而個人的美酒體驗讓我們有理由相信,當祖先們從歡醉的感官愉悅生髮出幽淡的歲月情思之時,即標誌著人類文明的進步和文化品級的升格。而審美的進步與升格與之匹配,既為祖先能從感官和時空的更高層次品味美酒提供了文化基礎,也為我們從歷史的遠處品味今天的李渡元代燒酒作坊遺址和國寶李渡酒莊提供了精神依據。

TAG: 酒莊李渡白酒文化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