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童謠殺人事件:“我的媽媽殺了我,我的爸爸在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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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童謠”現世

美國得克薩斯州的退休警長西本思是一個“恐怖童謠”愛好者。2006年7月,美國得克薩斯州一個奇案網站的點選率飆升。一天晚上,一個奇怪的帖子引起了西本思的注意。

網頁上出現了一首詭異的童謠:“我的媽媽殺了我,我的爸爸在吃我,我的姊妹坐在餐桌底,撿起我的骨頭,埋到冰冷的石碑下。”

帖子的後半部分是發帖者對這個童謠的註解:一個男孩的媽媽死後,他父親再娶,後母帶來了一個女孩。有一天,後母對小男孩說:“壁櫥裡有個蘋果,你去把它拿出來吃了吧。”就在小男孩轉身時,後母用斧子砍下了男孩的頭。她把男孩做成了湯。吃飯時父親沒有看到男孩,而女孩則躲在桌子下面撿骨頭,後來女孩把骨頭埋了。這首童謠和註解的故事頓時讓西本思頭皮發麻……

作為世界“恐怖童謠”的研究者,西本思聽說過許多這樣的例子,西本思調查了發帖者的IP地址,發現這個人來自加州與墨西哥接壤的小鎮馬爾頓。居然會是馬爾頓!

西本思曾經和一幫“恐怖童謠”的愛好者結伴去歐亞等地收集素材,途徑小鎮馬爾頓。在那裡,他聽聞了當地近幾年來發生的詭異連環失蹤案,他對那些新聞報道的內容至今記憶猶新。

第二天,心懷疑慮的西本思馬上從警局調出了一樁1996年的陳案。資料顯示,1996年2月,馬爾頓鎮的老匹克一家人在一個月內接連失蹤,只有他七歲的小女兒得以倖免。而西本思透過馬爾頓警局的老同學克拉蘇,調查了當地的代理伺服器的IP地址,最後確認那個發帖人居然就是那個倖存的小女兒海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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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探馬爾頓

西本思再次來到了馬爾頓。馬爾頓是個古老荒涼的小鎮,居民主要是墨西哥、中美洲的移民和偷渡者。這裡顯然是個各種族雜居的三不管地界,居民有說拉丁語的,也有說英語的。西本思一到這裡就感覺異樣,這個地方有種說不出來的神秘和詭異。

當年負責老匹克一家案子的警官就是克拉蘇,警方懷疑這是—起刑事案。因為老匹克一家是在一個月的時間裡分別失蹤的,由於沒有留下一絲線索,警方最終只能把它當成懸案處理,而當時的倖存者海倫則被一家孤兒院收養,現在在當地的一間洗衣店工作。這件案子影響很大,老匹克的房子也成了小鎮有名的“鬼屋”,沒人敢靠近。

西本思向克拉蘇展示了那首海倫貼在網上的童謠,克拉蘇大驚:“這太詭異了,世界上真有這麼巧的事?”

“如果真像那個童謠說的那樣,那真是太恐怖了,要是他們的屍體被做成食物,只剩下骨頭,這將是一起復雜的陳年白骨案,怪不得當初找不到屍體。也許那個海倫就是最後的線索!”西本思若有所思。

西本思和克拉蘇找到了海倫。海倫說,她在網站上寫那個故事只是覺得有趣:西本思讓她回憶一下10年前的事情,海倫卻說自己早忘記了,她的腦海裡只有一些記憶碎片,無論怎樣都串不起來。至於那首“鵝媽媽童謠”和註解故事,海倫說,自己是在家裡的一本舊書上看到的,那本書上有很多離奇的童謠,每首童謠下都有一個故事作為註解,她就挑了一組發到網上。

這一點西本思可以肯定,但海倫發帖子的行為絕不是那麼簡單。她的失憶是在突發性意外打擊和強烈的刺激下,發生的腦神經海馬體記憶障礙。也就是說海倫一定是受到了某種刺激,而她殘存的記憶碎片和那首童謠產生了潛意識的共鳴,所以她才在網上發了那首童謠。

克拉蘇同意西本思的論斷,海倫有可能是整個事件的目擊者,現在的關鍵是找出屍骨。老匹克一家人,只有他的原配妻子留下了墓碑。西本思對海倫說出了自己的推斷,海倫也想找回記憶,弄清楚自己的童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同意掘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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墳墓裡的第五個人

警察挖開了老匹克原配妻子的墓地。結果讓在場的人都毛骨悚然,在墓穴深處,他們挖出了分屬於五個人白骨,這個數目正好跟老匹克一家死亡和失蹤的人數一致。警方經過遺物鑑定證實,這些白骨就是老匹克一家。除了他的前妻之外,每塊殘骨上都有利刃的痕跡。案子有了初步結論:老匹克一家死於分屍性他殺。

隨著警方調查的深入,西本思心中那種詭異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這個恐怖的殺人場和恐怖童謠的解釋故事越來越相像。

那麼到底是誰殺了他們,動機是什麼?根據恐怖童謠的提示,西本思斷定兇手就是繼母,她為什麼要殺兩個男孩呢?接下來警方的調查給出答案,他們在海倫童年的內衣上提取了她兩個哥哥的混合精斑,讓他們震驚的是,上面居然也有老匹克的DNA精斑。

西本思推斷,繼母帶著年幼的女兒海倫嫁到老匹克家,結果海倫不僅遭到了兩個哥哥的輪姦,而且還遭到了繼父老匹克的性侵犯。為了報復,繼母殺死了兩個繼子,最後又殺死丈夫,而幼年的海倫恰恰是那場殺人分屍食人慘劇的目擊者,甚至有可能還是參與者,結果導致她的腦神經受到強烈刺激從而失憶。

推論雖然有一定道理,單憑目前的證據, 西本思的推測很難站住腳。憑著自己多年對各類奇案的研究,西本思建議,重新調查這個女人的身份。西本思和克拉蘇得到了聯邦調查局送來的羅拉的檔案,這本檔案充滿了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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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骨悚然的真相

資料顯示,羅拉生在中美洲加勒比海的一個封閉小島。1995年,羅拉透過偷渡移居美國,短暫的婚史後,她帶著3歲的女兒嫁給了老匹克。檔案上說,羅拉家鄉的土著居民十分野蠻,早在幾百年前就有食人的風俗。而羅拉的父親就是當地一個大祭司的助手,所以這種風俗在羅拉腦海裡根深蒂固。

所有跡象顯示,繼母有深厚的食人背景,這和現場的殺人手法十分吻合。但是羅拉的腿骨同樣被埋進了墳墓,難道是她自己殺死了自己?對於這一點,西本思和警探們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其中另有隱情?

西本思堅信恐怖童謠的暗示是對的,但繼母到底是怎麼死的?就在這時,一封來自日本的郵件讓西本思茅塞頓開。

發件人是他的老朋友淺見宏,淺見宏是日本“恐怖童謠”研究會的理事長,西本思曾經詳細地把馬爾頓小鎮的兇案告訴過他,淺見宏在郵件裡說,這起案子很像日本幕府時代的著名“恐怖童謠”“手球歌”中的一首。一語驚醒夢中人,西本思一拍腦袋大叫:“我們都忽略了一個重要的細節!”

日本的“手球歌”流傳下來很多,其中最著名的就是伊豆半島的手球歌預言。相傳幕府時代,有七個武士戰敗後跑到一個村子,村民們為了得到武士的財寶而把他們燒死在山洞裡。武士們剛來時,曾教會一個小女孩一首歌謠,名字就叫“手球歌”。此後,每當這個小女孩唱起這個童謠,就會有村民死去,從此,這個童謠成了可怕的預言和詛咒。而真正給了西本思啟發的,是這個故事的結局。事實是當年有個武士並沒死,他砍下自己的手臂,連同同伴的殘肢拼湊成7個人,瞞過了檢查屍體的村民,實際上死的只有六個人,他自己則暗中殺死村民為同伴報仇。

馬爾頓的兇案同樣也是這個道理,警方一開始就陷入誤區。他們在墳墓裡發現繼母的腿骨後,理所當然地認為她也死了。其實,羅拉可能根本沒死,她殺人後,再切斷自己的腿埋進墳墓,然後撇下女兒逍遙法外,這樣就可以解釋整個案子了。

警方調查了1996年間全美醫院的門診外科腿傷記錄,並終於找出了羅拉的藏身之地。此時的羅拉早已化名科麗亞,和亞歷桑那州的一個工程師結婚。面對從天而降的警察,羅拉如釋重負。交代了所有罪行後,羅拉要求警方向女兒保密,讓海倫永遠在“失憶”的狀態下健康成長,她不希望女兒知道自己有一個殺人吃人的變態母親。警方同意了她的請求,案子在秘密的審理和宣判中結束。

恐怖童謠殺人事件:“我的媽媽殺了我,我的爸爸在吃我…”

英國著名推理小說作家阿加莎·克里斯蒂也曾寫過一部非常有名的《童謠謀殺案》:

十個印地安小男孩,為了吃飯去奔走;

噎死一個沒法救,十個只剩九。

九個印地安小男孩,深夜不寐真睏乏;

倒頭一睡睡死啦,九個只剩八。

八個印地安小男孩,德文城裡去獵奇;

丟下一個命歸西,八個只剩七。

七個印地安小男孩,伐樹砍枝不順手;

斧劈兩半一命休,七個只剩六。

六個印地安小男孩,玩弄蜂房惹蜂怒;

飛來一蟄命嗚呼,六個只剩五。

五個印地安小男孩,惹是生非打官司;

官司纏身直到死,五個只剩四。

四個印地安小男孩,結夥出海遭大難;

青魚吞吃血斑斑,四個只剩三。

三個印地安小男孩,動物園裡遭禍殃;

狗熊突然從天降,三個只剩兩。

兩個印地安小男孩,太陽底下長嘆息;

曬死烤死悲慼戚,兩個只剩一。

一個印地安小男孩,歸去來兮只一人;

懸樑自盡了此生,一個也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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