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藝博會你不知道的“那些事兒”,四個藝博會主辦專訪

臺北當代藝術博覽會,任天晉專訪

日內瓦藝術博覽會博,Thomas Hug專訪

智利當代藝術博覽會,Elodie Fulton專訪

卡爾斯魯厄藝術博覽會 2020

臺北當代藝術博覽會,任天晉專訪

任天晉(Magnus Renfrew)在國際藝術界有20多年的經驗,在亞洲領域也是他公認的專長,去年他在臺灣舉辦了一場新晉的藝博會:臺北當代藝術博覽會(TAIPEI DANGDAI)。在第一屆成功舉辦後,任天晉解釋了在臺灣舉辦高質量的藝博會、和在香港舉辦藝博會非常成功的邏輯。

關於藝博會你不知道的“那些事兒”,四個藝博會主辦專訪

Magnus Renfrew – Photo by Sean Wang, photo credit Taipei Dangdai

從2012年到2014年,在作為香港國際藝術博覽會(art hk)的創始總監和後來被巴塞爾藝術博覽會(Art Basel group)收購(成為香港巴塞爾藝博會)後的活動總監後,臺灣是如何成為舉辦新藝博會理想的平臺?

MR:臺灣藏家一直是香港藝博會成功的關鍵,參與的畫廊也一直強調臺灣藏家對art hk和art basel成功的重要貢獻。除了那些國際藏家已經參與了從畫廊和藝博會購買了一定數量的作品以外,還有很多潛力巨大且數量巨大的藏家們專門來參與拍賣會以擴充套件他們的藝術視野,參與到來自世界領先的國際性畫廊的購買力中。除了具有潛力的藏家,臺北擁有亞洲最成熟的畫廊、傑出的機構,以及該地區最具實力的雙年展之一。除了有藏家的潛力,臺北擁有亞洲最成熟的畫廊、傑出的機構,以及該地區最具實力的雙年展之一。我們想要把人們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些已經發生的令人驚奇的事情上。

臺北當代藝術博覽會在一月舉行,拉開了一年一度的國際藝術博覽會的序幕。你為什麼選擇這個日期而不是另一個日期呢?

MR:確認舉辦時間上始終是一個挑戰,不過1月的臺北是一個情緒樂觀的時刻, 在日曆上 作為國際藝術的第一個活動,我們希望在未來的一年裡,作為國際藝術界在未來一年與亞洲重新建立聯絡的一個交匯點,我們可以證明自己的重要性。

根據Artprice最新的當代藝術市場年度報告,臺灣當代藝術市場的拍賣結果出現萎縮(2018-19年下降29%,2017-18年下降29%)。臺灣藏家是否在此次交易會上出現了比臺灣拍賣行更令人興奮的出價?

MR: 所引用的統計數字並沒有反映全部情況。蘇富比(Sotheby’s)、佳士得(Christie’s)和富藝斯(Phillips)都表示,在香港舉行的拍賣會中,臺灣藏家作為委託人和買家的重要性,在倫敦和紐約的印象派與現代派、戰後與當代藝術品拍賣會中,臺灣藏家的重要性也達到了歷史最高水平。然而,我們的願望是透過舉辦一場符合國際標準而高質量的藝博會,可以擴大向收藏家開放的渠道,從畫廊和拍賣會上購買最高水平的作品。我們也希望藉由與臺灣的新藏家合作來擴大市場。

臺灣藏家是此次展會最活躍的藏家嗎?你有沒有看到來自亞洲其他地區,甚至西方的藏家?

MR: 臺灣的藏家和日本、香港的藏家都很活躍。我們的主要重點是與臺灣藏家合作,但我們也與亞洲和世界各地的藏家合作。

第二屆參與展出了國際畫廊,包括David Zwirner、Gagosian、Thaddaeus Ropac、Continua、Hauser & Wirth、Lehman Maupin、Pace和Lisson Gallery。你如何在藝術展上平衡亞洲和西方的畫廊?

MR: 臺北當代藝術以亞洲頂尖畫廊為背景,展示世界各地的頂尖畫廊。你提到的所有畫廊在該地區都有很強的存在感,要麼有實體的畫廊空間,要麼有資深員工在該地區工作。

今年的臺北當代將舉辦幾場個展——Frank Elbaz畫廊的Bernard Piffaretti、Bhak畫廊的Nam June Paik、Bastian畫廊的Dan Flavin、東京Side 2畫廊的Takeo Hanazawa……這些個展策略在哪些方面對展會有利?

MR: 我非常喜歡臺北當代的個展部分,因為這是一個機會,可以看到一個被精心策劃的藝術家作品展示,讓你看到藝術家們在某種程度上的實踐。

你能告訴我們一些關於羅賓·佩克姆的事情嗎?他今年將和你一起擔任博覽會的聯合主辦?

MR:我很高興羅賓加入了這個隊。我認識羅賓很長時間了,他對大中華地區的文化景觀有著非凡的瞭解。羅賓在中國內地和香港工作了15年多,今年夏天才搬到臺北擔任聯合董事。羅賓流利的普通話和在地區的影響力將極大地幫助我們擴大和加深與城市和文化群體的聯絡。我們有非常互補的經驗、技能和社交網路,並已進入了一個良好的合作節奏。

這是作為一個有趣的問題: 如果你是一件藝術品,你今天想成為什麼?

MR: 今天我可能想成為安藤廣重的《龜戶梅宅 》

Artgeneve日內瓦藝博,Thomas Hug專訪

關於藝博會你不知道的“那些事兒”,四個藝博會主辦專訪

Photo : Thomas Hug avec la co-directrice de la foire Laura Meillet。 Photo Annick Wetter。 Courtoisie artgeneve

儘管Artgeneve在過去十年裡不斷髮展壯大,但與巴塞爾藝術展主宰地位相比,它仍然是一個比較人性化的藝博會規模。由Thomas Hug在2012年創立的這個展會,於1月30日開幕的Artgenève,將有近90家參展商參展。對於主要的畫廊( Gagosian, Hauser & Wirth, Tornabuoni)和新的參展商的到來(包括Lévy Gorvy, Applicat-Prazan, Loevenbruck and Massimo De Carlo)這些都是積極訊號對瑞法地區的吸引和活力,因為瑞士現在是現當代藝術的主要藝術平臺之一。

我們採訪了Artgeneve的主管托馬斯·雨歌(Thomas Hug),討論了這次具有國際野心的日內瓦活動的特殊性和麵臨的挑戰。

在日內瓦舉辦這樣一個藝博會有什麼好處?

儘管名為Artgeneve(日內瓦藝術博覽會),它的目標是吸引來自城市之外的遊客,從日內瓦地區和所有瑞法地區,從里昂到山區度假勝地。整個地區有許多嚴謹而令人驚訝的收藏家,我們每年都能看到新收藏家,他們通常都很謹慎。日內瓦鄰近蘇黎世、巴黎和米蘭,而且與倫敦有業務往來聯絡,這對我們這樣的國際博覽會來說也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從制度環境也在不斷髮展完善,我特別提到洛桑博物館新館(Plateforme10)、馬克-奧利維耶·瓦赫勒(Marc-Olivier Wahler)被任命為藝術和歷史博物館館長,以及萊昂內爾·布維爾(Lionel Bovier)在馬姆科(Mamco)的出色工作。

更普遍的說,日內瓦是一個交通便利的國際城市,展會在1月底舉行,充分利用了該地區吸引眾多“重要人物”的前來參加滑雪相關活動的機會。這是一個讓日內瓦吸引更多國際觀眾的機會,我們也透過與城市當局合作,在雕塑花園舉辦新的露天夏季雙年展來實現這一目標。

你如何定義今天藝博會的DNA ?

我相信Artgeneve是與眾不同的,有一個明確的個性和標誌:一個一流的展會,但在人性化的規模……與強大的機構合作展覽計劃。我們促進了藝術市場與國家和國際機構環境之間的真正對話,同時保持著堅強和堅定的核心區域。

為什麼把影像藝術放在這屆藝博會的核心?

在我看來,重要的是,除了對Artgeneve是個相當成熟的提議之外,在那些作品通常是在藝博會上曝光較少的領域,也具有前瞻性和當代性,所以採取這類舉措。同樣瑞士也有著重要的影像收藏,我們的提議對他們也產生了積極的影響。對我來說,LOOP Barcelona是這類提議的最佳平臺。在眾多驚喜的影片作品中,我們將展示蓬皮杜中心收藏的電影,以及私人收藏(如Ringier)的作品,以及佩斯畫廊(Pace gallery)展示的大衛·霍克尼(David HOCKNEY)的大型裝置作品,是基於日內瓦的一個收藏。

與Artgeneve /音樂,你對音樂的熱情與當代藝術相結合。這種融合是如何產生的?

我生命的第一部分致力於古典音樂和實驗音樂(音樂學和鋼琴)。當我來到柏林的當代藝術世界時,我注意到一些將視覺藝術家與音樂結合在一起的舉措。他們的意圖和想法都很好,但在我看來,他們的執行力不夠專業。在建立Artgeneve的過程中,對我來說,在這個領域提供一個實驗和發展的空間是至關重要的,這個空間有一個音樂“部門”,在第一屆中,我們展示了Tino Sehgal的一幅廣闊的音樂“圖畫”。後來,我有幸遇到了奧古斯汀·毛爾斯(Augustin Maurs),他是一位真正的音樂家,陪伴藝術家克服這種“脆弱”。今年,他將在展覽會上的(維多利亞廳)展示皮埃爾·休格斯、雷蒙德·佩蒂邦和薩達內·阿菲夫等人的作品演奏表演。幾年來,音樂一直是我們全年國際活動的一個重要方面,例如在柏林和威尼斯愛樂音樂廳的演出。至於流行音樂,我們將於透過“artgeneve / on Tour”在3月26日和27日的音樂節在倫敦在Elephant West的舉辦起來。

去年,藝博會的設計類的參加商選擇較少。今年呢?

今年我們將迎來專業性和開創性的影片藝術博覽會,LOOP。經過兩年相當經典的合作,我們在這個領域有了些創新和新鮮活力。關於Artgeneve的設計部分,我們注意到很多參展商都希望回來參加。所以,在未來我們會開發一個新的格式具有強烈建議…但在那之前,我們想要繼續創新,在不同的其他領域提供與專業合作藝術博覽會,如攝影和建築——透過Jean provos和Mario Merz,在今年顯著地展示了這一特點——並將重點放在其他地區。我們本身也想保持我們對當代和現代藝術的核心關注。

為什麼你認為在畫廊和機構之間建立聯絡如此重要?

首先,我認為現在的藝博會應該是一面鏡子反映藝術界各種活動和參與者。其次,有趣的是,在日內瓦這麼大的城市裡,藝博會把這兩種環境(畫廊和博物館)聚集在同一個平臺上,它們代表著各自的興趣。必須指出的是,對於一個沒有經驗的觀眾和新收藏家來說,看到二級市場和博物館之間的聯絡是非常令人放心的。

最後,我認為嘗試提供與其他藝博會不同的觀感體驗是絕對重要的,因為許多藝博會都是相似的……今年我們將收到來自倫敦皇家學院、第戎當代藝術中心和米蘭ICA基金會的大型裝置。

為什麼要在展會之外提供這麼多活動(大約20場)?

考慮到日內瓦收藏家的傳統判斷力,VIP專案允許私人收藏,尤其是銀行收藏,對來自其他地方的主要收藏家和藝術愛好者非常有吸引力。活動也吸引他們到博覽會,並展示了該地區的藝術豐富性和博覽會存在的理由。不過,我們很小心提供這些活動的時間不在藝博會開放的期間,本身提供這些活動是代表了日內瓦周的期間。

你是如何想象Artgeneve在2030年的樣子?

我相信展會的發展是有目共睹的,我們因此經常受到肯定。我不能假裝看到未來五年以後會發生什麼,但我想說的是: 如果博覽會繼續會取得越來越一致的商業效果——這在藝術博覽會中很相當罕見的效果——它就有可能形成自身的成長。它本身不是一種目的,而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效果。我們也會繼續聽取參展商的意見,把他們帶入到全新的和最初的“目的地”——既符合人性化,也符合常規策劃——就像我們今年在莫斯科的Schusev建築博物館所做的那樣。

拿Artmonte-carlo(蒙地卡羅藝術博覽會)來說,未來幾年的重點將放在專業會議的論壇發展上。另外,關於Artgeneve的藝術創新,我們每年都會進行研究。

最後,如果你是一件藝術品,你今天會是什麼樣子?

我不會假裝想象自己作為一個藝術作品,但是,我必須承認,我不是一個很有天賦的演繹者,我可以夢想成為肖邦、莫扎特和拉赫曼尼諾夫創作的一系列傑作,這些作品從我的手和身體裡流過(當我彈鋼琴的時候)

智利當代藝術博覽會 Ch.ACO art fair總監Elodie Fulton

關於藝博會你不知道的“那些事兒”,四個藝博會主辦專訪

Elodie Fulton, Director of the Ch。ACO art fair

在智利舉辦藝術展的想法誕生於2007年。來自藝術界的一小部分人,熟悉國際博覽會,並確信他們在刺激藝術市場方面的起到了關鍵作用,他們在2009年聯合起來組織了第一屆Ch.ACO/Chile Arte contemporary 。第一屆的舉辦結果很有啟發性,有2.5萬多名觀眾。從那時起,博覽會在智利和拉丁美洲視覺藝術部分就發展中發揮了重要作用。該專案的創始人之一、現任藝博會總監的伊洛蒂•富爾頓(Elodie Fulton)對該專案的演變和智利藝術市場的未來進行了闡述。

3月12日,為了應對covid19的蔓延,智利推遲了原定的Ch。ACO藝術博覽會,博覽會的總監Elodie Fulton解釋了智利當代藝術的演變過程。

Ch.ACO art fair創辦時有怎麼樣的目標?

Ch。ACO成立的時候,智利正試圖建立文化和視覺藝術方面的機構。在這種背景下,我們認為,對於畫廊和藝術家來說,能夠依靠一個在藝術界各參與者之間關係相對穩固的市場是很重要的。不僅透過促進文化的機構,而且透過一個將使藝術家的作品具有國際知名度並將有助於在全世界促進智利藝術的實體。但它的目標不僅僅是出口或國際化智利藝術,它主要是吸引更多的觀眾在智利這裡,同時,更民主的接觸到當代藝術。在過去的十年裡,智利經歷了重大的文化發展,從2018年文化、藝術和遺產部的成立,到新一代私人收藏家的出現,他們認識到公共和私人贊助對國家文化發展的重要性。越來越多的私人和公共機構開始認識到,收藏是一種責任,而在藝術世界中,讓公民獲得藝術發揮了積極的社會作用。

智利的藝術品市場情況如何?

在智利,嚴格意義上的供求關係的藝術市場目前正處於非常積極的動勢之中。隨著智利藝術在國際上的聲譽,智利的藝術創作吸引了很多人的興趣。許多智利藝術家是外國的畫廊代理的,這有利於當地的市場。這些畫廊來Ch。ACO是為了加深他們對智利藝術家作品的瞭解; 因此,正是由於這次展覽,很多智利藝術家後來才有了國際畫廊的代理。事實上,隨著市場的全球化,智利藝術家創作出了更加複雜的作品,拓寬了他們的創作視野。這是非常重要的。十年前,智利的藝術是面向政治的,或者幾乎完全用政治語境來定義自己;然而今天,由於市場的發展,表達方式更加多樣化。

國際收藏家最垂涎的智利藝術家是誰?

許多智利藝術家都是傑出的,但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應該指出的是,一個國際收藏家要對智利藝術家產生興趣,必須由這一個國家的收藏家來推廣這位藝術家。十年前,這個規則還不是很系統。我們非常高興恩格爾基金會在馬德里的Sala Alcala 31展覽會上展出了30多名智利藝術家的作品,同時展出的還有ARCO。藝術家帕茲·埃拉蘇里茲(Paz Errazuriz)也獲得了出色的國際曝光和認可,因為幾年前,收藏家胡安·亞魯爾(Juan Yarur)把他的《曼扎納·德阿丹》(La manzana de Adan)賣給了倫敦泰特現代美術館(Tate Modern)。這種做法將某些智利藝術家“推入當代藝術的系統”,而不是等待他們以一種更隨機的方式被發現。例如,我們知道參加威尼斯雙年展的藝術家吸引了國際收藏家的興趣。嗯,我們的展覽旨在鼓勵這些國際收藏家來參觀智利150多名藝術家的作品。

在智利年輕一代的藝術家中,你認為誰最突出?

有些人,比如Voluspa Jarpa,已經參加了威尼斯雙年展,但我們總共有大約150名藝術家,有些是初出風頭的,有些是事業中期的,有些是已經建立起來的,在各種不同的語境中和媒體中。

卡爾斯魯厄藝術博覽會Art Karlsruhe 2020

作為德國藝術博覽會季的開始,卡爾斯魯厄藝術博覽會(art Karlsruhe, 2020年2月13日至16日)將自2004年以來第17次向這座城市的大型展覽中心敞開大門。該博覽會專注於20世紀的藝術創作,已經穩定了它在歐洲的地位,過去三屆的每屆都吸引了超過5萬名遊客。卡爾斯魯厄市位於歐洲一個非常富裕的地區,尤其受到博物館和收藏家的歡迎。2019年,該市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授予“媒體藝術創意城市”的稱號。該藝博會還享有非同尋常的忠實畫廊參加,有些畫廊從一開始就參與其中。不管怎樣,今年大約有40個首次參展的參展商——主要來自歐洲——將展示他們的大師級作品,特別是透過博覽會的旗艦概念之一——“the One-Artist-Show”

“the One-Artist-Show”和雕塑……是博覽會的核心特色

每年,卡爾斯魯厄藝術中心都會在四個展廳舉辦近200場個人作品展。卡爾斯魯厄藝術獎(KARLSRUHE art prize)既獎勵入選藝術家的作品,也獎勵該藝術家的畫廊,巴登-符騰堡州(Baden-Wurttembergthe Lander)和卡爾斯魯厄市(city of KARLSRUHE)提供了1萬歐元的獎金。獲獎藝術家的作品從畫廊購買,然後轉移到卡爾斯魯厄藝術收藏。2019年的獎項授予了米里亞姆·霍爾姆和伯恩哈德·克瑙斯美術館。

博覽會的另一個重點是雕塑。這種媒介通常很難推廣,但從一開始就是卡爾斯魯厄藝博會的關鍵,現在已成為其標誌之一。由L-Bank贊助,並由博物館館長組成的評審團選出的“Loth雕塑獎”(獎金2萬歐元)將頒發給一位被評選的藝術家(和他/她的畫廊)。“Loth雕塑獎”將在20個“雕塑空間”中展出,這些“雕塑空間”分佈在明亮的大廳裡和“雕塑花園”中,致力於展示三維空間的作品。該獎項的名字來源於雕塑家威廉·羅思(1920-1993),他曾在該城市美術學院任教。

關於藝博會你不知道的“那些事兒”,四個藝博會主辦專訪

2019 Loth Sculpture Award winner Jörg BACH (1964) © Messe Karlsruhe, Jürgen Rösner

Prints and original editions

藝術卡爾斯魯厄(art Karlsruhe)的創始人埃瓦爾德•卡爾•施拉德(Ewald Karl Schrade)很早就明白,版畫——以其限量版和誘人的價格——往往是藝術品收藏的開始,因此他決定把水彩畫、平版畫、連動畫和木刻版畫作為博覽會上的主要展品。在完全致力於這種媒介作品的一號展廳,遊客們會發現Art Edition Fils(杜塞爾多夫)等畫廊的展位,還能首次發現Gallery 40NL (Doetinchem,荷蘭)提供的作品。例如,最著名的德國藝術家的紙上作品將被展出,首先展出的是格哈德·裡希特(Gerhard RICHTER, 1932年)的作品(現在有六個展位)。在經歷了2010-2014年的飛速發展後,裡希特的市場似乎在原地踏步了。然而,以他的年度拍賣成交額去衡量,他仍是全球第四大最暢銷的歐洲藝術家。加布裡埃爾·芒特(1877-1962)是市場上最成功的德國女藝術家,她的作品也在3號展廳的4個畫廊中脫穎而出。

關於藝博會你不知道的“那些事兒”,四個藝博會主辦專訪

Gabriele Münter, Der blaue Berg

為了吸引收藏者,尤其是新買家的興趣,博覽會展示了大量的版畫收藏: 在分別於2016年、2017年和2018年展出伍爾特(Wurth)、弗裡德·伯達(Frieder Burda)和彼得·c·魯珀特(Peter C。 Ruppert)的作品之後,2020年的舉辦將展出HPH Stiftung系列的100幅系列版畫,“Serigraphs by Great Masters, ‘Ackermann to Vasarely。“(絹網印花大師,阿克曼到瓦薩雷利)。漢斯·彼得·哈斯(Hans-Peter Haas, HPH)是一名德國版畫印刷師和絲網印刷專家,曾為世界上許多最著名的藝術家工作過,包括薩爾瓦多·達利(Salvador Dali)、馬克斯·恩斯特(Max Ernst)和Zero group的許多成員。他獨特的版畫質量為他贏得了國際認可,以至於亨氏馬克(Heinz Mack)這樣評價他:“漢斯-彼得·哈斯是藝術家的印刷者,也是印刷者中的藝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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