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可靠訊息,馬林斯基歌劇院一把手瓦列裡。捷傑耶夫明年將蒞臨廣州演出。
隨行的鋼琴演奏嘉賓將是“俄羅斯鐵人”丹尼斯。馬祖耶夫
稱他是鐵人,大概首先是因為他那副魁梧的身板
看看他演出前的熱身片段
說他是鋼琴界的拳擊手恐怕也是貼切的
其次是因為他的過人體力。
第一次看馬祖耶夫的演奏,是他與美國指揮家斯拉特金合作的拉赫馬尼諾夫第二、第三鋼琴協奏曲。
迄今為止幾乎沒見過哪位鋼琴家能把、放在同一場演出曲目中。畢竟,僅一部,就已經對鋼琴家的體力提出極高要求。
令人吃驚的是,整場演奏由始至終大氣磅礴,激情四射。直到最後一個音符都絲毫不顯疲態。非但不顯疲態,那神氣,彷彿還可以隨時安可一首《帕格尼尼狂想曲》!
評論界給馬祖耶夫的兩個稱號
“霍洛維茲接班人”
“拉赫馬尼諾夫最佳演繹者”
我個人更贊同第二個稱號
在少壯派鋼琴家當中,很少有人在演奏拉赫馬尼諾夫的作品時,能夠如此忠實原著。
我從來不喜歡給自己加太多戲碼的藝術家。
那一場乾淨到沒有一點私心雜念的演奏,因為一份對曲作者的忠實,當場就被他圈了粉。
誠然,藝術作品,除造型藝術以外幾乎所有門類都必須透過他人演繹得以再現。演繹,意味著再加工。再加工,則無可避免地產生風格變異。
然而加戲太多的演繹,不是拉赫馬尼諾夫。
儘管被譽為俄羅斯最後的浪漫主義作曲家,但是作為在一個狼奔豕突的亂世中動盪了一生的音樂家,拉赫馬尼諾夫的音樂從來不會甜膩,也不會愁腸百結。
所有的悲歡就在那裡,不迴避也不自憐
哀而不傷,憂而不靡
(瑞士琉森湖畔的拉赫馬尼諾夫半身像)
在馬祖耶夫演繹的中,你會彷彿置身於廣袤荒涼的冰原大地,置身於無垠而蕭瑟的針葉林。抬眼而望,極目所至是無數寒星的微光明滅。你彷彿遠離了喧囂,靜聽夜半風聲呼號。在這裡,你聽見拉赫馬尼諾夫的夜,也聽見拉赫馬尼諾夫的光——永遠有一線依稀的光亮,溫情而深沉地,引導著暗夜行者,走過陰冷的深谷。
那種骨子裡的俄羅斯DNA,或許只有俄羅斯音樂人才最能懂得。
真正的男人的音樂,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一位堪比鐵人的鋼琴家,大概正是這種男人的音樂的最佳演繹者
期待2020
為了馬祖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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