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我在不懂裝懂...

藝術,我在不懂裝懂...

對於藝術,有的人很懂,有的人一知半解,也有的人不懂,而我卻不懂裝懂。——王呈祥

早前我寫過一篇批評中央美院副院長徐冰教授的文章,認為他創造的英文書法毫無用處,無趣至極。

我的理由是,無法認讀、無實用價值、不符合事物發展規律。

起初我覺得理由無懈可擊,縱是書法專家來了也挑不出毛病,但如今看來,這些理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無知的強詞奪理。

藝術,我在不懂裝懂...

不少藝術品,第一眼望過去的時候都會困惑。

比如,阿根廷藝術家豐塔納的作品《等待》,僅是一塊普通的亞麻布,從中間劃開兩道口子;

烏克蘭畫家馬列維奇的《黑方塊》,僅是用鉛筆在白板上塗了一個黑色正方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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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畫作我們看不懂,能說不是藝術嗎?顯然不能。

《等待》滲透著豐塔納劃對另一個空間維度的理解,彷彿裂縫間有什麼東西要噴湧而出;

馬列維奇抽象到極致的《黑方塊》,成為了“拋棄主題與物象”的至上主義藝術先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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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無法看懂的是,9·11美國恐襲後,徐冰利用當時的塵埃,製作了《何處惹塵埃》。

有人認為,這正是徐冰對藝術的聯想——爆炸過後,空無一物,只有四散的塵埃是唯一的記錄者。

任誰也不會說塵埃是藝術,但在他手裡卻成了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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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他又創造了《地書》和《天書》。

《地書》是用通俗的表情符號代替文字,從而讓作品更容易被理解。

而《天書》正是我所說的英文書法,看著像漢字,實則是以英文或拼音為載體的方塊字(據說他設計了4000多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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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澳大利亞教育部申請將他的《天書》用於新制定的IQ測驗系統。

之後《天書》的奇特文字還被刻在了火箭上,箭體上寫滿密密麻麻的文字,一同發射向宇宙。

無法認讀只是自己無知,不代表不是藝術;無實用價值只是自己先入為主,不代表不實用;不符合事物發展規律只是自己的主觀判斷,不代表現實發展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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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天書》豈能被他國教育部門選用?如果不是,《天書》豈能被航天科技帶上天?

因此,我要為我之前的無知向徐冰教授道歉,懇請原諒:您是藝術家,而我卻不懂裝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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