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日本前首相,為了透過考試,背了一篇奇怪的外語,我如何做到?

我上大學時英語較差,在畢業之前不知道受到什麼刺激,每天五六點就到湖邊背《新概念英語》第三冊的課文。與別人拿整本書背誦不同的是,我是把書一課課撕下來的,每次只撕下當天要背誦的那一課,直到背熟才輪到下一課。

一個日本前首相,為了透過考試,背了一篇奇怪的外語,我如何做到?

我用了一個學期背下了新概念三的 60 篇課文,英語水平有肉眼看得見的進步,現在做外貿工作用的英文都是那時打下的基礎。後來我才想起原來是看了一篇寫日本前首相田中角榮學外語的故事,才如此學英語的。

那篇文章說的是田中角榮為了透過考試而背詞典,並用一種奇特的方式來背,即撕一頁背一頁,背熟了就扔掉。這種方法讓他在背誦時一定要記下來,不能因為有了下次再翻書複習的心理而偷懶,必須強迫自己記下每一頁詞典的內容。

一個日本前首相,為了透過考試,背了一篇奇怪的外語,我如何做到?

無獨有偶,李敖在某一期《李敖有話說》裡也說到了他經常把書剪開的讀書方法。當讀到書中的某一段話正是他需要的,就把那一段話剪下來,並按照類別整理,如果兩面都有需要的內容,就買兩本書,剪兩本。

等到李敖把書讀完了,那本書也被他大卸八塊了,留下的只有被剪下來的一段段話,一頁頁紙。這種被李敖稱為「心狠手辣」的讀書法,讓他很少忘記書中的主要內容。不過這種讀書方法,超過九成的讀書人根本做不到。

一個日本前首相,為了透過考試,背了一篇奇怪的外語,我如何做到?

一是捨不得撕書、剪書。我們大多數人讀完一本書,書裡都是乾乾淨淨的,不說撕下來了,連寫個批註,畫個圓圈都心疼。如此讀書,更多的是帶來心靈上的安慰,認為自己讀過一本書了,卻不問自己有沒有吸收了一本書的精華。

我雖然明知道這種讀書法有它的好處,但是很難做到,只有一些要處理的書和雜誌才肯剪下來,像《哈佛商業評論》和《新週刊》等雜誌才敢下手。而新書,我捨得劃線,折角,寫筆記,卻只能把撕書的念頭壓下來,實在做不到。

一個日本前首相,為了透過考試,背了一篇奇怪的外語,我如何做到?

二是沒有必要撕書。現在大部分人都有電子書了,摘錄方便了許多,只要動動手指複製貼上,就能把需要的段落儲存起來。即使讀的是紙質書,也可以透過手機拍照儲存,或者 ORC 拍照識別出文字複製貼上,沒有必要心狠手辣地撕書,剪書。

不過從讀書效果來看,不管是電子書摘錄,還是紙質書的拍照、ORC識別文字儲存,都不如撕書的收穫大。因為太容易儲存的東西,我們往往不會重視,認為儲存起來了就有一種已經記下來的假象,而剪下書中的每一個段落歸類整理,再次複習的次數就更多。

一個日本前首相,為了透過考試,背了一篇奇怪的外語,我如何做到?

即使不復習,在剪下某一個段落,某一頁書時,也在不斷重複地確認它值得不得「殘忍」地剪下來。這個重複再重複確認的過程,也是多次閱讀和記憶的過程,實際上已經讓人加深記憶了,如此一來對一本書的理解自然更深,不是方便地複製貼上可比的,至少它不讓人偷懶。

如果你有讀過且不值得珍藏的書,就可以嘗試把它大卸八塊,用這種「心狠手辣」的讀書法把書中有用的段落剪下來,用一本類似相簿或名片夾的本子分類整理,你一定發現這種方法的好處。不過這一點不敢說沒人做得到,至少九成的讀書人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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