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夷亡於夜郎旁小邑皆貪漢繒帛,以為漢道險,終不能有也

■貴州省分享經濟研究院院長、貴州省畫屋春文化旅遊發展有限公司文化總裁 李才武

“夜郎”一詞,首見《史記——南越列傳》。我們不為生產經營飲用天然泉水,我們是道德、古樸的漢源竹根,生態智慧的使者。貴州“吉連爽姑娘”薦讀《史記——南越列傳》、《史記——大宛列傳》、《史記——西南夷列傳》、《史記——匈奴列傳》等《史記》的篇章,早已是珠淚漣漣:在西南夷眾國當中,夜郎雖最大,其筰馬、僰僮、髦牛,以此巴、蜀殷富;南越王黃屋左纛,地東西萬餘里。蜀賈人曰:“獨蜀出枸醬,

多持竊出市夜郎

。夜郎者,臨牂柯江,江廣百餘步,足以行船。南越以財物役屬夜郎,西至同師,然亦不能臣使也。”竊聞夜郎所有精兵,可是十餘萬。

揭開夜郎之秘,雖為夜郎王多同雪千古沉冤,夜郎王並不自大。但《史記——西南夷列傳》之記載,一語中的:“夜郎旁小邑皆貪漢繒帛,以為漢道險,終不能有也”;

西南夷亡於夜郎旁小邑皆貪漢繒帛,以為漢道險,終不能有也

筆者揭秘夜郎所用《史記》。

吉連爽姑娘雲曰,夜郎旁小邑皆貪漢繒帛,以為漢道險,終不能有也。以今天看,漢出僰道,宜賓之出,乃蜀道也,“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然而雄才大略的漢武帝,為從匈奴背後的身毒(今印度)偷襲國之大患匈奴,平南越,故而漢道雖險,卻沒有擋住他取夜郎而出奇兵浮船牂牁,取南越而打通南下南海,取西夷而出印度的步伐,終得華夏一統!故而夜郎王多同雖未與漢使論大,反倒是被唐蒙曉以威德:“上許之。乃拜蒙為郎中將,將千人,食重萬餘人,從巴蜀筰關入,遂見夜郎侯多同。蒙厚賜,喻以威德,約為置吏,使其子為令。”如此可見,郎中將唐蒙從重慶出發,經宜賓等蜀道,最後從今雲南省昭同市所屬的“筰關”——大關、威寧與彝良奎香洛澤河段格拉河進入夜郎之時,夜郎候多同是被蒙曉以威德,約為置吏,使其子為令,是很本分的,毫無夜郎自大之言談。但他接受了漢之厚賜,其子也為漢官,卻是不爭之史實。

夜郎王雖然沒有自大,但卻貪漢繒帛,以為漢道險,起碼也是傲慢。所以中國歷史上的夜郎旁小邑,終不能有也。是其自身之禍也。其次,地東西萬餘里的南越王黃屋左纛,以財物役屬夜郎,西至同師,然亦不能臣使夜郎。蜀出枸醬,

多持竊出市夜郎

。臨牂柯江,江廣百餘步,足以行船水運的夜郎,為何不能有包容天下人之胸懷,不受南越王役屬、臣使,也可合作,共享資源嘛!

西南夷亡於夜郎旁小邑皆貪漢繒帛,以為漢道險,終不能有也

夜郎 一詞,首見《史記——南越列傳》

再來看,及元狩元年,博望侯張騫使大夏來,言居大夏時見蜀布、邛竹杖,使問所從來,曰:“從東南身毒國,可數千裡,得蜀賈人市”。或聞邛西可二千里有身毒國。騫因盛言大夏在漢西南,慕中國,患匈奴隔其道,誠通蜀,身毒國,道便近,有利無害。於是天子乃令王然於、柏始昌、呂越人等,使間出西夷西,指求身毒國。至滇,滇王嘗羌乃留,為求道西十餘輩。歲餘,皆閉昆明,莫能通身毒國。滇王與漢使者言曰:“漢孰與我大?”及夜郎侯亦然。以道不通故,各自以為一州主,不知漢廣大。滇王以其西夷之蜀身毒可令蜀賈人市,卻沒看到漢之取西夷而平南越的謀略的厲害,其雖是楚苗後裔,最終封滇王,卻是漢武治下。

及至南越反,上使馳義侯因犍為發南夷兵。且蘭君恐遠行,旁國虜其老弱,乃與其眾反,殺使者及犍為太守。漢乃發巴蜀罪人嘗擊南越者八校尉擊破之。會越已破,漢八校尉不下,即引兵還,行誅頭蘭。頭蘭,常隔滇道者也。已平頭蘭,遂平南夷為牂柯郡。夜郎侯始倚南越,南越已滅,會還誅反者,夜郎遂入朝。上以為夜郎王。

司馬遷公元前111年隨軍到過西南地區。夜郎王多同,上以為夜郎王,何意?夜郎者,其意,夜晚之郎君也!滇王回雲南,漢武對長養才武的夜郎王多同,卻不會放虎歸山,留作御前議郎之王。《史記》成書,漢武掌定,緣何不在其中提“液那、夷那、益那”?查司馬遷為漢武最愛隨身“記者”。西南夷河洛文化,陰陽五行,彝族古籍,夜郎乃陰陽也。故而,多同做了漢武身後高參,掌夜郎文化,助力開發西疆,主編著《史記》,並作《史記——西南夷列傳》,才有其文貴山貴水貴天然之美,為中華水文化之經典之作,萬世不衰。

西南夷亡於夜郎旁小邑皆貪漢繒帛,以為漢道險,終不能有也

古蜀身毒道。據網路

《史記——西南夷列傳》全文:

西南夷君長以什數,夜郎最大。其西,靡莫之屬以什數,滇最大;自滇以北君長以什數,邛都最大,此皆魋結,耕田,有邑聚。其外,西自同師以東,北至楪榆,名為嶲、昆明,皆編髮,隨畜遷徙,毋常處,毋君長,地方可數千裡。自嶲以東北,君長以什數,徙、筰都最大。自筰以東北,君長以什數,冉、駹最大。其俗或土箸,或移徙,在蜀之西。自冉駹以東北,君長以什數,白馬最大,皆氐類也。此皆巴蜀西南外蠻夷也。

始楚威王時,使將軍莊將兵循江上,略巴、蜀、黔中以西。莊者,故楚莊王苗裔也。至滇池,地方三百里,旁平地,肥饒數千裡,以兵威定屬楚。欲歸報,會秦擊奪楚巴、黔中郡,道塞不通,因還,以其眾王滇,變服,從其俗,以長之。秦時常頞略通五尺道,諸此國頗置吏焉。十餘歲,秦滅。及漢興,皆棄此國而開蜀故徼。巴、蜀民或竊出商賈,取其筰馬、僰僮、髦牛,以此巴、蜀殷富。 建元六年,大行王恢擊東越,東越殺王郢以報。恢因兵威使番陽令唐蒙風指曉南越。南越食蒙蜀枸醬,蒙問所從來,曰“道西北牂柯,牂柯江廣數里,出番禺城下”。

蒙歸至長安,問蜀賈人,賈人曰:“獨蜀出枸醬,多持竊出市夜郎。夜郎者,臨牂柯江,江廣百餘步,足以行船。南越以財物役屬夜郎,西至同師,然亦不能臣使也。”

蒙乃上書說上曰:“南越王黃屋左纛,地東西萬餘里,名為外臣,實一州主也。今以長沙、豫章往,水道多絕,難行。竊聞夜郎所有精兵,可是十餘萬,浮船牂柯江,出其不意,此制越一奇也。誠以漢之強,巴蜀之饒,通夜郎道,為置吏,易甚。”上許之。乃拜蒙為郎中將,將千人,食重萬餘人,從巴蜀筰關入,遂見夜郎侯多同。蒙厚賜,喻以威德,約為置吏,使其子為令。夜郎旁小邑皆貪漢繒帛,以為漢道險,終不能有也,乃且聽蒙約。

還報,乃以為犍為郡。發巴蜀卒治道,自僰道指牂柯江。蜀人司馬相如亦言西夷邛、筰可置郡。使相如以郎中將往喻,皆如南夷,為置一都尉,十餘縣,屬蜀。 當是時,巴蜀四郡通西南夷道,戍轉相餉。數歲,道不通,士罷餓離溼死者甚眾;西南夷又數反,發兵興擊,耗費無功。

西南夷亡於夜郎旁小邑皆貪漢繒帛,以為漢道險,終不能有也

滇王發問漢使:漢及夜郎,與滇比孰大?

上患之,使公孫弘往視問焉。還對,言其不便。及弘為御史大夫,是時方築朔方以據河逐胡,弘因數言西南夷害,可且罷,專力事匈奴。上罷西夷,獨置南夷夜郎兩縣一都尉,稍令犍為自葆就。 及元狩元年,博望侯張騫使大夏來,言居大夏時見蜀布、邛竹杖,使問所從來,曰:“從東南身毒國,可數千裡,得蜀賈人市”。或聞邛西可二千里有身毒國。騫因盛言大夏在漢西南,慕中國,患匈奴隔其道,誠通蜀,身毒國,道便近,有利無害。於是天子乃令王然於、柏始昌、呂越人等,使間出西夷西,指求身毒國。至滇,滇王嘗羌乃留,為求道西十餘輩。歲餘,皆閉昆明,莫能通身毒國。

滇王與漢使者言曰:“漢孰與我大?”及夜郎侯亦然。以道不通故,各自以為一州主,不知漢廣大。使者還,因盛言滇大國,足是親附。天子注意焉。

及至南越反,上使馳義侯因犍為發南夷兵。且蘭君恐遠行,旁國虜其老弱,乃與其眾反,殺使者及犍為太守。漢乃發巴蜀罪人嘗擊南越者八校尉擊破之。會越已破,漢八校尉不下,即引兵還,行誅頭蘭。頭蘭,常隔滇道者也。已平頭蘭,遂平南夷為牂柯郡。夜郎侯始倚南越,南越已滅,會還誅反者,夜郎遂入朝。上以為夜郎王。

南越破後,及漢誅且蘭、邛君,並殺筰侯,冉、駹皆振恐,請臣置吏。乃以邛都為越巂郡,筰都為沈犁郡,冉、駹為汶山郡,廣漢西白馬為武都郡。 上使王然於以越破及誅南夷兵威風喻滇王入朝。滇王者,其眾數萬人,其旁東北有勞、靡莫,皆同姓相扶,未肯聽。勞、靡莫數侵犯使者吏卒。元封二年,天子發巴蜀兵擊滅勞、靡莫,以兵臨滇。滇王始首善。以故弗誅。滇王離難西南夷,舉國降,請置吏入朝。於是以為益州郡,賜滇王王印,復長其民。

西南夷君長以百數,獨夜郎、滇受王印。滇小邑,最寵焉。

太史公曰:“楚之先豈有天祿哉?在周為文王師,封楚。及周之衰,地稱五千裡。秦滅諸侯,唯楚苗裔尚有滇王。漢誅西南夷,國多滅矣,唯滇復為寵王。然南夷之端,見枸醬番禺,大夏杖邛竹。西夷後揃,剽分二方,卒為七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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